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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寫的文章怎麼樣,哪怕寫得再好,我們也不可能認可你的。
算了,還是看看你寫的文章吧。
“那年冬天,祖母死了,父親的差使也交卸了,正是禍不單行的日子……”
這是開頭。
李啟心裡滴沽,“寫得一般嘛,沒看出什麼意思。”
只是,正說著,下面幾行字,卻是一下子讓李啟有一些失神。
“父親因為事忙,本已說定不送我,叫旅館裡一個熟識的茶房陪我同去。他再三囑咐茶房,甚是仔細。但他終於不放心,怕茶房不妥帖,頗躊躇了一會。其實我那年已二十歲,北京已來往過兩三次,是沒有什麼要緊的了。他躊躇了一會,終於決定還是自己送我去。我再三勸他不必去;他只說:“不要緊,他們去不好!”
李啟是知名散文研究者,自然知道上文的這種寫種手法看似漫不經心,看似散慢,但卻始終有一根線,一直牽著整個故事。上文僅僅只是交待父親的幾個動作,看似不經意,但三言兩語卻浮現出了一個父親的身影。就如最後那一句說的,不要緊,他們去不好。多麼樸實的話,但就是這樣的一句話,卻打動人心,直透心底。
哪怕就是李啟,當看到這一句話時,也是內心一顫,感覺心裡好像觸動了哪根弦一樣。
繼續看下去。
“我們過了江,進了車站。我買票,他忙著照看行李。行李太多,得向腳伕行些小費才可過去。他便又忙著和他們講價錢。我那時真是聰明過分,總覺他說話不大漂亮,非自己插嘴不可,但他終於講定了價錢;就送我上車。他給我揀定了靠車門的一張椅子;我將他給我做的紫毛大衣鋪好座位。他囑我路上小心,夜裡要警醒些,不要受涼。又囑託茶房好好照應我。我心裡暗笑他的迂;他們只認得錢,託他們只是白託!而且我這樣大年紀的人,難道還不能料理自己麼?我現在想想,我那時真是太聰明瞭。”
如果說此前的那一段是觸動了李啟的心絃,那麼,當李啟讀完這一段之後,卻是完全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只見他拿著報紙的右手已經開始微微顫抖,嘴角里面,一直念著兩句話,
“我那時真是聰明過分。”
“我現在想想,我那時真是太聰明瞭。”
兩句聰明,每一句自嘲的聰明都感覺像心頭在滴血一樣。
一個偉大的身影,就此出現。
這個身影,就是父親。
父親,李啟眼淚迷濛。
僅僅這一篇背影只是看到一半,李啟就已是完全失控。
他曾記得,當年自己父親送自己上大學的時候,不也是差不多的光景嗎?可笑,當年的自己,也是如作者這一般的,實在是太過於聰明。只覺得父親說話不漂亮,非自己插嘴不可。又覺得父親說些沒用的話,其實自己都是知道的。他又這麼一大把年紀,哪時知道我們年輕人的時代?可笑……自己那時也真的是太聰明瞭。
淚水早已淋溼了自己的臉龐,李啟已經不忍心繼續看下去了。
直到好一會兒,李啟才平復了自己的心情。
看著此前與秋水為散文而起的論戰。
看著此前自己喊出讓秋水寫出一篇經典散文。
看著自己準備哪怕秋水寫出多麼經典的文章,自己也不會認同。
但這一時,這一刻,李啟卻是破天荒的給幾位同行作者去了一個電話,“抱歉,這次戰鬥,我已經沒有臉皮繼續戰下去了,我退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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