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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我不跟一個小屁孩計較!
我理順了氣兒,餘光瞥了眼窗外,見時辰已不早,我胡亂塞了幾塊桂花糕,拍拍小丫頭腦門。
“孃親回去啦,明天再來找你玩!”
“這麼快啊!”小丫頭撅著嘴,一臉不樂意。
我戳她脹鼓鼓的臉頰,“好啦,下次娘做些好吃的帶來可好?”
她終於喜笑顏開,“嗯!”
秋穆見我欲走,連忙跟著起身,“花月,我送你。”
我笑著謝絕了秋穆的好意,“不用啦!我還要去一趟御膳房。”
今早我拗不過墨辰,最後還是答應了他,今晚親自下廚,給他來一頓花式滿漢全席,以慶祝我們久別重聚。
秋穆卻是眼前一亮,“正好,我也要去一趟御膳房。”
他又囑咐了一番花貝貝,說一會兒就回來,讓她乖乖呆在家,別亂跑,便和我並肩走出房。
我默默望著他,越想越覺得今天他的表現不太對勁,一會兒臉紅,一會兒要求送我回去,難不成這木頭開竅了?
nonono,我才不相信,他對我有興趣什麼的!退一萬步來講,就算有興趣也絕不會因為我是個女人。
畢竟,這傢伙可是出了名的廚痴,廚房就是他未來的另一半也不好說。
穿過庭院,我們漫步於桃園之中。
微風迎面而過,溫暖輕柔。
我不禁停下腳步,閉上眼,深深吸了口氣。
我喜歡東離的氣候,儘管已是夏末,卻沒有一絲涼氣,好像春意綿綿的季節,溫暖卻不灼熱,舒適卻不寒冷。
些許是應了這氣候,桃花才能盛開得那麼久吧!不像西秋的那片桃林,總是那麼快凋謝。
而師傅總是站在一片花瓣雨中,白衣勝雪。他揚起唇角的樣子極美,明明一身白衣,卻有著攝人心魂的斑駁色彩。那一瞬間,桃花都失了色,天地間,彷彿只有他一人。
奇怪,我怎麼想起那個人來了,我與他已再無關係。
我甩甩腦袋,抬起左腳。
“你現在知道自己是誰了嗎?”秋穆的低喃就這麼毫無障礙地鑽進我的耳朵裡,輕輕地,似是花瓣的低語,勾起了我心底異樣的萌動。
我愣愣望向他。
秋穆沒有先前那般拘謹,微笑著揚唇,“我剛剛看你想得極入神,就想到了那晚你說的話,你說,你並不完全算是花貝貝的母親,更不知道花貝貝的父親是誰,自己是誰,現在,可還是一樣?”
他這一句話令我心底某面堅固的牆壁產生絲絲動搖。
這個答案,我早就從白梓蘇那兒找到了。
毫無疑問,無論從靈魂上還是身體上,我都是花月,都是花貝貝的親生母親,以及白梓蘇曾經的妻子……
我真的沒辦法原諒白梓蘇嗎?還是說,我沒法原諒的那個人,其實是再次愛上他的我自己?
這個問題,我已不是第一次問自己。
我舔了舔略有些乾燥的唇,“也許是一樣,也許是不一樣。”現在,我還沒法給自己一個答案。
秋穆的洞察力驚人,“看來你還沒有找到答案。不過,你好像變了一些。”
“我哪裡變了。”這麼久不見,秋穆練成火眼金睛了?怎如此高明?
“好像是找到了前進的動力一樣,渾身都散發著如美食一般的璀璨光澤。”他如實道來。
我失笑,不愧為廚痴,形容人都用美食,“那只是因為我想通了,不管我是誰,我的人生得我自己掌握,包括我喜歡一個人的自由。”
對墨辰的感情讓我直面白梓蘇,直面過去,勇往直前。我現在,已不再是過去那個花月了。
秋穆清澈的雙眸微微閃爍,掩著一層迷霧,“所以你是為了墨辰而回來的?”
“嘎?”他這問題怎有一絲奇怪的氣味。
我嗅嗅鼻子,火藥味?他這是在生什麼氣?
秋穆這才察覺到自己言語間的不妥,慌忙解釋道,“抱歉,我問的唐突了,只是方才我不小心聽到貝貝與你的對話,有些心疼貝貝,心想著替她問出個答案來。”
難怪他出現得那般及時……
“你從哪聽起的?”我努努嘴,心裡頭有些生分,這還是那個耿直純良的秋穆嗎?居然都學會了偷聽!
“花月你莫要誤會,我不是故意偷聽……只是不想打斷你們母子倆敘舊……”秋穆示以真誠眼神,只是眸底有叢黯淡的花朵徐徐綻放,“且當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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