第八章 有心無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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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其實，這也是他此次相約東方醉來的最主要目的。

“呃……什麼？沒……沒有啊……”

東方醉愣了愣，對於妖神大人這個個神通廣大的貨，會知道些什麼她是一點都不奇怪。

但是關於此事，東方醉一直覺的這是人家澈澄斯的隱私。

他自己不說，那麼自己是沒有權利私自調查的，所以便從來也不曾想過要問問妖神大人這是怎麼回事。

而她家妖神大人麼，則更不用說。

怎麼可能會平白無故的，從自己嘴裡吐露出別的男人的名字給自家媳婦聽呢！

不落井下石的幫忙隱藏惡化神馬的，便不錯了！

“我自從出生，便是一個沒有心竅的人！”

見東方醉說沒有，澈澄斯點了點頭，便直接的進入了主題。

“啊？沒……沒有心竅？沒有心竅什麼意思？”

東方醉有些個蒙神，一時間沒明白過沒心竅是什麼意思來，於是便有些個疑惑的，不由自我猜測出口：

“是說沒有心臟？呃……”

東方醉說完這話，立馬自我反省了一下，咳咳咳，這個沒有心臟還能活的話，那可真就是醫學奇葩了。

澈澄斯肯定是有查過體的，這麼嚴重的事情怎麼可能沒人知道！

“還是說心臟有問題？這個……沒去醫院檢查嗎？”

東方醉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越問越心虛，到最後自己都想罵自己一句沒文化真可怕了！

“不是！”

澈澄斯自己搖了搖頭，而後又緊抿了抿唇，望了東方醉一眼，似乎是有些擔心自己接下來的話語會嚇到東方醉。

“古語有云，常人心有五竅，聖人七竅……可是我，一竅都沒有！”

“……”東方醉繼續懵，什麼意思？

他是在說自己傻還是誇自己實在呢？缺心眼很有意思嗎？

沒聽說過大名鼎鼎的澈澄斯是個缺心眼的啊？

“心有孔竅，一個人，才能算是真正的活著的！

而我這兒，單從表面上看，雖然說也是跟正常人沒有區別的！

但是實則卻是一動不動的！而這個一動不動，則是隻有我自己能夠感受的到！

這些年，我考究了許多相關於這方面的事情，終是未有得法。

直至前兩年，我遇到了一個術士，他對我說，我這之所以自己感覺不到自己的心跳，是因為我是個沒有心竅的石人。

他說，像我這種沒有心竅的石人，是為了遏制住透過心竅延伸而來的所有情慾，而在前世特意的將其堵塞住，今世尋人而來的！

而當我真正遇到那個可以讓我感覺得到心臟跳動的人之後，那便說明，我將人找到了！”

“……”東方醉有些個咋舌，也有些個不知道說什麼。

經歷的多了，自然是知道許多事情並不會是無稽之談。

但是，卻依舊要做出一副正常人該有的，假裝不知道的樣子：

“那個……也許那個江湖術士胡說的呢！哪有這麼邪乎的事啊！”

聽聞東方醉這麼說，澈澄斯抬起了頭來，望向東方醉的眼光有那麼些難言的目光炯炯：

“確實，正常人聽來，這話確實是太過荒謬了點。

但是你知道嗎？正如那個術士所說的，我自從出生這麼大。

對於我的父親母親也好，其他的親友也罷。

他們明明幾乎對我都很好，我卻是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的，一點感情都沒有！

害我的我不恨，愛我的我不愛！

每日每日的，我不懂他們所說的所謂感情是什麼！

我就像是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一樣的活在這個世上！

所維持的，只有我來到這個世上之後，所學到的，理論上的難過會是怎樣，高興會是怎樣！

可是真真實實的到底是如何，我卻是從未的感受過！

你記得我們在‘倚站’的第一次相遇，你跌倒在我的懷中嗎？

那一刻，我明確的感覺到了我的心臟之處的砰然跳躍了！

直至你從我的懷中起來，那兒，便也就緊跟著的再次恢復了平靜！

那種帶著些滿足的甜蜜雀躍，是我活了這二三十年，從未有過的感覺！

所以，我便確定了你就是我要找尋的人！

也所以的，我相信，只要你肯嫁給我，那麼，我的生命便能夠完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