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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具體的去解釋什麼是楚辭。最多,他們只能推測出一些楚辭的特徵,但是,具體到什麼是楚辭,各家仍有爭論。只是,當黃一凡說到“關於什麼是楚辭,學術界並沒有一個統一的答案”這一句話時,坐在臺下的方星劍找到機會,卻是站了起來:“黃老師,誰說楚辭無公斷,想必是您太孤陋寡聞了吧?”
“哦,方老師,我孤陋寡聞了嗎,什麼時候學術界對於楚辭有了公斷?”
方星劍是燕大中文系的講師,燕大與水木雖然不是同一個學府,但兩個學校交流合作良多,同是中文系講師的黃一凡卻是認識方星劍。
“正戲來了。”
此時,扛著攝像機的媒體記者興奮起來,紛紛將注意力放到方星劍與黃一凡的比拼上。
“書楚語,作楚聲,紀楚地,名楚物,這便是楚辭的定義。”
戲看著黃一凡,方星劍念出了導師“程禮”教授之前總結的楚辭定義。
“方老師,書楚語,作楚聲,紀楚地,名楚物,這四個定義是你導師,也就是程禮教授提出來的吧,什麼時候成為了學術界的公斷?”
“哈哈,黃老師,我看你還是提前下課多備下課再來開講吧。昨天楚辭學研究機構正式搬發了楚辭學的定義,做出什麼是楚辭的解釋。而程禮教授的四個定義,也就是書楚語,作楚聲,紀楚地,名楚物,便是區分何謂楚辭的標準。”
說到這裡,方星劍不時轉頭,看向了各個位置的媒體記者。
與此同時,各方媒體記者也在此時不斷將鏡頭對準了方星劍與黃一凡。
瞬間,階梯室教室一片議論聲。
看上去,僅僅只是一個回合,方星劍就將黃一凡秒殺。
有著急的。
有擔心的。
也有幸災樂禍的。
整個講座變得無比的尷尬。
“噢,原來是這樣。”
只是,站於講臺的黃一凡卻是稍稍有些驚訝,但只是一會兒之後卻又是淡定了下來:“原來幾位教授真是有準備呀,在來聽我講座的時候就已經聯合申明將一份楚辭的定義給發了出來。”
看著方星劍身後的程禮,羅慶同,史進等人,黃一凡心裡罵了一句。
這些傢伙還真個是無恥的。
為了整自己,他們竟然公器私用。
不過,自己這會兒也沒處與他們計較這些,他們這些傢伙本來就是楚辭學協會的代表。那個“程禮”還是楚辭學協會的副會長,加上羅慶同,史進這一些楚辭學協會理事……一干專家聯合申明,便直接將“楚辭”定了性。
這份手段,也算是厲害了。
想了想,黃一凡說道:“那既然如此,按這四個標題,我此前寫的三首詩,除了易水歌之外,剩下的兩首應該算是楚辭了。”
三首詩分別是垓下歌,大風歌,易水歌。
垓下歌說的是項羽,楚國人,應該算是楚辭,
大風歌說的是劉幫,也是楚國人,也算是楚辭。
只有易水歌寫的荊軻不是楚國人,而是衛國人,說的也不是楚國的事,不能算是楚辭。
“黃老師你不要辯解了,垓下歌和大風歌說的都是秦朝之後的故事,那時楚國已經被秦滅亡,雖然項羽與劉邦都算是楚國的後裔,但已不能算是楚國人。同時,這兩首詩說的也不是楚國發生的事,自然不能算是楚辭。不知道,黃老師您還有什麼話說?”
方星劍一邊說,一邊微笑的看著黃一凡,嘴角里帶著諷刺。
他倒要看看,自己這翻話之後,這傢伙該如何收場。
不過,黃一凡似乎並沒有順著他的話回答,而是突然說了一句:“方老師,你直接就說這幾首詩是我寫的,現代人不可能寫出楚辭不就得了,何必與我解釋這麼多呢?”
黃一凡灘了灘手,無奈的說道。
“黃老師,我可沒這麼說。”
“那前幾天方老師在燕京報上的評論,又算是怎麼回事?”
“這個……”
方星劍一時語塞。
前些天的時候方星劍的確是寫過一篇批評黃一凡的文章,只是,因為單純的只是批評,加之當時自己其實對於楚辭也沒有太多的研究,也拿不出什麼依據,便平白的直接否認黃一凡的詩不是楚辭,並且不相信現代人能寫出如此燦爛輝煌的楚辭。為此,自己的導師“程禮”還罵了他,說這不是做學術該有的態度。
只是不想,正當方星劍準備逼得黃一凡下不了臺的時候,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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