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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道聲音,阿殷想必是化成灰也認得。她緊繃的神經登時鬆緩,可下一刻她又警惕起來,正想說話,額上卻探來一隻帶著涼意的手。

他道:“怎麼不在陳江歇兩天再過來?”

被他一摸,她覺得自己沒力氣說話了,就跟每回被他親過一樣,明明自己有上天賜予的蠻力,可到他身上通通化作虛無,一吻就軟爛成泥。

他又說:“以前讓你來永平,你死活不來,如今倒是連病也不顧!”語氣漸漸帶了冷意,阿殷很清楚,他這是生氣的前兆。

她無力地道:“你生什麼氣,我都沒生氣呢。你怎麼進來的?”

額頭上的手掌微微一僵,隨即又縮了回去。

他說:“殷氏,你愈發膽大了。”

阿殷應了聲:“嗯。”

這麼理直氣壯的一聲,叫沈長堂也無可奈何,自己寵出來的人,跪著也要寵下去。她又問:“你怎麼進來的?”他道:“走進來的。”

阿殷一聽,就知道他沒說實話,仔細想了想,又覺得應該是自己病倒了才給沈長堂鑽了空子。等她病好後,得讓範好核他們領罰,不罰一次,想來是記不住教訓了。

她索性閉目。

沈長堂也不說話。

兩人沉默了許久,久到阿殷以為沈長堂已經離開時,屋外忽然響起一道輕微的敲門聲,是姜璇的聲音。

“藥煎好了。”

沈長堂輕輕地“嗯”了聲,阿殷聽到推門聲響起,隨後是阿璇的聲音。

“我姐姐可還有發熱?”

阿殷聞言,不由一怔。

沈長堂道:“已經退了,我會照顧她。”似是察覺到自己語氣的僵硬,又稍微軟了下來,說道:“時候不早了,你不必留在這裡,回去歇了。”

姜璇對這位侯爺始終有點兒恐懼,點點頭,又望了眼帳簾內的姐姐,才關上門。

阿殷想坐起來,還未付之行動,沈長堂的人已經來到她面前。簾子半掀,掛在了玉鉤上,他坐了半邊床榻,道:“起來喝藥。”

聲音冷冰冰的。

阿殷此時大概能猜得出沈長堂為何會在這裡,約摸是她半夜發熱了,範好核去請郎中,應該是半途遇到了沈長堂。她悄悄看他一眼,屋裡只點了盞燈,昏暗之中,他的半面輪廓陷在黑暗中,仍然可見他細長的丹鳳眼裡有一抹冷意。她坐起來,說:“是我誤解你了。”

沈長堂斜睨她。

“哦,誤解本侯什麼?”

連本侯都用上了,看來的確氣得不輕。

她低聲道:“其實也不算完全誤解……你敢說我來永平,你就沒派人盯著?沒派人盯著你哪能這麼快知道我的訊息?”她嘴硬道:“其實你不來的話,我也一樣能找到郎中。”

見他面色越來越沉,她才洩了氣。

輕輕的,柔柔的,喊了一聲:“明穆。”

他心中的氣本是積攢到了一定程度,就待一個時機爆發了,偏偏狡猾如她,一聲表字就輕而易舉地滅了他的氣焰,令他氣不得,怒不得,也惱不得。

她說:“……多謝。”

他依然冷著臉,但手上動作卻輕了許多,無聲地擱下藥碗,問:“謝什麼?”

她說:“你為我與皇帝唱反調。”

她幾乎是前腳剛離開上官家,後腳就聽到元公現身的傳聞。阿璇知道時,詫異萬分,還以為祖父活過來了。阿殷當時便知是沈長堂的手段。

她何其聰慧,無需他言便已察覺。

沈長堂問:“高興了?”

她點頭:“是有點高興。”

“只有一點點。”

沈長堂說:“你若是褒姒,我必是誤國之君,所幸此生我只是個侯爺,誤不了國。”藥碗捧起,他舀了一勺湯藥,遞到她的唇前。

阿殷彎了眉眼,張嘴喝下藥。

一勺,兩勺,三勺,四勺……

藥苦極了,可心卻有點甜。她與他冷戰了那麼久,最後是他讓步了。

一碗湯藥見了底。

她看著他,主動勾上他的手,問:“我祖父的屍骨是不是在皇帝那兒?”沈長堂眯眼看她:“除了這個,你沒其他想問的?”

手指勾人得很,一下兩下三下,勾得他心也在發癢。

他目光灼灼地盯著她。

她說:“明穆先告訴我。”

沈長堂被她的手指擊敗,道:“是。”

她若有所思地應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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