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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定會行這撥亂反正之事。未必要焚書坑儒,可卻不能再任由那些儒人,肆意汙衊他的祖宗。
不能讓百姓以為,嬴姓真是惡人之後。
“所以我大秦,只專用法家,而排斥儒門?”
“專用法家,那是因法家之策更實用,可也有部分緣由,是源於先祖的恩怨。”
嬴定說到這裡時,又輕聲一嘆:“可惜一千七百年前,我大秦國內法家勢力太盛。其時秦章帝為制衡法家,在朝中引入儒門弟子,不到二十年,就蔚然而成大勢。此舉雖暫時平穩了朝綱,可卻無異於引狼入室。歷經三世之後,大秦內儒門勢力漸興,後世幾位君主心生悔意,想要將之驅逐都不可得。所以幾十年前,嬴棄疾欲舉一族,投入儒家懷抱,又要世繼他與王氏聯姻,老夫是一力反對。至今武陽嬴氏族中,也對此意見不一。”
在他看來,別人都能投儒門,就只唯獨嬴氏不可。
“原來如此!”
嬴衝微微頷首,可隨即又冷笑:“可你這些話,還是危言聳聽!這些人說到底,不還是為的天聖帝清查天下田畝隱戶,把他們給惹急了?”
真正是說笑了,那時的秦國國勢,還遠談不上是一統天下吧?且大秦之儒門,早已與儒道正統有了區分,豈會為那魯儒火中取栗?
嬴定聞言卻不怒反笑,略覺欣慰,他的孫兒有著自己的見解,並非是人云亦云之輩。
“衝兒你說的也有道理,那些人下手的真正緣由,或是因神通與天聖帝之舉,讓他們狗急跳牆。可這次對神通出手的世閥,並無法家兵家及墨門,你又該如何解釋?”
嬴衝楞了楞神,仔細思索著自己瞭解到的那些仇敵名單,然後漸漸的,面色就轉為鐵青。
確實,這次兵家與法家之人,最多隻是按兵不動,坐視旁觀。只有儒門的幾位,真正下了黑手。
而道完這句之後,嬴定又搖頭說道:“衝兒你是不知,五年前天聖帝的聲勢。五年前的他,可是有著聖君之稱。內除豪強,北拒匈奴,東敗諸國,拓地三千里。更有神通安石這樣的名將賢臣為其左右臂膀,所以無往而不利,在他有生之年,或不能統一天下,卻定可為大秦,鑄下一統七國的根基。可如今,神通吾兒身死,王安石亦不得不辭去宰輔之職,出關東去。錯非是有天聖帝力保,他幾乎就無法活命。再有,你可知當年的天聖帝,是被何人所傷?”
嬴衝不禁微一挑眉:“是何人?”
他對此事一直好奇,可涉事之人都諱莫如深。自母親向葵兒死後,就無從打探。
可如今聽嬴定的語氣,似乎也知這件事的詳細因由!
“是當代太學主!當年的儒門,可是參與了奪嫡之爭。”
嬴定冷笑:“你可莫要小瞧了魯儒,那位太學主對秦境儒門的影響。許多儒門世閥的子弟,可都曾在他的座下聽過講,求過學。”
嬴衝閉上了眼,平息著心內的驚濤駭浪,良久之後,又神情平靜:“可王安石是儒家弟子,管權也是儒家之人!儒門之中,亦有真正的道德君子,憂心萬民百姓疾苦的聖賢人物。儒門八派,各自不同,不能一以視至。而儒門諸聖,本公獨尊荀子。”
又道:“世家崇儒,是因儒門之禮,使他們高據於人上。儒門所謂的教化,只是教化萬民安守本分,要使寒門庶族乃至百姓萬民遵從他們的禮,再不能逾越。這些人只是盤在儒門大樹上的藤,可不能算是真正的儒。”
心想孟子傳下的所謂‘浩然正氣’,只是自我催眠而已。那些修成浩然正氣者,哪裡一定就是心正了?
“隨你怎麼想,可老夫覺得那儒門,就只是肆意汙衊我等秦人先祖這點,讓人有些不舒服之外,其餘教義倒還算不錯。我贏氏也是世族一員,是皇室之親。按照他們那一套,那麼我等的後輩,子子孫孫永生永世都可保榮華富貴,有何不可?老夫實在不懂你與神通,何需定要為天聖帝與那些賤民張目不可?他那一套,遲早會毀了我們世閥。”
嬴定對此明顯不甚在意,且很看不慣嬴衝這一套:“不過若你真要為嬴神通復仇,那就需定要小心儒門。這一代的太學主,二十年前就已至權天境圓滿,又據有儒門聖器,實力可比肩皇天,曾與夫差戰而不落下風,只以一招落敗,可也阻了當初夫差北攻淮泗之舉。而據老夫所知,上古除那十二件神寶之外,還有三十六件聖器,其中有七件被儒門掌握,俱都威能浩大,直追軒轅劍與封神榜,衝兒你定需小心在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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