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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哥哥、沈大哥,還有一個穿著深藍色衣裳的年輕男子跟一群握著大刀的黑衣蒙面人打殺起來。
敵方握著大刀,自己人卻只是赤手空拳,而且敵方人多勢眾,朱福難免不為哥哥們擔心起來。
不知道這群人只是簡單的山上的劫匪,還是說衝著誰來的,若是劫匪搶劫的話,根本無需蒙面,可若說是衝著人來的......朱福想了想,自己家做生意一向態度好,和和氣氣的,不該得罪人。
若說得罪人,怕也只有那群老巫婆了,前些日子來要錢沒給,懷恨在心?
正胡思亂想著,朱福瞧見其中一個壯漢舉刀朝著自己這邊兩輛馬車過來,她見對面馬車上還坐著一老一小兩個人,不由心驚起來。
若是這些人真是那群老賊婆買來的殺手,人家壯丁好心幫自己,這殺手要是傷了人家孩子,可真是作孽了。想到這裡,朱福咬咬牙,簡單叮囑幾句,就將妹妹送到姐姐懷裡去,然後她縮著身子就跳出馬車去。
對面那輛馬車裡的孩童已經“哇哇”哭出聲音來,那蒙面壯丁目標很明確地往那輛馬車去,朱福一驚,趁那壯漢沒在意,狠狠一個雙飛踢踢向那壯丁命根子,然後迅速跑去馬車上將那女童抱到懷裡還。
正在打鬥的儒衫男子扭頭看來,他眸子裡似乎躥起火苗,狠狠抬腿一踢,將纏著他的人踢走,然後匆匆往這邊跑來。
“兄臺,你馬車裡是不是有什麼值錢的東西,這些人似乎是衝著你馬車裡某樣東西而來,你小心護著些,別叫歹人得逞。”沈玉樓身手矯健,一面奪過敵方大刀禦敵一面往朱福這邊跑了來,將抱著女童的朱福護在身後,他扭頭道,“上車去。”
那儒衫男子瞳孔一縮,隨即似是想起什麼,又見女兒並不危險,便匆匆鑽進馬車內。
沈玉樓將彎刀往旁邊淤泥地上一插,大聲道:“前面不遠就是梨花村,後面沒有多遠就是松陽縣,我瞧著你們並非為謀財害命而來,所以,識趣的話就速速收手,否則,我便送你們去蹲縣衙大牢。”
那些蒙面人相互望了望,其中一個領頭的目光精銳如獵豹,他死死盯著儒衫男子瞧,然後抬起大刀就朝他砍來。
儒衫男子避之不及,雖然已經側身避過要害,可手臂上還是受了一刀。
“爹爹!”縮在朱福懷裡的女童大叫一聲,“嗚哇”哭得越發厲害起來。
“囡囡別哭,爹爹沒事。”那男子根本不在乎那點傷勢,一個窩心腳就踹在那壯丁身上,將他踹得跌坐在地上。
那壯丁似乎是聽得女童喚儒衫男子爹爹,黑圓的眼珠子一轉,就提刀往朱福這邊來。
沈玉樓輕輕搖了搖頭,然後拔刀出擊,只見大刀在他手中轉了一圈,然後瞬間就插入那壯丁男子右肩手臂。沈玉樓有分寸,沒有傷他廢手,不過,至少讓他不能再提起刀來。
那壯丁男子狠狠看了沈玉樓一眼,又望了儒衫男子一眼,然後掉頭就跑了。
沈玉樓喚道:“阿祿,別打了,也別攔他們,隨他們去。”
對方人多,又個個是壯丁,雖然瞧著不是衝謀財害命而來,但是自己這邊有女眷跟小孩兒,若真是交手起來硬要壓敵方入縣大牢的話,怕是對方能急起來傷害女眷孩童。
倒不如退一步,待得將一眾女眷安置下來,再做打算。
打鬥聲驟停,林子裡一下子安靜下來,連蟲鳴鳥叫聲都沒有了。
暖姐兒趕緊跑了出來,圍著朱福轉了好幾個圈兒,見姐姐確實沒有傷著,她才拍著胸脯鬆了口氣,只是小圓臉兒上還帶著擔心的神色。
“二姐姐往後可不許這樣了,我跟長姐、還有玉珠姐姐都嚇死了。”她緊緊拽著朱福衣角。
朱福將懷中的女童放了下來,那女童就往儒衫男子撲過去。
儒衫男子將女童抱起來,朝著這邊走來道:“多謝幾位壯士相救,不知幾位可否告知姓名,待得在下安置下來,再登門道謝。”
沈玉樓抱拳道:“路見不平,當拔刀相助。”又道,“這位兄臺且放心,沒過幾日松陽縣新的縣官就要上任來,你若是進城去,且安心。”
那儒衫男子聞言道:“在下便是。”
沈玉樓其實已經猜到,此番見他親口說出,便彎腰抱拳道:“小民見過縣令大人。”
“我姓趙,單名一個鏡字,這位兄臺是我趙某恩人,不必如此。”趙鏡抬手虛扶了一把,又望向朱福道,“方才多謝姑娘搭救小女。”
朱福揮了揮手,又將目光落在趙鏡流血的手臂上,見那血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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