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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厚重,帶些沙啞,語氣不卑不亢,沒有絲毫青樓人的刻意迎合。
“這是雪兒,琴藝出眾,今晚特意請他為各位助興。”安茯欣然一笑,明顯對學枌的表現十分滿意。
“雪兒才華橫溢,留在此地可惜了。”
錢大人略通音律,對身不由己的紅塵人深感同情,見他姿容不俗,怕是已經被四皇子收入麾下,即使想替他贖身還其自由亦是無法,總不能因此與皇子作對,葬送了仕途。
“其實雪兒琴藝雖好,神韻卻不及月兒三分,諸位大人若能聽他一曲,那世間其他音樂便不堪入耳了。”雪枌面上無驕傲之色,反而適時自貶,抓住時機引出蘇閒。
“哦?何時出來個月兒?”安茯挑眉,心中疑惑。
“月兒是我兒時鄰居的孩子,精通六藝,前段時間來京投奔親戚,順道看看我。”雪枌平靜陳述,難辨真假。
安茯雖不盡信,卻也信了八九分,畢竟在他的印象中,雪枌早就雌服於自己,二人算是同榻而眠過了,該不會有害他之心。
但皇家人骨子裡的多疑還是讓他保留一分警惕,暗中揣測月兒的身份。
遂要求道:“既是如此,有空帶他來見見我。”
“不瞞公子,月兒半個時辰前來尋我,如今就在我房中。”雪枌故作欣喜,語調不由輕快起來。
“那還不喚他出來,四公子最喜愛才色俱佳的男子。”王大人深知四皇子的特殊癖好,瞬時眉飛色舞,投其所好。
雪枌轉頭,得到安茯許可後出門尋人。
……
半晌,二人緩步而入。
蘇閒雖以真面目出現,卻稍加修飾了一番,將眉畫得更有稜角,顏色微深,英氣十足,唇瓣撲上層白粉,減弱紅豔光澤,剎那就少了女兒家的柔美。
白衣著身,體態修長,鳳眼眼角微翹,眸中淡漠冷然,冰清玉潔,似一株天山雪蓮冷豔華貴,鼻樑挺拔,薄唇緊閉,面如冠玉,色若春曉。
行進間帶出陣陣涼風,夾雜淡淡冷香,衣袂蹁跣,步子輕盈。
蘇閒端坐椅上,目光不帶絲毫情感地掃過幾人,最後重新落於雪枌身上,不發一語。
僅一眼,風華斂於一人,心跳倏地加速,握盞的手激動的微微顫動,安茯心飛至九天外。
他平生收集各色男寵,獨愛這一型別,此人容貌俊美,尚且年幼就擁有獨特冷冽的氣場,不正是他尋覓已久的嗎?
當即暗下決心,發誓收他入幕,有詩言:有花堪折直須折,此種絕版男兒錯過便再難遇上。
遂道:“聽雪兒說,月兒琴技獨絕,遠勝於他,可否奏上一曲?”
蘇閒側首,恰對上他灼熱的視線,故作不知其中含義,回應道:“我與雪兒師出同源,水平無異,不過是技法不同罷了。”
語落,接過雪枌遞來的鳳尾琴,橫放膝上,指尖撥動琴絃,動作行雲流水般暢快,手指如翻飛的蝶兒靈活舞動,一曲《陽春白雪》傾瀉而出。
白雪取另然清潔,雪竹琳琅之音,旋律清新流暢,節奏輕快活潑,令人放佛處在寒冬已去暖春到來之際,萬物從沉睡中甦醒,生機勃發,不由精神一振。
曲聲穿透門窗散佈在春情樓的各個角落,聞者心神滌盪,忘記今昔何昔,只覺靈魂深處受到徹底清洗。
另一方雅間內,二位男子相對而坐,一人看書,一人自飲,自得其樂。
忽聞旁側房間傳來不絕如縷的幽幽之聲,如鳴佩環,叮咚脆響,似珠落玉盤。
男子倒酒的手定於半空,香濃瓊漿溢位杯外,那雙不羈狂傲的眸子盛滿驚異,語調慵懶道:“你這何時出了如此驚才絕豔的人物,藏了許久捨得拿出來啦。”
聞言,另一男子自書中抬頭,唇邊帶笑道:“不是我的人,大概是哪家紈絝子弟帶來助興的伶人樂師吧。”
“能將《陽春白雪》彈奏出生命氣息,實屬不可多得,你確定不要挖他過來?得他加入,你的春情樓名聲更躁,豈不是可以獲取更多訊息?”男子斜倚在窗邊,手執玉盞輕啜,佳釀入口卻不及琴音有韻味。
“君子不奪人所好,既能帶在身邊,想必是捨不得拱手相讓的,貿然前去怕會徒惹厭倦。”男子的視線重回書上,目光深沉,他做事向來謀定而後動,哪怕是挖人牆角的缺德事,也必須有番計劃。
半壺酒下肚,男子雙手疊在腦後,長腿交叉伸展,渾身放鬆,嗤笑一聲道:“偽君子!”
“問情公子說笑了,在下並非‘偽君子’,而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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