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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就想了主意,去招惹那位林國丈,觸怒太后。
他擋不住嬴世繼的路,難道還不會拆臺?這也多虧了祖父嬴定,表面功夫做得好。在外人眼裡,他們安西伯這一支嬴氏仍是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再和睦不過。
那太后尋不到他嬴衝的痛腳,也就只能尋嬴世繼出氣。不做出些姿態,叫陛下母族的顏面該往哪裡放?
所以這次兄弟間的衝突,並非是沒有緣由的。既有積怨,也因這新仇。
張義也不是蠢人,稍一愣神之後,就明白了過來:“雖是如此,可也沒必要鬧到這樣的地步。”
他既對嬴非不敬長兄之舉生惱,也不贊同嬴衝的作為。剛才嬴衝如沒有踏出去那一步,今日之事原不至於發展到兵戎相見的境地。
“可我不後悔,再來一次,還是要這麼做,我嬴衝豈是甘於在人前示弱之輩?”
說完這句,嬴衝就又將嵌之手臂上的‘袖裡連珠’取了出來。定定的看了良久,而後萬分遺憾:“只恨此物新制,沒有染毒。”
若是那些彈珠事先浸了毒,今日嬴非必死無疑!意圖弒殺兄長,本是除去他這二弟的最佳機會。哪怕是嬴世繼,也只能在事後強忍苦果!
“世子你——”
張義聞言眉頭大皺,這兄弟之間,何至於此?
“開玩笑而已,你別緊張。”
嬴衝大笑,豪氣的揮了揮手。可他目裡,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霾。
若只是因武脈被廢,安國公爵位與摘星神甲旁落他人之手,他嬴衝怎會對至親生出殺心?
無非是一個國公府,一件摘星神甲而已。他嬴衝哪怕沒有這些,只需肯老實些過日子,也仍可當個富貴閒人。
這一生投了個好胎,比在自己身邊的侍女奴婢,還有京城中那些衣食無著的窮苦人,豈非是好了太多?
他嬴衝雖是父母早亡,又被至親暗算,可這天下間身世悲慘之人,多如恆河之沙。自己現在依然是錦衣玉食,有什麼好抱怨的?
然而殺父之仇,不能不報!
張義畢竟不是十年前,就跟在他的身邊。並不知他當年查探自己武脈被廢的真相時,發現他那好二叔,與當年他父母之死也頗有牽涉。
不過此事嬴衝仍未查探清楚,方才說塗毒,也確實只是玩笑之言。
可若事實真是他最不想見到的情形,那麼便是他那祖父嬴定,嬴衝也絕不會輕易放過!
“還有我這兩件東西,二郎你說錯了!”
張義才剛舒了口氣,就又錯愕的看著嬴衝,只見後者的眼中,正閃著異常明亮的光澤:“那八千兩紋銀,無論是僱傭武師,還是用來購買墨甲,都終究是在別人手中。可這袖裡連珠與連環刀匣,卻是我自己的。”
這也是今日,他以這兩件東西打傷嬴非之後,才明白的道理。
那時如張義不在,自己必死無疑。可有了這兩樣東西,他卻有了傷到嬴非的能力。
那《煉器詳解》中的東西,確實費錢,可卻是真正完全掌握在他手中的武力。不會背叛自己,是否使用何時使用,也全憑心意。
張義濃眉微挑,嬴衝這話說得古怪,可他與嬴衝主僕三年,又豈能不明白嬴衝之意?
略一思索,張義就已微一頷首道:“是我錯了,這些機關暗器確有可取之處。還有方才,那二公子其實是有內甲在身。”
此時便連他也感覺,有著這兩件防身利器在手的嬴衝,會讓他放心許多。
只可惜東西還是弱了些,只能對六階武宗如嬴非,構成些威脅。後者如身著墨甲,必定不會讓嬴衝輕易得手。
“我說了!被這袖裡連珠打中,怎會只有那點傷勢?”
嬴衝大笑,小心翼翼的將那些彈珠匣與飛刀,重新填入了機括。現在這兩樣東西,已經是他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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