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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可完成。煉成之時是人元階位,不過楊工還透過口風,現在是因錢不夠,所以只能是人元階。可之後只需材料齊全,那麼再有三月,他就可將四具神甲,都提升到地元階。似乎是國公大人他早有吩咐——”
不過他卻不解,嬴衝到底哪來的這麼多錢?光是四具人元階的神甲,就已是四十萬金,據說國公大人已經是砸鍋賣鐵,才勉強湊了出來。
而若要再把四具甲,提升到地元階,那就至少是百萬金以上。需知以前嬴衝一年的歲入,哪怕加上咸陽城內那部分見不得光的部分,也不過才二十萬金不到。
嬴德卻沒去計較這錢到底哪來,只握了握拳頭:“我嬴德,必不負殿下厚望!一年之內,我嬴德必可踏入天位!。”
說完這句,這位就轉過了身,徑自往偏院行去。
嬴福則手握了握袖中的瓷瓶,眼中亦現出一絲期冀之色。
那是由少主賜下的一種靈液,每半月服用一滴,就可抵得三月修行之功。
一年之內踏足天位麼?以他們的資質,聽起來似有些天方夜譚。可若有這種靈液輔助,還有國公大人承諾的武魂石,他們未必就不能辦到。
他心意已定,一年之後,此身無論如何都要進入到這一境界不可。不能在類似的情形發生時,再成為國公府的累贅看客。
安國府積累太淺,如今嬴衝身邊可信之人,也就只有他們與張義了。
那些請來的供奉,遇到真正生死存亡之際,又哪裡能真正信得過?
※※※※
幾乎同一時間,在咸陽城北襄國府內,王籍猛然將一個茶盞,狠狠摔在了地上。
而此刻這座正廳之內,氣氛已是僵凝已極。旁邊的幾個僕人,都是大氣都不敢出。
旁邊兵部侍郎王煥章與前左屯衛軍大將軍王北辰,則都是神情呆楞的看著這一幕,似含不解。
王籍面色潮紅,連續深深幾個呼吸,也未壓抑住怒火。最後乾脆不再去勉強壓制,雙眼圓睜,怒目瞪著王北辰:“給本公再說說,當初到底是受了誰的挑動,讓你起意要到我這裡求這左金吾衛?”
見得王籍這副模樣,王北辰不禁心中微驚,忙解釋道:“是靈州防禦使嬴飛鴻,此人是武陽嬴氏之人,二十幾日之前請我赴宴,隱約透了些口風。說道武陽嬴已棄左金吾衛,兩家或可聯手。”
“靈州防禦使嬴飛鴻?是他?”
王籍瞳孔微縮,然後痛苦的闔上了眼睛:“此人早年,乃是嬴神通親軍出身,更被嬴完我救過一條命,此時多半已經入了嬴衝門下。也怪我,早該先問清楚的。”
“可這到底有何問題?”
旁邊的王煥章,也同樣深深疑惑:“如今若論資歷論鄉評論功勳,除嬴世繼與嬴完我二人之外,已無人能出北辰之右!而如今除我王氏之外,更有武陽嬴氏鼎力相助,要奪下那左金吾衛,應是易如反掌。哪怕那幾位皇子,也莫能與我王氏爭。可為何賢侄,會震怒至此?”
“只是心痛而已——”
王籍苦笑,目中依然含著惱怒之色:“捨本而逐末,因小失大,北辰他只為一個區區左金吾衛,卻丟了一次封候之機,你們說本宮豈能不惱?”
此時人都在嘲笑嬴衝蠢貨,無能。可當一個月後,卻不知朝中會有多少人,要笑他王籍愚純,這次可真正是揀了銅錢,卻丟了元寶,
“封侯?”
王北辰心頭肉跳,眼神中閃過了一絲驚意:“這是何說法?”
他知曉王籍聰穎智高,也不是那種無的放矢的性子。即然今日這麼推斷了,必定是有其緣由。
“那個傢伙,他是算準了今年春汛時陽江一代,必有大水發生!”
王籍一個揮手,將旁邊桌案上的文件全部掃落在地,然後手扶著頭,心情低落萬分的癱坐在椅上:“而現在就連本公,也是如此覺得。只需再有兩月,北方四州必定水深火熱,民不聊生。你們猜猜,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王煥章與王北辰,初時還不明其意,可隨後前者,就已反應了過來,面色劇變:“賢侄所指,是流民作亂?我記得冀寧宛元四州,如今都正是彌勒教盤踞之地。”
彌勒是西方佛教中的一位大佛,是未來佛尊。千年前佛家傳入中原,被中原百家視為邪魔,極力驅趕。
不過卻有些本土邪*教之人,結合了部分佛家教義,創立了許多怪胎教派出來。這彌勒教,正是其中之一。宣揚未來佛現世之時,可率眾教徒,建淨土佛國,渡世人赴極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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