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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
嬴月兒有些慌張,自以為隱蔽的又看了車後方一眼,尤其是葉凌雪乘坐的那輛馬車。
她原本是打算用言語糊弄過去,不過隨即就又與嬴衝那審視的目光對上,頓時心中再驚。嬴月兒是下意識的,就將眼前這位與那安王嬴衝重疊在了一起,差點就說出了實話。
不過話到嘴邊時,嬴月兒還是改了口:“父王認識後面那幾輛車上的人麼?”
“不認識。”
嬴衝搖著頭,神情很是不屑:“藏頭露尾,不知是什麼身份,也查不出來。不知那女人是何用心,不過看來倒沒什麼惡意。”
嬴月兒的心情,這刻卻是有些消沉。她是說完之後,才覺不對,剛才她口裡竟是自然而然的就把‘父王’二字說了出來。
好在聽嬴衝言語,似乎也未察覺,嬴月兒才勉強打起精神道:“我是在看後面第二輛車上,年紀最大的那個女人,就是坐在車轅上的那個。我看她的修為,應該是至少中天位以上,與你一樣都用了斂息決之類的功夫,所以別人看不出來。”
嬴衝心中一驚,也沒疑心月兒的話,直接就轉過頭,看向那輛車上中年女僕。
他是真沒看出來,這個女子,竟然是修為高達中天位的強者。若是因此女而令月兒不安,倒也難怪。畢竟那女子實力高絕,只需有一具地元階的墨甲在手,就可在一刻之內,取去他們所有人的性命。
這一刻嬴衝也想到了很多,想到當日大戰時,感應到天空中的那道氣機,還有那石碑之上,未曾記錄的那場雙頭山之戰——這多半都與那中年女僕有著關聯。
且後面那群人真想要對他不利,那早就該動手了。到現在還沒有動作,看來是真沒有什麼壞心。
嬴衝心中暗歎,他現在是益發猜不到那位李家小姐的真實身份了。不過現今看來,自己確是有必要找個機會,再與那位談一談。只有如此,才能知對方的目的到底為何,
從虎踞堡內出發,一行人很快就來到清江江畔。這次嬴衝沒準備渡河。而是準備直接搭乘官船,前往咸陽。
先前他之所以走陸路來伏牛山,是因逆流而行,船速反而不如走陸路。不過返回時,卻可順風順流,沿清江而下,最多三五日就可回到咸陽。
只是嬴衝來的時間不巧,這時節正是各地官員回京述職之時。而近日中有空艙的官船,也需在三日之後抵達。
嬴衝沒奈何,只有在附近驛站中暫時住了下來。畢竟他雖為安國公世子,卻也沒可能將其他的官員家眷都趕下船去。
所幸之後沒再出什麼狀況,就在三日之後的凌晨,那艘官船按時抵達。這只是一艘三牙樓船,可如今倉促之間,他們也尋不到什麼更好的。
這船上下五層,空間倒還算寬闊,不過船上已經搭載了一位回京的朝官。那是一位年約四旬,身材魁偉,氣度儒雅,膚美如玉般的清雋中年。連同他家的奴僕,一些學生,總共四十餘人,佔據了兩個樓層。
嬴衝不知這位的具體官位怎樣,只是見其家奴的衣著用度,都極其簡樸。人也很客氣,當嬴衝等人上船之後,還特意讓他家的僕人,騰出了些艙房出來。
不過可能是聽說過嬴衝的惡名,那位對嬴衝本人卻不甚感冒。遠遠見了嬴衝一面之後,就回歸到房中,並無與嬴衝交談的興致。
嬴衝原本也不在乎,可就在這船駛動之後,忽然就想了那石碑上的預言。
“——天聖二十七年十一月三日,偶見有朝官遇刺,吾與張義出手相救,擊殺刺客三人。事後數月方知,吾所救之人,乃新任雍州大中正!”
十一月三日,豈非就是在三天之後?還有這遇襲的朝官,也就是新任雍州大中正,石碑中雖未點明。可此時嬴衝怎麼看,都覺與自己同船的那位,有著莫大的嫌疑。他無法確定,卻不能排除這可能。
嬴衝這些日子,也曾特意關注過雍州大宗正的更迭。知曉前任大中正,已經在不久前病死。而現任的大宗正人選雖已由陛下欽定,可具體的人選,政事堂仍舊秘而不宣。偏偏那石碑中,並未提及這位的姓名。
不過他眼前這位,據說官職未定,此行只是赴京任職。且船上還帶有學生數十,多半是一位地方上頗有名望的學者大家。而大秦自立九品中正制以來,所有的中正官,都喜從這類人物中挑選。也就是說,這位至少有七成可能,就是石碑中所說的那人!
且仔細想來,他嬴衝這些日子裡雖有不少變故,都是另一個安王嬴衝並未經歷過的——就如那場雙頭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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