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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娘迎到了府門前,見正與玉瀚並肩走來的人,卻大吃了一驚——原來他說的老朋友竟然是木枮兒!
木枮兒在玉瀚的指點下走了過來用一隻手捫著胸彎下腰來,口中說了一大串的夷語,雲娘一點也沒聽懂,只點著頭笑。
湯玉瀚便過來與她並肩站了道:“木枮兒是在祝福你。”
雲娘便悄聲問:“他一定沒有認出我吧?”
湯玉瀚便點了點頭,又笑道:“我告訴他。”果真用夷語說了一串什麼,木枮兒便抬起頭來吃驚地看著雲娘,又說了一大串話。
“他是說沒想到你長得這麼漂亮,無怪我一定要回來。”湯玉瀚笑著解說了,又向雲娘道:“你今天也出來與我們一起,夷人招呼客人就是這樣的。”
雲娘也算是去過夷地,便也不反對,只又請了鄧夫人等一同入席。
於是大家便按夷風,夫妻坐在一處,雲娘便與玉瀚坐在最上首,左手下面最尊貴的位置給木枮兒和他的隨從們,右邊是襄平城諸將。大家從未這樣坐過,最初頗有些不適應,可看著總兵和總兵夫人神情自若,便也就好些了。
吃過幾巡酒,雲娘便悄聲道:“我本來準備了戲班子,可是木枮兒恐怕聽不懂,是不是叫上來呢?”
湯玉瀚倒奇怪,“從沒聽有戲班子會到襄平城的?”
“鄧夫人她們也說是第一次呢,”雲娘便道:“不過,現在襄平城比過去富多了,來了戲班子亦不稀奇,本來唱了十天要走,我因想著你們就要回來,便留他們再等等,如今正在外面侯著呢。”
湯玉瀚點頭道:“也許木枮兒他們聽不懂唱詞,可一定能看得懂。”又補充了一句,“當年我在夷人那裡,就能聽懂他們的歌。”
雲娘便趕緊傳了戲班子,又笑玉瀚,“在那邊也沒多久,你的夷語說得倒好!”
玉瀚略笑了笑,“我為了能聽懂他們的意思,可是用了很多功夫去學的,現在可不是得用了嗎。”
正說著,那戲班子便上來了,班主捧了戲單子請總兵點戲,湯玉瀚便將單子遞給木枮兒,木枮兒聽身後的一個人說了什麼,便就用手上面指了一指,原來是貴妃醉酒。
雲娘覺得木枮兒就是亂點的,忍著笑向班主點頭。須臾,戲子們便扮好了出來,原來襄平城副總兵府裡並沒有戲臺,便只在堂屋前面的空地充做戲臺,樂手便都只坐在一旁。
儘管十分地簡陋,但是木枮兒他們都看得痴了。雲娘是主人,自然會一直用心注意大家的情況。一齣戲罷,便請他們再點,又在戲間令人送上美酒佳餚,殷勤相勸。
又瞧了個空兒,悄悄出來,吩咐了江花,“趕緊在外院收拾出一間屋子給侄少爺,再悄悄去問侄少爺的小廝,需要用什麼都備上,家裡沒有的便去外面買,這幾日侄少爺住在這裡時,你便時時關照著。”原來湯崢這一次也跟著玉瀚出征了,是以一同回來的。
自湯崢率兵來襄平城援救起,雲娘便與這個侄子漸漸熟悉起來,眼下湯崢調入遼東,自然更是要關照他。
又叫了蕙蓮,“你悄悄將馮湘叫過來。”
因為有戲,院子裡的人都出去看戲了,空無一人,雲娘倒覺得正好,免得讓人聽見了不便。於是在內院的廊下等著,沒一會兒見馮湘走了過來,見了她眼睛一亮,喜滋滋地上前行禮道:“嫂夫人,喚我來何事?”
雲娘便將那日見到阿朵的事說了,又道:“我本也想將人留下,可是阿朵卻十分堅決,我倒又怕硬扭著不好,便放她走了。”
馮湘方才還神采飛揚,左顧右盼,現在卻將一張曬紅了的臉脹得更紅了,握拳道:“出了這樣大的事,家裡連封信也沒有,我竟才知道!”
雲娘恍惚記得他是將阿朵送到外宅的,因此便提醒他,“也許你家裡人果真不知道呢。”
“什麼不知道,就是不想管!”
雲娘見馮湘很是氣惱,便道:“我之所以急忙將你叫來,就是想告訴你賣馬的夷人去了哪個方向,如果你願意去追,還可以早一點去,把阿朵請回來。”卻又不忘勸道:“我知道你們男子都重血脈,可是阿朵真很可憐,你千萬不要只將孩子搶回來,那樣她恐怕會傷心的。”
馮湘這時反不急了,“我不去追了,就是追上也沒有用的,阿朵脾氣特別犟,既然走了,定然不會再跟我回來,也不會把兒子還給我。”
雲娘便道:“雖然是馮家的血脈,可是畢竟母子連心,阿朵說的也有理,兒子雖然是你的,可也是她的,你只管放心吧。”
馮湘攤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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