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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加木枮兒和樊娘子的親事時,雲娘並沒有戴那個引起了一時轟動的虎皮臥兔兒,也不肯十分盛裝,只插戴了一套樣式尋常的珍珠頭面,穿了件粉紫色黑貂皮領襖,大紅織金五福流雲裙子,到席上笑盈盈地坐了一會兒,接了樊娘子的敬酒便走了。
不想,第二日起,滿廣寧府裡的婦人不是穿了同樣五福流雲的裙子,就是買類似花紋的料子另做,實在不能買的,便在自己的裙子上繡了五福流雲。
其實五福流雲的樣子是早有的,也不知流傳了多少年,雲娘這條裙子上五福流雲也沒有什麼特別,只是織的時候將花紋排在錦緞的一側,如此做了裙子正好都在裙襬上,又加了幾點金線將那流雲邊緣點綴了一下。
這樣子還是去年雲娘寫了絲譜送回家裡的,樊娘子從京城回來幫她帶來的,不論是京城還是廣寧府裡都已經有售了,先前也不曾賣得如此之好,眼下才真正紅火了起來。
雲娘便鬱悶地向玉瀚道:“我若是想照顧自家的生意也不是如此的照顧法兒,利都是廣寧府商戶得了呢。”整個遼東鎮並無自家的生意,縱是有賣自家織廠綢的,也是那些人在江南或者京城進的貨,得利再多與雲娘也無關。
湯玉瀚自然是知道那虎皮臥兔兒的事,當時還取笑雲娘好幾天,現在又笑得倒在了炕上,“那日我幫你挑的新巧首飾你不戴,讓你加一件五彩披帛也不肯,多羅呢的披風也不用,如今可好,大家都看中了你這條裙子!”
“你還笑,今後我倒不敢出門了。”
玉瀚便在炕上打了個滾,正好滾到雲娘身邊,瞧著她依舊笑,“果真稀奇,別人沒有那虎皮臥兔和五福流雲的裙子才不敢出門,你有什麼不敢出門的?”
雲娘瞧他將新做的緋色袍子壓出皺了,趕緊拉他起來,“你再笑,明日我便讓你穿了滿是皺紋的衣裳出去,看看廣寧府會不會有人也學了你!”說著幫他寬了厚袍子,換了家常的衣裳。
湯玉瀚原就笑不可遏,現在愈加上前拱手笑道:“若是夫人,果真就能,為夫不成了,甘拜下風!甘拜下風!”
雲娘便臊了,“你只管笑去,我不理你!”
湯玉瀚見她紅了臉,便湊了上來,“有什麼好羞的,你不知我聽了有多得意,大家還不是羨慕我們雲娘長得好,又能幹,還有福氣,才什麼都要學的!”
雲娘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的,但心裡自然也有些得意,聽了玉瀚讚美,免不了謙道:“若說有福,我嫁了你,又生了嵐兒和崑兒自然有福;至於能幹,至多算勉強;而容貌,我年青時還自詡不差,現在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早與美貌什麼的無緣了。”
湯玉瀚原已經止了笑,如今卻又笑了起來,“你這番話是唬瞎子還是傻子的?”又搖頭道:“我知道了,其實你是覺得我方才贊你贊得不夠,因此故意的先抑後揚,特特地叫我來贊你!”
說著果真雙手扶了雲孃的肩上下打量,“宋玉曾贊東鄰之子‘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我卻覺得未免說得簡單而無趣。美人在骨不在皮,論起皮相,雲娘自然是好的,但最令人沉迷的卻是神韻,光華內斂,氣質天成。”
冷不防嵐兒突然從門外進來,“父親,我和母親誰美?”
雲娘趕緊將玉瀚的手拂落,不好在孩子面前說玉瀚胡說胡鬧的,反倒找了個藉口,“你父親不過在評一篇辭賦,才隨口說了兩句,為人最重要的並不是相貌而是品德。”
嵐兒一向是有主意的,“我品德自然是好的,不必品評,”只一心還是問:“我就想想問問父親,我和我母親誰美?”
還不待湯玉瀚回答,跟在後面的崑兒搶上前來道:“自然是母親美。”說著跑到了母親的面前,“我母親是世上最美的,整個廣寧府的人都說我母親美呢,還有好多人什麼都喜歡學著我母親呢!”
嵐兒不理弟弟,越發地磨著父親了,“你說誰更美嘛!我和母親誰更美?”一雙亮晶晶的眼睛充滿著盼望,又提醒道:“父親,你原來不是說過我是最美麗可愛的嗎?”
雲娘便在一旁笑,看玉瀚怎麼說。心裡又想,如果說自己美,嵐兒定然不會饒的,反之,他若說嵐兒美,自己雖然不會說什麼,可是等到夜裡總要他好看!
不料湯玉瀚卻斜了一眼她,似乎對於她的心思十分明白,輕飄飄地道:“不錯,我們嵐兒是最美麗可愛的,可是嵐兒你想想,如果你沒有最美麗的母親,豈能生出最美麗最可愛的你呢?”一句話將嵐兒和雲娘都讚了,又向崑兒道:“自然還有我們最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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