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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容紹祺手中的水桶頃刻全都扔在那幅桃畫圖上,裡面的漿水全部灑落,水桶呯聲掉落地上。
容開霽神色一緊,饒是震定也不禁面色發白,奔上前捉著容紹祺止住他進一步想毀掉畫的衝動。容益道連忙回頭向皇帝請罪,大聲自責。
只是無論是場內之人,還是皇帝,都沒理會。
他們直直朝著被再度淋了漿水的畫看去,只見畫上的桃花已經被暈染過度,畫面都花了,看不出原來的盛景。
可是在其後,卻慢慢突顯出另一種意境,不是……應該是另一副畫作?
偌大的畫作上桃花一片一片染沒,桃枝變成一朵朵黑墨。取而代之的是這片五顏六色的暈染之後,再度浮在畫作上的卻是另一番景色。
畫布左上方篝火飛揚,炫目的火灼燒著,下面兩名官差樣的人押送著一名人犯正往火處燒。不遠處旁邊地獄勾舌般地鉗子將垂死於地的百姓掛剖開,腸滿地血流遍。右上方遠景處高官坐著馬車而來,兩旁開路,前面隨從踏著血屍而過……
“咦,這是人間地獄麼?”夏侯絕噙著抹笑,終於找到了話題。
寒枝國夜王一摸鼻子,“不是地獄是北月。似乎是北月一個郡縣吧?”
因為在畫的上方明顯地標誌著一片牌扁,上面寫著那郡縣的名字:陽梁。
容紹祺驚呆在當場,不過是潑了點漿水,怎麼會——是容勉?!
他驀然回頭,猛盯過去。
容勉卻正朝側看去,嘴角微彎,情緒略有起伏。
容開霽深深皺起眉頭,朝容勉看去,最後目光擔憂地落向容紹祺,“紹祺有麻煩了。”
轉回身,容開霽當先行禮求稟,“皇上,容紹祺只是失手所為,並不知何故。我三弟容勉所繪之圖竟有如此不當之事,還請皇上明察!”
容開霽只不過是皇商長子,在堂前這一眾臣百官之前,根本數不上號。
睿帝也不可將他的話放入耳中,甚至連看都未曾看一眼。
“容勉,這可是你畫的?”睿帝緊盯著畫作上那些受苦百姓,魚肉鄉里的官員,深深質問,龍顏毫無表情,眾臣駕前各自噤聲。
“皇上,這是三弟所畫……”容開霽掙扎著大聲稟道。
“朕沒問你!”
皇帝冷嗤,兩旁護衛見此,奔上前來拖著容開霽把人直接丟出去。冒犯龍顏重則斬首,容開霽被扔出去,已經皇恩浩蕩了。
“紹祺,這是三弟所畫,是三弟所畫啊!”容開霽說不動皇帝,只好朝容紹祺大呼,被拖出去後聲音還響徹前堂。
容紹祺莫名,這本是容勉所繪。為什麼大哥居然說這話,什麼意思?
他抬頭朝父親看去,又下意識朝敬王府那撥人瞧看。
父親的臉色死灰一片,而敬王府軒轅墨則是臉色陰沉烏冷,氣勢尖銳!
容勉上前行禮,清清楚楚回道,“皇上,小人只繪了一張桃花源圖。至於這一張圖……”容勉指著那人間地獄的慘景,搖頭嘆息般看向自己的二哥,“小人也沒想到,居然會從二哥房中找到這麼一幅圖畫……”
“容勉,你閉嘴!”容紹祺當場大罵,徹底翻臉。現在他明白了,為什麼大哥臨去前會嚷那句話。因為早看透了容勉的詭計!
“二哥。我借了你書房內的卷軸,此時的卷軸便是你書房內的呀。我也不知道這上面會有如此畫景,若知道的話,必不會拿來,丟人現眼啊。”容勉悔不當初地搖頭嘆息。
“你是故意的!”
容紹祺聲廝力竭,證明般朝容益道,朝軒轅墨看去嚷去,“剛剛是他,故意把漿水桶交給我!是他故意激怒我,讓我把漿水潑到這畫上,使畫顯出原形,都是他,容勉!”
來而不往非禮也。
容勉面上陳痛,內心卻遺出一縷笑聲。
只准容紹祺讓人盜自己內褲,弄下一片衣料來,偷偷送進宮,借誣賴融雪娘娘,使自己死無葬身之所;
那麼現在,容紹祺也該承擔一次,被人報仇的後果。
畫軸的確是從容紹祺的書房內偷的。怎麼檢查也不會有錯。
而畫麼,雷震畫的。
容勉暗笑,他才不會殺容紹祺,因為接下來的日子,容紹祺不會安寧了。
皇帝陰沉著臉,朝身邊人一哼,“陽梁?何人在那為官?百姓被如此魚肉,究竟是誰在那!”
“皇上,這幅畫只不過是編造,並不符實……”軒轅墨連忙說道。
“你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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