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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亮說,那牡丹墜子,如今就在柳夫人手中。

柳夫人何許人也?

但凡在好合鎮上住過的人,不論是陰街的,還是陽街的,都聽說過有關這個女人的事蹟。她曾是陰街上的頭牌花魁,能歌善舞,一笑千金,後跟了陽街的老大厲知秋(上一任),自此不再拋頭露面,伺候他人,吃香喝辣,穿金戴銀,可以算是陰街上隱形的“女王”。

可好景不長,才跟了厲知秋三年,這厲知秋就因為得罪官府高層被捉拿歸案。人都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這柳夫人卻偏偏是個仗義的。彼時,她肚裡雖已懷了厲知秋的骨肉,可她不僅沒打掉,反為了孩子的爹,頻繁奔波於官府衙內,打點官員,疏盡錢財,企圖救回孩子的爹。

結果卻不盡如人意。錢財散盡了,官員求遍了,厲知秋仍然被斬首於菜市口。這非常無奈,但生活總得繼續下去。為了自己,也為了肚裡的孩兒,柳夫人重操舊業,幹起了老本行。然,妓/女這一行當,可謂“人才輩出”,客人最是喜新厭舊,更遑論你一個過了氣的花魁?於是,接下來的十年,柳夫人就過的萬分艱辛。

可,世事大抵如此,你苦盡了,自然甘來了。

柳夫人艱辛的這幾年,厲知秋的兒子也在一天天長大。這小子繼承了陽街上一任老大的聰慧無雙,又因長年浸淫在陰陽兩街,裝的了乖,賣的了傻,狠的下心,吞的下辱,坑蒙拐騙,無所不會,越貨殺人,無所不及,不講人情,不重道義,才十歲出頭,卻收服了陽街一眾好漢,儼然成為了陽街新一任老大。

新一任陽街老大的母親,誰還敢欺負?

於是,柳夫人再度過回了曾經跟著厲知秋方才有的好日子。

……

……

“這妓/女,倒也是命好。”坐在桌邊的周汀蘭聽完楊先生的介紹,不屑地撇撇嘴,末了,又道,“既然墜子在她手中,哥,咱們不妨就花錢向她買過來,要多少錢,隨她開。”

聽她這樣說,淺也心裡暗笑。這周汀蘭,當真是暴發戶的作風,想要拿錢砸死人。柳夫人若是個能被錢財打動的人,當年也不會散盡錢財去救厲知秋了。

不過……

想到一個可能,她不由皺了皺眉,看向周令禕,心裡暗叫糟糕。

——要不要告訴他呢?

“楊先生,此事,你怎麼看?”周令禕直接無視周汀蘭的提議,問一直沉默不語的黑袍老者。

楊先生道:“三少,老朽在說自己的看法前,還有個問題相詢——不知三少對周令初身邊那個跟著的黑衣少年有何看法?”

“你是說蘇輪?”周令禕皺了皺眉,回顧道,“他是個官奴,被我周府買下後,就跟了周令初,當了周令初的貼身小廝……因為識文斷字,也很有些見地,所以我知道他一直是周令初的狗頭軍師,似乎幫周令初出過不少主意。”

狗頭軍師?

楊先生的眼睛眯了眯,笑道:“三少,你知其然卻未知其所以然。你說他是個官奴,那老朽就要問了,他到底是哪家的官奴?這官,也要分個三六九等不是。一品大員是官,七品芝麻官也是官,老朽這陣子在好合鎮,觀他一言一行,雖是周令初的手下,可舉手投足,卻處處比周令初強。老朽再說句不敬的話,便連三少爺你,在某些方面,都略遜他一籌。”

周令禕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楊先生繼續:“於是,老朽回想了一下近幾年京都裡那些被抄家的達官顯貴——巧了,還真被老朽想到了一個蘇姓家族。”

楊先生望著周令禕,緩緩道:“原朝廷正一品太傅蘇星輝,其父禁軍大都督蘇甲,其妻孫氏及背後的家族孫家,結黨營私,勾結雙王,挑唆雙王弒父奪/權,妄圖謀朝篡位。後,蘇家直系子孫均被斬首示眾,唯有一子,因沙南王妃四處求情,這才免於一死。”

——所以,倘若蘇輪當真是京都這個蘇家的漏網之魚,那可不是什麼簡單的狗頭軍師了,而是個扮豬吃老虎的主兒。

淺也沉默著,當看到周令禕眼中那一閃而逝的寒光時,她知道,這位三少爺對楊先生的話是極度上心了。

非常之人,自然得非常對待。

她出聲道:“三少爺,小夏這裡有個猜測,可能跟蘇輪有關。”

周令禕道:“你說。”

“上次,小夏被那陽一騙到茅草屋裡,曾在裡面見到過幾個人,而其中有個人,卻讓小夏覺得十分可疑。也是茅草屋的事之後,小夏才知道二少爺和蘇輪也在好合鎮,所以小夏就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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