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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次,會忍不住去疑惑人與人之間的相遇。
大千世界,芸芸眾生。
時間與空間的經緯線交錯出多種多樣的人生,每一個節點都是一場彷彿久別重逢的相遇。
或許只是驚鴻一瞥,又或許是百般糾纏。
而我們為什麼和有的人相遇的太早?
又為什麼和有的人相遇的這樣晚?
在《吳越》劇組的時候,小強曾經不斷地暗示初初:顧澤不可能喜歡你,你還不如去爭取一下邵一廷。畢竟邵一廷比顧澤好許多,而你又比穆白月強不少,你們倆強強聯合一下,說不定效果很好,你可以少奮鬥很多年——至於道德問題,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太擔心,就算你翹了穆白月,你的道德水準還是比她高很多的。
被初初斷然拒絕,並且勒令他要多吃藥。
理由是:“我早一步遇到顧澤,是我的運氣。能成為他的女朋友,是我的福氣。我為什麼要扔掉我的運氣福氣並且降低我的道德水準,去跟一個愛吃軟飯的女演員搶她還不如我自己帥氣、更不如顧澤帥氣的男朋友?”
小強唉聲嘆氣:“你要是早點遇到邵一廷就好了。”
誠然,初初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應該早點認識邵一廷。
但她一直遺憾,自己沒能再早些遇到顧澤。
而站在沈父墓碑前、聽著顧澤說話的這一刻,她這樣的想法幾乎達到了頂峰,並且產生了一個新的、很是降低自己道德水準的念頭:如果她從一開始就是沈初初就好了。
不是因為美貌,不是因為有錢。
而是因為那樣的話,就能更早地遇到顧澤,從一開始就能不要臉的藉助父親的能力,讓他保持了高中時期驕傲自矜的模樣,哪怕他不會比如今成熟,但或許會更快樂。
初初語帶哽咽:“你……從什麼時候……發,發現……”
顧澤說得並不直白:“當初拍攝《寂靜》,安導每天都要給我上表演課。電影上映的時候,我已經能辨別出那些人的表現是真實的,哪些人在演。”
這學得哪門子表演?這分明學得是偵探吧!
初初一邊打嗝一邊垂死掙扎:“你,你總不可能……一開始就發現了吧?”
顧澤似乎無奈:“就是這樣。”
“一定是因為我跟她太不一樣了。”
“……有可能。”
“我總比她可愛吧?”
“有嗎?”
“我比她開朗?”
“第一天也沒有發現。”
“其實我比她好看來的!”
“……你又在演。”
真是夠了![掀桌
初初沉默片刻,道:“其實我很早就發現了一本她的日記本,但是一直沒有開啟看。”
就在裝協議書的鐵盒子下面,靠近枕頭的地方,藏著一本厚厚的類似筆記的本子,第一頁寫著“日記”兩個字,不算好看的手寫體,但是很清秀。
她沒有勇氣開啟。不是因為不好奇原本的沈初初,而是覺得本子裡一定有自己不太想看的、對方對於顧澤的感情。
喜歡顧澤的人千千萬。
她最害怕面對的人就是以前的沈初初。
顧澤自然不知道她的想法,只是說:“她很小的時候母親因病去世,沈叔叔自己忙,又沒有什麼親人,也沒有續娶,周圍能跟她說話的人很少,所以她性格很偏執。那本日記……或許也沒什麼可看的。”
初初點頭。
兩個人向沈父到了別。
臨走時,初初很是認真的對著照片道:“叔叔,我每天早睡早起,堅持運動,早餐吃的很多,午餐還好,晚餐吃得少,但是晚上消耗也少,身體很健康……我會讓她很健康的。”
她認真說話的樣子總是像個跟老師報告的學生,讓人忍俊不禁。
顧澤伸手放在她發頂,揉了揉她的頭髮,聲音溫和:“走吧。”
*
回程的路上,顧澤開車依舊安靜,民謠歌曲裡的男聲乾淨清澈,而初初因為心裡放下了事,終於在這樣靜謐的氣氛中昏昏欲睡。
半睡半醒間,聽到顧澤問:“你之前遇到過我嗎?”
初初處於下一秒就能睡著的狀態,腦子還有意識,但已經不能完整的思考,故而沒過腦子地點了點頭:“遇見過。”
“遇到過幾次?”
“……三,三次。”
他的聲音像是從極遙遠的地方傳來,有些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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