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擱在床頭櫃上的手機螢幕驟然亮起,接著便是惱人的震動,機械而柔緩的系統自帶鈴聲劃破了一室靜寂。
床上將自己裹進被子裡的人掙扎了半晌,終於睜開一隻眼,藉著手機的亮光瞥了下旁邊的鬧鐘,上面正顯示著凌晨三點二十七。
他伸出一隻手來抓過手機,嘴裡迷糊地咕噥:“老子陪不要命的工作狂工作了一個半月,被逼成一個不要命的工作狂的助理,誰特麼這麼煩——”
聲音在看到螢幕上來電顯示名稱時不自覺消失。
上面正是他給某人的新備註:不要命的工作狂。
接起電話後,那端的聲音意外地冷靜平和:“john,我生病了,咳咳,你來一下。”
john:“生,生病?”
初初“嗯”了一聲,進一步解釋:“咳,大約凌晨一點鐘開始咳嗽,一點半多發燒,五分鐘前量的體溫,咳咳,是三十八度四,我估計是上呼吸道感染,可能昨晚著了涼。”
john掀開被子坐起,歪著頭夾住手機,兩隻手開始在床腳尋找襪子:“……唉,你這體質,要我怎麼說。”
初初道:“咳咳……你不用說,咳咳,過來就行。”
好不容易找到臭襪子的john:“……”
因這樣的原因,john有幸開著車,淚流滿面地感受了一把帝都凌晨暢行無阻的交通,一路從五環外趕到了二環,而原本朦朧的睡意,亦隨著凜冽的夜風消散。
於是最後,智商上線的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誒?顧澤呢?
等他拿著備用鑰匙開了門,最先看到的不是初初,而是那兩份晚上讓他吃了一嘴狗糧的酸辣粉——它們仍舊在打包盒裡,裹著喜慶又刺激的色彩,安靜地被擱在餐桌上,如同剛剛被買回來的樣子。
john一愣,轉頭看向靠在沙發上的初初。
女生沒有一絲他想像的狼狽。
她穿著厚厚的羽絨服和牛仔褲,濃密的長卷發散開,小巧的臉有一半都藏在了帽子的白色絨毛後面,故而看不見表情,一雙長腿直直伸著,踩著絨靴的腳則搭在了茶几上,看起來比平日多了幾分任性。
john指了指初初身邊的旅行包:“這是什麼?”
初初的聲音很是沙啞,大約是嗓子疼,說話也尤其簡潔:“行李,一些日用品。”
現在已是凌晨,他們今晚多半是要住在醫院裡,而若是初初病情嚴重,便可能要逗留幾日。實際上,john路上開車時還尋思著,等把初初送到了醫院,自己還得出門買些日用品。
現在看到那一包行李,他不禁訝然:“你不是高燒呢?怎麼還自己收拾行李了?”
初初扶著沙發扶手站起身:“我有什麼不能?”
她這模樣給john一種感覺,似乎,如果眼前這個姑娘並不是一個當紅女演員,她根本不會叫他來幫忙,只會一個人拖著所有東西直接去醫院。
john一時說不上自己心裡的感受,只得低下頭,趕忙上前幾步,一手扶住搖搖晃晃的女生,一手拎起那隻旅行包,道:“是是是,病秧子女王,趕緊走吧。”
因為害怕遇到愛根據自己腦洞創作的記者,john專程開著車繞了好幾個圈,才到了上次初初車禍時住的醫院,停好車後轉頭對她說:“這家保密性好,林姐跟院長也有些交情,就這裡吧。”
在後座躺著的初初自然沒能睡著,聞言便撐著靠墊坐起來,一抬頭,就看到了紅色燈光下的醫院名稱:y院。
她動了動嘴角,扯出一個淡漠的笑。
john陪著她掛了號,做完檢查,等結果的時候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小聲問:“要不要我給顧澤打個電話?”
初初搖頭,默了片刻,才說:“關機。”
john:“……”
事實上,就在幾個小時前,察覺到自己體溫不正常、大概又生了病的時候,哪怕晚上確然有些傷心,初初仍舊毫不遲疑地撥了顧澤的電話。
那時候她想什麼來著?
哦對。
她想,顧澤是個不說謊的人,沒能同她見上面,大抵是因為有重要的事情臨時出了門。後來又多半是被絆住,才沒回家。自己一貫心寬,亦不樂意與人爭執吵架,為了沒能見上一面就鬧脾氣,是個不太懂事的行為。而生病時候讓男朋友照顧一下,顯然是個既能恢復好心情又不會不懂事的做法。
所以她打了顧澤的電話。
系統音冷漠地提示,他關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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