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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星月館的路上,她遊魂一般,走的無知無覺,整個腦海裡只不斷重複著一句話——
蘇輪死了。
蘇輪他……死了?
“事發突然,誰知道會變成這樣?昨晚宴會,府裡竟拿不出一條魚,貴客們本來就很不高興了,豈料酒足飯飽回去的時候,有段路上掛著的燈籠又出了岔子,忽然全部熄滅——漆黑送客,本就失禮至極,可偏偏這個時候,蘇輪撞了上來。”
“他也不知是怎麼回事,渾身溼漉漉的,活像個水鬼,貴客當場翻臉,給了他一腳,好嘛,這小子脾氣也上來了,說話夾槍帶棍,把貴客噎的那個難看……後來夫人來了,二話不說,讓人教訓他,這一打,就把人直接打死了。”
淺也失神地坐到椅子上,想到周大說的這些,半天沒挪動一下。
溼漉漉?
對了,他昨夜落入水中,當然是溼漉漉的。又因為跟自己纏綿了好一會兒,所以拖到很晚才回去。
是回去的路上頂撞了那些貴客麼?
說話夾槍帶棍?
以他的性子,本不會如此,難道是因為昨夜連續被兩個人踹,所以才沒控制住情緒?再者,聽說當時燈籠也滅了,整條路黑漆漆的,他哪裡知道會撞上貴客……
等等。
——等等,等等。
淺也突然直起了身子,望向屋外。
廚房裡莫名發臭的魚,路上突然熄滅的燈籠,溼漉漉的蘇輪,以及,氣急敗壞的貴客。這些事,倘若只發生一件,她還可以當成偶然,可——若是連在一起呢?
會不會太蹊蹺了。
蘇輪是那種莽撞衝動的人麼?
上回府裡宴請沙南王,魚莫名發臭了麼?燈籠忽然熄滅了麼?這一次的意外,會不會太多了一些?
蘇輪……真死了?
還是這裡面,另有什麼隱情?
想到這裡,她心裡砰砰直跳,立馬從座位上站起,在屋子裡踱來踱去。
從被告知蘇輪“死亡”之前,她就覺得,周府眾人入了一個局。這個局,混沌、模糊、隱晦,彷彿披著一層薄薄的紗,讓人看不清內裡。而隨著蘇輪的死亡,這個局不再撲朔迷離,反而讓人看的越來越清晰。
現在,她做一個假設——假設蘇輪沒有死,那麼,他想幹什麼?
迄今為止,周府發生了太多的事,好的壞的,神秘的離奇的,不一而論。可這一切的一切,都得從那個毛師婆說起。
毛師婆說,踩小人,於是原管家周福海被馬踩斷了腿。
毛師婆說,拖水鬼,於是小妾秦蓮失足落水,命懸一線。
毛師婆說,曬毒婦,於是阿羅小產,被曝曬在府外。
毛師婆說,剪長舌,於是啞婆婆被剪去舌頭,成了真正的啞巴。
毛師婆說,種惡果,於是周鎮寶口吐白沫而亡。
除此之外,毛師婆還做了什麼?
淺也頓了頓,終於記起——
後來,毛師婆測出小憐小惜二女心懷叵測,讓周令初打死。
又測出蘇輪乃不潔之人,會給周府帶來災難。
以上,就是這個女人的所有舉動。
死了一個周鎮寶,死了憐惜二女,其他都是傷了。最特別的是蘇輪,沒傷沒死,卻被她扣了一頂“不潔”的帽子。
難道她的目的是對付蘇輪?她和蘇輪有私仇?
也不像啊……前面鬧出這麼多事,就為了最後給蘇輪扣一個“不潔”的名聲?
說她是周令禕派來的,可她最先幾件事又的確是在幫周玉鳳奪權,憐惜二女也的確心懷叵測,她的確有兩把刷子,測對了人。
那……
她皺了皺眉,此路不通,那就換個角度,重新想。
從蘇輪被指是“不潔之人”開始,府裡又相繼發生了一些事:
首先,失蹤的周老太爺被找到了,找到的地點卻是蘇輪住處對面的狗洞,且瘋老頭被找到之時手上還拿著一塊抹布,嘴裡叫喚著“髒”“擦乾淨”,側面烘托了蘇輪“不潔”的事實。
接著,府裡開始傳流言,說阿羅跟蘇輪早就有染,再次給蘇輪潑髒水。
然後,現任管家周大拿了一封信去找周玉鳳,就是這封信,讓蘇輪的職位從左右手一下子降到了馬房。
——看來,得先從周大的那封信查起了。
大宅子裡沒別的好處,就是人多。人多,則嘴雜。她花了半天時間,終於從一個嗑瓜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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