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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兄,你是很久不關注內地了,最近幾年內地可是出了不少好詩,也出了不少詩詞大家,像那個秋水……”
“你說那個叫秋水呀,我知道,他的詩我看過一些,但都是一些古言體詩。這種為作新詞,咬文填詞的詩其實沒有什麼意思,現代自由詩才是我們當代詩歌所代表的方向。”
臺彎國立大學前生其實就是水木大學,但因為歷史原因,臺彎也有一個水木大學,不過臺彎不叫他水木大學,而是叫臺彎國立大學。雖然幾十年過去,臺彎國立大學與水木大學已經沒什麼聯絡,但兩所大學在文化上卻一直處於競爭關係。雖然總體來說,臺彎國立大學是不如內地水木大學的。但是,對於中文這一塊,臺彎國立大學與香江大學也一直走在內地大學前例。
而其中對於現代詩歌方面,臺彎更出現了幾位大家,一時影響深遠。
“清明兄,你這話可說錯了,你來看看這幾首。”
林觀臺拿出一份報紙,指著報紙上的幾首詩對“馮清明”說道:“這幾首詩都很不錯。”
“哦,觀臺兄你都覺得不錯了,那這詩我也要看一看。”
接過林觀臺遞來的報紙,馮清明看起了報紙上連載的這幾首詩。
“自由與愛情。”
“這首詩還不錯,雖然寫得直白了一些,但意義還可以。”
馮清明是臺彎國立大學的教授,本身又是教中文的,自然眼光很高。雖然自由與愛情這首詩寫得已經很不錯,但馮清明只是小小點了點頭,只是認為還可以罷了。
“咦,這首《斷章》倒是有點意思。”
馮清明眼前一亮,嘴角里讀了一遍,本想誇讚幾句,但又想到剛才自己說的話,亦也只是點了點頭:“還行,比前面的自由與愛情寫得好多了。”
接著,馮清明繼續看著其他幾首詩。
“飛鳥與魚。”
“錯誤。”
當最後看到“世間以痛吻我,要我報之以歌”之時,林清明早卻是再也沉不住氣了:“觀臺兄,這一些詩都是內地那些詩人寫的?”
“是呀,若不是,我拿給你看做什麼,評價一下吧,怎麼樣?”
林觀臺笑著看向了馮清明。
“好,很好,非常好。”
到這時,馮清明也不得不讚嘆一聲:“觀臺兄,看來此之前真是我一葉障目了,我一直以為內地是詩歌的沙漠,他們搞經濟或許還可以,搞文化還真不行,更不用說寫這一些詩歌了。沒想到,這幾首詩卻是教育了我。”
“是呀,我也是被教育了。”
“觀臺兄,你就太謙虛了吧,這幾首詩雖然寫得不錯,但也就最後一首世間以痛吻我還算經典,其他也只能算是佳作。這要是拿給他人欣賞自然是奉為經典,但在你這位詩詞大家眼裡,恐怕沒這個地位吧。”
“清明兄,你誤會了,我說的不是報紙上的這幾首,我說的是另外一首。”
“另外一首,還有誰寫了?”
只是,林觀臺卻並沒有正面回答,而是突然看向了馮清明,問道:“清明兄,我們有多少年沒有回家了。”
“回家?”
馮清明笑了笑:“觀臺兄,你是老糊塗了,我們不都一直呆在家裡嘛。”
“不,我們一直都不是呆在家裡。”
突然,林觀臺站了起來:“清明,我很想回家一趟了,你回不回?”
“觀臺兄?”
馮清明感覺莫明其妙,正待細問之時,林觀臺卻是遞來了一張紙:“清明,這是秋水先生寫的一首詩,你也看一看吧。”
展開白,上面寫著一首小詩。
詩的名字叫做《鄉愁》。
“鄉愁?”
看到這兩個字,馮清明有些愣住。
而當馮清明念起了整首詩之後,馮清明的淚水卻是早已滾滾流了下來。
小時候,
鄉愁是一枚小小的郵票,
我在這頭,
母親在那頭。
長大後,
鄉愁是一張窄窄的船票,
我在這頭,
新娘在那頭。
後來啊,
鄉愁是一方矮矮的墳墓,
我在外頭,
母親在裡頭。
而現在,
鄉愁是一灣淺淺的海峽,
我在這頭,
大陸在那頭。(未完待續。)
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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