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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衝對那六百尊‘雷虎’甲也曾心動過,可他理智尚在,知曉自己沒可能吞下。一來是自身確實無此能耐,二來會干擾繡衣衛與兵部辦案,為自己招災惹禍。畢竟這都是兵部失竊的軍械,事後必定要追回的。
可如今就在上官驚神與繡衣衛的眼皮底下,那三百具‘雷虎’不見了蹤影,且這兩家一聲不吭,情形堪稱詭異。
難道是長生道那位女修的手筆?可長生道這樣的道門,要這些‘雷虎’甲做什麼?
嬴衝不解,也不打算去細究。只需四年前的兵部槽船被盜案爆發出來,他就已心滿意足了。
由此案引發的風波,必將蔓延朝野上下,也可使他脫離開那些有心人的視線,讓他那些藏在暗中仇家,暫時注意不到自己。
那些人首先該頭疼的,是如何應付繡衣衛的追查,而不是去關注被‘無辜’捲入這場風波的安國公世子。
將這疑問放下,嬴衝又問起了另一事:“二郎,你可知那上官驚神,為何會要拖延到一日後,才趕至到百骨神君的水府前?”
張義猜知嬴衝之疑,肅容答著:“據說是因九玄神君作亂的訊息,在發往京城的途中被人攔截,所以咸陽城那邊的反應晚了整整五個時辰,蔡國公聞訊之後,奉命駕馭神甲連夜疾趕,才及時到了水府之外。”
贏衝聞言釋然,如此說來,那上官驚神並無可疑之處。
“對了,還有那位管權管大中正,他現在怎樣了?這次他遇刺重傷,朝內難道就沒個說法?”
“管大人如今還好,據說陛下讓人帶來了一顆靈丹,使他傷勢盡復了,已經提前世子一日入京。”
張義笑了起來:“為此事陛下震怒,重責了沿岸的郡縣官員,有數十人被罷免。又因大中正遇刺及四年前兵部槽船被盜案,同為百骨九玄所為,繡衣衛已準備併案處置。”
嬴衝不禁咧了咧嘴,他一聽就知是天聖帝是在借題發揮。那九玄百骨在清江橫行了百餘年,連以前的國師守正道人都無可奈何,這些郡縣官員又哪裡奈何得了他們?
不過天聖帝待他極好,又是大秦數百年裡難得的一位明君,嬴衝自是毫不同情,幸災樂禍。
可又隨即想到在月兒口中,自己可能是天聖帝的外甥,心情就又格外複雜起來。
他原本對天聖帝只是孺幕,欽佩,可如今又夾雜有別樣的情感。
若月兒所言是真,那麼天聖帝他,可能是這世上,唯一對他好,也是現在與他血脈最親近之人——
“說到管大人,還有一事需稟知世子。”
張義朝嬴衝微一躬身,面色極其凝重:“離去之前,那管大中正曾對繡衣衛之人言道,那位百骨神君,乃是他親手斬殺。又讓張義轉告世子,世子相救之恩,他日後自會擇機償還。然後還有一句交代,說他與世子道不同不相為謀。”
嬴衝聞言不禁陷入深思,前一事他明白,這是出自管權的好意,代他隱瞞真相。
如今九玄百骨與黑水都已身死,只需管權奴僕一口咬定,那麼誰都不會想到,那百骨神君正是死於他的手中。
如此一來,這次官船之變,他嬴衝自始至終都是一個被無辜捲入的不相干之人。
至於‘道不同不相為謀’這幾字,這是在是向他明示,不打算在入京之後,與他嬴衝繼續來往親近麼?
是真厭惡他嬴衝的為人?還是不願連累自己?
嬴衝失笑了一聲,就未放在心上。遠著些也好,只有如此,才能使某些人放心。
若說他最開始救管權,還只是想要巴結上這位未來的雍州大中正。可在見了那管權的奏章之後,卻已目的不純,
且那個時候,他也是自救,如不出手,他與張義的性命只怕都不能得免。
除此之外,嬴衝另還從張義這裡得了不少訊息。比如朝中大理寺正卿致仕,弘農王家的家主王佑有望升任;又有天聖帝,準備調換幾位柱國大將軍的軍職;以及他那堂弟嬴非,已經與護國公府家的孫女定親等等。
嬴衝都不怎麼在意,這次甦醒之後,他依然是打算足不出戶,繼續呆在艙室內。一方面他是打算再仔細研究一番,自己身體裡發生的變化,一方面則是繼續裝作傷勢在身,不良於行。在理清楚自己狀態之前,嬴衝暫時不打算在人前現身。
張義告退之後,嬴衝首先是檢視的自己的隨身之物。發現他的孔雀翎,還有奪自於百骨神君的那枚小周天袋,也都被送了回來。
嬴衝發現裡面的東西,半點沒少,甚至他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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