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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報,眼睜睜看著李婕妤失去孩子。
“最大的白蓮花”瓊昭儀輾轉得知事情的真相,對於自己“善良的好姐妹”辛夫人感到十分失望,故而來質問她。
這一次沈初初只選了辛夫人在兩人對峙中的一段長臺詞來演繹,並沒有對話。
辛夫人原本左手執杯,唇角含笑,聽了瓊昭儀的話,笑容逐漸消失,臉也有些發白。她放下杯子,動作本不急,卻不知為何沒有放穩,不得不用手蓋在耳杯上,以免失儀。
杯口不大,辛夫人的手有一瞬間瑟縮,彷彿是被濺出的茶水燙到,面上卻一無所覺。
看著瓊昭儀,辛夫人強忍著怒意,眼眸中似有一團火,她不禁提高音量:“我蛇蠍心腸?我心機深沉?若不是我的蛇蠍心腸,你我早死在永巷裡,被蘭姑姑或者小黃門折磨死,若不是我的心機深沉,你又如何在受寵後一次次躲過皇后的暗算?”
她站起來,向前走了兩步,有一步踉蹌,最終卻仍舊站得極穩,聲音也逐漸冷靜:“我何嘗不知李婕妤平和無爭,又何嘗不曉得稚子無辜,我以為你總知道,自你我成為陛下的女人,總是身不由己的,我以為你總知道……卻是我以為錯了。”
說到最後,幾不可聞。
辛夫人看著不遠處的“瓊昭儀”,彷彿因為自己說出的幾句話而感到無比疲累,眼中的火也在不知何時熄滅,留下微不可見的溼潤,她略略抬首,一字一頓:“阿瓊,我辛姒對不住許多人,卻唯獨沒有對不住你。”
她立在原地,背影筆直、身姿挺拔,本是一道極美的風景,而此時雖沒有一滴眼淚,也不見一分悲容,卻因為她微顫的指尖,艱澀的發聲和仰首的姿態,讓人深切地體會到了她此時的自嘲與悲涼。
良久,她垂下眼眸:“阿瓊,你走吧,當初的辛姒已亡,你……好生珍重。”
最後看了一眼瓊昭儀,辛夫人轉身離去,沒有半分停頓。
沈初初深呼一口氣:“我表演完了,謝謝評委老師。”
副導演杜學文很是震驚。
他原本最看好的是秦雅君,而秦雅君方才也表演過這一個片段,因為這幕戲衝突激烈,是辛夫人和瓊昭儀分道揚鑣的開始,也十分能體現辛夫人“身不由己”的一面,算是對辛夫人所作所為的一個洗白。
秦雅君在表現的時候雖有悲慼,但更多的是對瓊昭儀的失望和憤怒,在最後看她的眼神中,更是有明顯的不屑與冷漠,似乎是因為瓊夫人的“無腦”和“聖母”而感到諷刺。
事實上,劇組給她們的劇本只是戲中的一部分片段,距離結局也有一大段距離,秦雅君揣摩的辛夫人並未脫離其愛重權勢輕視愛情的設定,所以她必定會對以愛為生的瓊夫人產生不屑的感情。
然而沈初初的辛夫人則不同,她在最後看向瓊昭儀的眼神裡沒有漠然,卻有八分同情,兩分決絕。
對於知曉全部劇本的杜學文來說,不得不承認,如果秦雅君是在角色門口徘徊,那麼沈初初已然推門而入。
*
雖然試戲結束,初初仍舊有幾分緊張,似乎是太久沒有這樣表演,她禁不住有些興奮——以前在學校的時候,每次上表演課的感覺就是如此。
劉導對她很是和顏悅色:“你對於角色的理解是什麼?”
這是一個很常規的問題,初初也有所準備:“我的理解是,辛夫人應該是出身大戶人家,為人心思縝密、長袖善舞。她的追求是權勢,但是對瓊昭儀很照顧。”
劉導沒有說什麼,最左邊的一個帶著鴨舌帽的評委突然開口:“會跳舞嗎?”
初初道:“會,我是京舞的學生。”
那人說:“隨便跳一段。”
副導演與編劇摸不著頭腦,看向了劉導,劉導含笑點頭:“跳一段吧。”
沈初初是舞蹈專業出身,沈卿不是。但她在接到試鏡通知後就已經想到,無論辛夫人是不是一個舞藝出色的美人,她也要把自己的特長準備一下。
對於一個宮妃來說,她的舞只會有一個人看:帝王。
所以這必須是一支邀寵的舞。
沒有音樂,初初廣袖輕動,便開始了舞蹈。
曲裾是一種合適展現女子線條卻不方便活動的服飾,穿上曲裾,無論行走坐臥都是一段美景,但對於舞蹈,它的束縛太多了:裙襬小,腳下難以大步移動,無法跳躍;腰部太緊,任何大幅度的動作都會被增加難度;袖子雖大,卻更適合被垂下而不是甩動。
然而這樣的束縛對於面前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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