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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
不用看,也想象得出,那人臉上的表情有多麼豐富。
我板著臉,“秋穆,你能解釋一下,這是怎麼一回事嗎?”
秋穆為何喬裝易容在此,不用問,我心下也有些想法。本不必戳破,只是此種尷尬的情景,除了問這個,我不知還能說啥。
我這一段話驚醒了還處於震驚中的某人,秋穆急急回身,故作平靜道,“你先回去,我一會兒就過來。”
我捂唇偷樂,他這是以為自己被看光了?不好意思,天這麼黑,本姑娘除了你的臉和大致輪廓,可什麼也看不清吶!
好啦,好啦,本姑娘也還有其他事要做,就暫且放過你一馬。
待我解決好生理問題,回到篝火處,秋穆已恢復成慕容丘的模樣。
他垂著眸,有一下沒一下的往火堆裡扔柴火,
面上的緋紅尚未褪去,猶有餘暈。
見我來了,他停下手中動作,抬起頭。
“對不起,花月,我實在擔心你,便拜託小谷給我易容,擅自跟了過來。”
我以為他會慌亂得不知如何解釋,卻沒想到他表現得如此冷靜,表達得如此直白。
如此,我索性開門見山,“秋穆,我說過,我們沒有可能的。”
“我並沒有奢求你愛上我,只是,想要陪在你的身邊。”
他真摯的眸光凝視著我,毫無退縮,就像那次表白。
這個傻瓜,喜歡誰不好,為什麼偏偏是我?難道他不知道,我便是對他有好感,心裡也不可能裝得下他嗎?
“你會武功嗎?你能保護好我嗎?在關鍵時刻,或許還要我來保護你吧?這樣的你,說什麼陪在我身邊?”我句句咄咄逼人,不給他喘息的餘地。
“花月……”他的眼神很哀傷,“我只是想要彌補那次的過錯,這麼簡單的心願,你都不給我機會完成嗎?”
我偏開腦袋,不看他,“我說過,那不是你的錯,你不必愧疚,更不必彌補。”
他勾了勾唇,笑得淒涼,“既然不是我的錯,你為何要躲著我,要將我推得遠遠的?自從發生那件事後,我每天都在做噩夢,重複著那天發生的事。我好痛苦,整日裡恍恍惚惚,無心做菜,在遇到你之前,我從未想過,自己會有這麼一天。就算你說不用彌補,又有何用?我只想讓自己心安些,覺得不再虧欠你什麼……這樣你也不允許嗎?”
是啊,一切皆因我而起,若我沒有一次又一次的戲弄他,若我沒有與他保持適當的距離,又怎麼會發生後來的事?
我很自私,自私的打亂了他的生活之後,便想一走了之,與他撇開關係。與其說是不想傷害他,其實只是不想自己再受傷罷了!
“若是我非要趕你走呢?”
然而,若要我在墨辰和他之間取捨,不管多少次,我都會選墨辰。我與墨辰的感情,本就容不得第三人插入,此行我只為找到墨辰,與他雙宿雙飛,若是秋穆在,只怕又徒生是非。
秋穆挺直胸脯,字字鏗鏘有力,“我不會走,除非你殺了我。”
我為之一怔,口中喃喃道,“秋穆,你這又是何必呢?”
不想聲音再小,還是飄進了他的耳中,“你真的不懂嗎,花月?”
懂,我當然懂,暗戀著一個人的感覺,沒有誰比我更清楚,因為,我曾暗戀著一個名為白梓蘇的人十多年,就算如今這段感情不在了,曾經的那些情愫,我還是銘記著,絲毫不曾忘卻。
可是,過去的終究是過去了,若是不向前看,便無法發現更美麗的風景。
這是我的真實體驗。
我長舒了口氣,“好,我答應你,你可以留在我的身邊,直到你釋然的那天為止。”
只有讓他越過了我這道坎,他才能向前看不是嗎?
我會讓他放棄我的!一定!
為避人耳目,秋穆依舊帶著假的人皮面具,扮演車伕慕容丘這個角色。
連續日夜兼程,又趕了六天的路,我們終於於一個凌晨抵達西落城。
天微微亮,街上沒什麼人,店鋪也都未開張,秋穆牽著馬兒,我坐在馬背上,馬車緩緩前行。
我百無聊賴的四處張望,本以為早些趕到,便能來上一碗熱騰騰的餛飩,可這城裡人怎如此懶,都**點了還不見人影,難道是還未起床?
看著看著,我瞥到路邊上一張熟悉的畫像。
“等等,秋穆,停一下!”
我跳下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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