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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陽開心地咧嘴笑笑,露出兩顆小虎牙,可愛得讓人有抱住親一口的衝動:“那就太好啦!我爸爸不喜歡榴蓮,你說,這世界上怎麼會有人不喜歡榴蓮呢?”
紀行止敲敲他的腦袋:“吃你的蛋糕,不要讓我聞這個味太久,不然你今晚要多做一份作業。”
紀陽憤憤,埋頭吃蛋糕前不忘控訴:“……吸血的資本家!”
孩子安靜了,紀行止才跟初初說起正事:“其實我今天來見你,不是因為曾與你父親有些交情,要知道,你父親在商場上並不是個讓人覺得和善的人。我來,是因為顧大哥找到了我,他多年來沒有訊息,我一直以為他離開了帝都,又或者已根本不想與我們這等俗人交往,這次他給我打電話,我很是驚訝。”
誠然,紀行止年紀並不算大,看起來大概三十多歲模樣,雖稱不上英俊,但也算是儒雅。他早年受父親影響,大學時代起就開始投資,且因家裡人的關係,得以與帝都當時的幾個金融大鱷交往,故而在他進入齊盛的時候,可以稱得上是年少有為,而在這十幾年裡,他又逐漸成為了齊盛集團裡一個頗有話語權的股東。
在大多數人眼裡,紀行止是個少年天才,亦是個讓人琢磨不透的人。
在這些年間,無論是齊盛的股東變動,還是集團內部表面平靜、實則波濤暗湧的拉幫結派,都似乎對他毫無影響。從某種角度來說,他像是一個站在波瀾起伏江面上孤舟裡的人,從不參與站隊——這是很奇特的,且奇特之處並不在於他能夠保持多年不抱團的習慣,而是他不抱團,卻還能是個手中頗有權利的大股東。
初初面前是一杯芒果汁,她喝了一口,把所有甜蜜化在口中,才道:“我之前也聽顧澤說起過,您多年前同顧伯父相交甚深,所以您肯見我,我覺得很幸運。現在這情況,您也知道,董事會的大部分人都已經被沈青女士說服,覺得我是個不靠譜的人,在進了娛樂圈後更是不該跟集團有過多牽扯,因為很容易會有不良新聞,容易影響集團的形象。其實賣出股權,對我的生活影響也不大,我只是覺得,父親留給我的東西,我不能守住,未免太過無能了。”
紀行止喝了口茶,緩緩道:“大多數。這個大多數里不包括你自己,不包括我,亦不包括白董事長。沈青做事從來都是這樣,陣仗鬧得很大,似乎很不得了,但仔細看看,也不過如此。她總覺得董事會是一個可以被輿論左右的地方,卻見不到其中水深,這件事許多人覺得已經板上釘釘,其實未必。”
初初側過頭,輕聲問:“您的想法是?”
他沒有回答初初的問題,反問道:“我的意思並不重要,你得知這件事已經時間不短,你是怎麼想的?”
初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沒有經驗,資歷也淺,所想的不過是見招拆招。她想利用董事會剝奪我的權利,那我便只能想辦法[策反]幾位持股多的股東。她篤定認為這部分股權的歸屬應當屬於她,或者她死去的女兒,那我總得找出證據,證明這樣的想法不過是她自我腦補的荒謬,在法律上根本行不通。”
她的打扮很年輕,也沒有化妝,距離近的話,甚至可以看到臉側近耳朵的地方,有一顆小痣,且她今日穿的衣服很是童趣,方才又因為打球,將長髮紮成了馬尾辮,於是,乍一看便像是在讀大學甚至高中的女生,充滿了青春活力。
這樣一個女生,卻坐在這裡,一臉認真地同他討論起股權歸屬的問題,沒有一意孤行,也沒有剛愎自用。
紀行止情不自禁地感慨,或許是他一直小看了沈初初。又或許她這些年,真的有了很大變化。
半晌後,他嘆道:“方向沒有大錯,但你大可不必糾結於這部分股權[原本]應該屬於誰,這對於現在來說是無用的,沈青這麼執著於多年前的事,不過是擾亂視線,它曾是你父親的,現在是你的,若無意外,你今天生日過後就應該擁有這部分股權的管理權,那麼,最能阻礙你的是誰呢?”
初初思索了一陣,問:“白董事長?”
紀行止點頭,說:“我、你和白董事長的股份加起來,遠比其他人多,更比毫無股權的沈青多。你是否管理股份,對我沒有太大影響,我可以保持中立,又或者因為顧大哥的請求,站在你這邊。所以現在著急的不該是你——沈青沒能讓白賀點頭,現在恐怕已經急得嘴裡都冒泡了。”
這樣一說,彷彿所有事情都撥開迷霧,露出了簡單的、真實的本質。
或許因為對於這些事情很不瞭解,初初一直在被沈青牽著鼻子走,直到現在,才真正明白了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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