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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國公?”
周衍也是眉頭大皺,根本就沒想到這位三皇子,會在自家的風月閣內。
需知即便青樓皮肉生意,也是講究陣營的。就如他與嬴衝二人,都絕不會出現在不遠處,那與崇國公有著千絲萬縷關聯的千芳樓內。
更不可能在明知嬴衝與這位三皇子有著仇怨的情形下,還在今日這場合邀請對方前來。
想到嬴衝可能因此會生出什麼誤會,周衍不禁面色鐵青,當即就是一聲厲喝:“晚娘!”
那老鴇嚇了一跳,周衍喚的正是她的名字。可此時她完全不知所以,只知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且與樓上那位青袍公子有關。
嬴衝本人倒不怎麼在意,只從對方的衣飾就可看出,對方多半是混進來的。此處風月閣新開不久,老鴇是從外地請來,暫時不認得人是情有可原。
他心情依然不錯,當下笑呵呵的道:“難得見到三皇子!今日恰好本王高興,喜錢人人有份。你們愣著做什麼?還不紅封敬上?”
他旁邊一位年輕內侍有些遲疑,心想是皇子的話,這十兩銀錢只怕拿不出手。可臨時更換的話,卻又恐嬴衝起疑。當下還是恭恭敬敬,將一張十兩銀票的紅包,送到了嬴去病的面前。
後者氣結,都懶得去接,隨手就將那紅包拍開。那目光陰冷如刀,直直盯視著嬴衝:“確實是難得,如今別人想見你一面,可真是艱難。”
然後他又掃視了周圍一眼:“此處不太方便,你我另尋地方談吧?”
嬴衝已經猜到對方要與他說什麼,卻全無興趣大手一揮:“不用,今日本王要為我家兄弟慶生,沒空與你說話。有什麼事,以後再說罷。”
嬴去病的面色,頓時轉為青白,不過他對嬴衝現在的傲慢與不可理喻,也是早有準備了,依然冷笑如故:“在這裡說,其實也是無妨。本公只想問一句,嬴放鶴那條老狗,你嬴衝到底還管不管?自己養得畜牲,就該繫牢了才是,別到處咬人。”
嬴衝眯起了眼,心裡已經有些煩了。不過當想到自己孩子就要降生,便又把戾氣強壓了下去。
與那薛雲凰動手是不得已,必須示之以威,順便有挑釁劍齋的目的。可眼前這位,真沒必要。
當下嬴衝仍笑呵呵的回應:“嬴放鶴他是咬到你了?那我讓他再多咬兩口。三皇子在國喪期間出入青樓,又當眾辱罵大臣,今日可是有許多人看見了。”
——國喪是指那位林太后,年前終於死掉了。這位太后自從咸陽變亂之後,就沒什麼存在感。那時嬴衝擔憂這位太后不知好歹,出面干政,於是順便將臨淮侯全家下獄,雖未血洗除族,可幾個出色子弟,都全數斬首。
再當天聖帝迴歸之後,這臨淮侯一家雖被放了出來,可卻從此一蹶不振。而那林太后亦是氣病交加,吐血數升。之後整整一年,這位都臥病在床,到天聖三十年春,這位終於撐不住,與世長辭。
這位太后雖是晚年淒涼,躲在宮中幾乎被所有人忘卻,可當其薨逝之後,民間卻需得為其服喪,百日之內不得宴樂婚嫁。而皇帝與諸皇子這些直系親屬,則更需按規矩,為太后守孝二十七月。
所以如今嬴衝出入青樓無妨,可嬴去病身為皇子,卻需背上國喪期間,出入青樓的罪名。
而嬴衝仍未有罷休之意:“再有嬴放鶴他可是朝廷重臣,三皇子當庭辱罵,喚為老狗?這是什麼罪名來著?總之明天我就讓嬴放鶴上個辭章。”
嬴去病的臉,已由之前的青色轉為發綠。
國喪出入青樓什麼的,他倒是不在意。無非是被罰俸,被人指責不守孝道。可他家不缺銀錢,也對那皇位沒了指望,也就不在乎。只是可能需到太廟罰跪這一條,讓他感覺難受。
可因辱罵重臣,導致重臣辭官這一條,嬴去病卻覺肩上的壓力有些沉重。心中暗罵,他眼前這個豎子,哪怕是瘋癲之後,也仍是這麼難纏。
傳說三年前這位被昊天重創元神,所以近年行事或桀逆放恣,或放浪無羈,或荒誕不經,到底是真是假?
“大秦律第四百二十九,宗室勳貴中有辱罵朝臣,不敬國體者,重則奪爵,輕則削封。”
上方處傳來一聲輕笑,引得嬴衝等人仰目上望,只見那薛平貴已經與莊季二人從包廂裡走出來,正依在柵欄之旁,笑望樓下。
“左都御史放鶴公為人剛正不阿,雷厲風行。治憲臺三載,就使咸陽士風大變,朝野清明,深得陛下愛重!三皇子此言,如讓陛下知曉,只怕是要吃掛落。”
周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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