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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上眼躺回了沙發上。
媽的,這逼裝失敗了。
“你這小夥兒還真挺有意思的。”黑子笑了兩聲,叼著煙,拿著那把匕首走了過來,不嫌髒的用手戳了戳我胸前的凹坑,他問我:“沒感覺是吧?”
我點點頭,說,沒感覺。
“沒感覺就行。”黑子說著,毫無預兆的把匕首插進了傷口裡。
刀尖霎時就沒入“凹坑”一厘米左右,原本我還沒什麼感覺,但不知道怎麼的,一股子類似於火燒的劇痛感,很快就從被匕首插的地方傳了出來。
與此同時,一種難以形容的瘙癢感也夾雜在了裡面,那酸爽甭提多帶勁兒了。
“要是你有感覺,你比現在還疼,你慶幸吧?”黑子見我咬著牙沒吭聲,不禁點點頭:“我還以為你得叫出來呢。”
我滿頭冷汗的笑了笑,咬緊了牙。
很久之後我才知道,為什麼用那把匕首插我的傷口會這麼疼。
按照玄學這一行的解釋,被冤孽衝過身子而染上陰毒的人,體內陰盛陽衰,比起普通人來說,這種病人的體質更像是冤孽。
而黑子手裡拿著的那把匕首,則是他們那行裡用來對付冤孽的利器,名為蚨匕。
銅錢又名為青蚨。
蚨匕,顧名思義就是拿銅錢鑄出來的匕首,屬於這一行裡的陽煞之器。
“邪畏陽煞,如人畏邪。”
這就是黑子給我打的比喻。
簡單來說,鬼害怕陽煞這東西的程度,就跟人害怕邪靈煞鬼的程度是差不多的。
對於它們而言,陽煞觸碰到自己,那就相當於是活人遇見硫酸了。
那時候我是被陰毒纏身了,所以體質更接近於冤孽,對蚨匕造成的傷害比較敏感,這也是正常的事兒。
言歸正傳。
黑子拿著蚨匕在我每一處凹坑上插了一會兒,然後從行李箱裡拿出來了一袋香灰,就是貢香燒剩下的那種,二話不說就糊在了我的傷口上。
很快,被蚨匕插出來的傷口就開始往外流血了,都是鮮紅色的,不過一會就混著香灰凝固了起來,黑色的粘液已經徹底消失無蹤了。
但這些只是一個開始,據黑子說,接下來還有一個“大工程”。
他叫我拿幾張報紙墊在地板上,讓我躺下去。
“老妹兒,你先站邊上去,免得他一會兒吐你身上。”黑子說著,把剩下裝在袋子裡香灰抓在了手裡,沿著我的身子撒了一圈。
沈涵默不作聲的點了點頭,靠在了牆壁上,跟我們拉開了距離。
毫不誇張的說,如果這些香灰是白色的,那此時此刻,這地方看著肯定就跟兇殺現場一樣,太他孃的神似了。
做完這些後,黑子這才靠著茶几坐了下來。
只見他從兜裡掏出來了一張滿是褶皺的紅紙,正正方方的,有兩個巴掌大。
隨後,他拿出了一支黑色記號筆,熟練的畫起了符來。
當時他真的把我給震住了,**,拿記號筆畫符?不是應該用毛筆畫麼?!怎麼看著這麼不靠譜呢?!
“黑子哥......恕我多嘴問一句.......您是哪門哪派的啊........”我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學的是湘西那邊的手藝。”黑子簡單的回了一句,慢慢站了起來,走到我身邊,把剛畫好的符蓋在了我臉上。
這時候,我覺得我更像是個死人了。
“你別動啊,喘氣的時候注意點,別把符吹下來。”
雖說有這張紅紙蓋著我的臉,但從眼角餘光,還是能模糊的看見,黑子接下來的動作。
他拿著匕首坐在我側面,似乎是在地板上虛畫著符咒,一邊畫還一邊唸叨。
“人迎喜神,祖定其魂。”
“陽洩孽穢,大陽化生........”
“吾奉喜神祖師急急如律令!!!”
我正津津有味的看著他跳大神呢,黑子毫無預兆的吼了一聲,隨後便把匕首高高的舉了起來,猛地插在了我家地板上。
就在刀尖沒入地板的時候,只聽客廳裡響起了嗖的一聲尖鳴,很像是過年的時候,咱放的那種沖天猴兒的聲音。
當這聲尖鳴落下的同時,我感覺肚子裡好像有什麼東西開始翻騰了,整個人止不住的痙攣了幾下,然後不受控制的坐了起來,哇的一聲吐在了地上。
那時候我腦子一片空白,只顧著吐了,等我清醒過來的時候,眼前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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