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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罰你們一人一大杯的!”
蘇娘子便叫起屈來,“我們兩個皆是家裡事一大堆的,哪裡能有幾個月的時間脫了身出門玩耍?至於你,再忘記了別人也忘記不了,每個月不要送一批貨進京?哪一次沒有捎了信?”
雲娘見她還是性急好強,便笑成一團,丁寡婦拉了她道:“原是當年雲娘急忙進京,應該請的客沒有請,她本該賠罪的,眼下你卻被雲娘說著了道。別忘記了,我們兩個才是一夥的,今日必要將她灌得醉了方可!”
蘇娘子才醒悟過來,“你老人家說的不錯,我們在一處吃酒,每一次都是我醉了,如今我們一起將侯夫人灌醉了才是本事!”說著挽起袖子給雲娘倒了滿滿一杯,“你既是平南將軍夫人,又是武定侯夫人,還有什麼誥命身份我也不懂,只知道我們小民自要先孝敬一杯的!”
雲娘再三推讓,“我們在一處,論什麼身份,豈不是沒了意思!要我說,還是敘年齒,自然先敬老人家一杯。”
丁寡婦只幫著蘇娘子,“我們相交,不論身份亦對,只是吃酒再沒有敘年齒的,倒是要先敬主家的,如今這一頓酒,自然是雲娘請客,是以我們兩個客敬你這個主人總不錯吧。”
雲娘推不過了,只得接了杯子一氣喝下,便起身給她們二人都倒了酒,“主人已經吃了,正該請兩位來賓亦喝了門杯呢。”
三人吃了幾鍾,越發地熱鬧,說笑起來,免不了將盛澤鎮上過去相識們的事情告訴雲娘,“孫老闆牙行的生意做得越發好了,每日裡那銀子跟流水似的,他家還不知足,我們織房裡有什麼新花樣,他們總是想法子學了去織,就上次那步步生蓮,我們的綢織出來不到一個月,他們便學了織……”
“京城的於老闆收了生意,在清泉村那邊買了地,蓋了一座大莊子,裡面建了好多的房子,又修園林,又引水,在這裡安下家來,還續娶了一房,日子過得十分地適意……”
雲娘是知道於老闆與蘇娘子有一番糾葛的,只當丁寡婦不知,才說到那於老闆,便趕緊給她使眼色,叫她別說了。
丁寡婦卻笑道:“這又算什麼,並不是他看不上阿針,而是阿針看不上他。”
果真蘇娘子並不在意,一面喝酒一面笑道:“不過就是銀子多些罷了,誰家又缺那東西呢?”
雲娘便擊案道:“好一個視金錢如糞土的小娘子!”又笑,“明日再結帳,你們繡莊便少一成吧,你既然多了那東西,我可不夠的。”
蘇娘子便來羞她,“虧你當了侯夫人,竟還好意思說這話!也不知道是誰,人參貂皮地送來,如今竟說缺銀子的了,可不是奇談!”
丁寡婦也笑,“你送的貂皮果真是好,老婆子收了便做了衣裳穿了,冬日裡穿著似乎下火了似的,身上暖得很,天氣方熱一點,便再穿不住了。”
江南的氣候,穿貂皮確實沒有幾日,雲娘便講起了遼東,“那邊的人一年倒要穿好幾個月的皮子呢,富貴的穿貂皮、猞猁皮什麼的,就是窮困的,也要穿一件羊皮襖子方才能禦寒。”
丁寡婦和蘇娘子最遠也不過去過江陵府,聽了都嘆,“那要有多冷!”
“冷自然是冷,但是那邊不似我們這裡潮溼,也沒有這許多的雨水,冬日裡燒了熱炕或坐或躺,十分地舒服。”
“你說起遼東,我倒想起一事來,”蘇娘子未及說先笑,又問雲娘,“你道豆腐西施又嫁了,嫁了個什麼人?”
雲娘哪裡能猜到,只道:“她那個樣子,也未必有好人家的願意娶。”
蘇娘子便一拍手,“你這話說得對了,自你走了,她彷彿也想通了,便找了朱嫂子幫她說媒,只道要嫁到尋常人家,正經過日子,不料平日裡與她好的那些人,卻沒有一個真肯娶她,想娶的都是那些混混閒漢,她再怎麼也不能嫁的。”
雲娘對陳大花也是好奇的,便笑問:“那她嫁了何人?”
丁寡婦便搶著道:“說起來也不算嫁人,是招贅,招的便是一個遼東過來的漢子,十分高大威猛,說是父母雙亡出來探親訪友,走到這裡沒了盤纏,便停住了,也不知怎麼吃了兩回豆花,就與豆腐西施勾搭上了,便贅入了她家。”
蘇娘子也道:“雖然是一個錢也沒有,可是人卻有一把子好力氣,性子又好,每日裡被豆腐西施喝斥著泡豆子、磨豆腐,倒也能幹。”
“總算是過日子的人,對曲小郎也不錯,於贅婿中便算好的了。”丁寡婦便又一拍手道:“你恐怕還不知道鄭家的事情吧?”
蘇娘子便攔著,“老人家喝多了,說胡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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