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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人窮志短,如果不是自己身居如此困境,他怎麼會把這一萬塊放在眼裡。
李文起身離開,劉世豪冷笑著把畫收起來,自言自語道:“癩蛤蟆打哈欠口氣不小,我後悔?你以為你是誰?”
事實證明,狗眼看人低只能有一個結果。
李文前腳剛走,後腳一個身穿黑色中山裝的中年男人就邁步走進了汲古齋。
劉世豪直起腰來,心滿意足的把這幅《喜上梅梢》掛在展覽架上,這幅畫確實是他最近收到最好的一幅作品,可惜了,畫家太不出名,要不然價格成了倍的往上漲。
“劉老闆,這幅畫,我以前怎麼沒見過?”那個剛進來的中年男子徑直走到劉世豪身前,一眼就看到了李文所畫的《喜上梅梢》,然後便再也挪不開目光。
“呦,稀客啊,秦先生來了!我這正巧有一副新畫,畫工新穎,您掌掌眼?”劉世豪臉上露出了喜悅之色,來這人名叫秦重義,是江北市有名的書畫界大收藏家,本身也是一位傑出的畫家。最讓他出名的一件事就是他在去年花了四千萬拍下一副仇英的名作《春江圖》。
說著,劉世豪把畫交到秦重義的手上,秦重義頓時驚呆了!
“不,不!這絕不可能,李文?李文是誰,他怎麼可能,畫工似有仇英的風範,卻又比仇英還要更上一層樓?”秦重義喃喃自語,激動的指尖不停顫抖。
“填個數吧。”秦重義丟出一張支票在櫃檯上,眼睛始終離不開那一幅《喜上梅梢》。
劉世豪眼珠轉了轉,秦重義的一系列動作太快了,他現在還沒咀嚼明白,剛才秦重義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不敢讓人久等,他試探性的在支票上填了三十萬這個數字,然後頗有些心虛的又推給秦重義,讓他看看合不合適。
秦重義看著支票上的數字,只是冷笑。
店主心裡咯噔一聲,難道自己要價太高了?確實是啊,一萬收的賣三十萬有些不地道,正當他準備改口的時候,只聽秦重義說道:“成交!”
心頭的一塊巨石落地!要不是秦重義還在當面,他幾乎要跳腳慶祝了,一萬剛收來轉手就賣了三十萬!他從沒有做過這麼賺錢的買賣啊!
秦重義倒是二話沒說,如獲至寶般的捧著這幅《喜上梅梢》走遠了。
“真是冤大頭,還什麼大收藏家呢,我呸。”劉世豪望著秦重義的背影,啐了口痰,然後興高采烈的兌換支票去了。
拿到錢李文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去牛肉麵館大吃一頓!此時,他還不知道汲古齋裡發生的那些事。
面吃到一半,突然的一個電話讓他心一懸,是林百合打來的,難道她發現了畫是假的?
再擔心,也不能不接電話。
“喂,李文嗎?你有時間嗎,我希望你能來松鶴齋一趟。”林百合的語氣有些急切。
“哦。”李文有預感,自己可能露餡了,但他向來不做縮頭烏龜,所以三兩口吃完麵條,結賬出門,打車來到松鶴齋。
松鶴齋依湖而建,風景秀美,環境清幽。
在車上李文也向計程車司機打聽了松鶴齋,司機告訴他,松鶴齋是附近幾市文人的聖地,國家書畫家協會副主席柳林昌老先生就住在松鶴齋,每月都有一次盛大的文壇聚會就在松鶴齋舉行。
剛一下車,李文就看到停車位停滿了豪車,最便宜的也是一輛奧迪A6。
“該不會今天就是什麼文壇聚會吧?”李文看著自己的一身藍色粗布衣裳,上面還印著九成搬家公司六個字,硬著頭皮往前走。
“先生,不好意思,我們這裡文人會所,您不能進去。”門童很客氣的攔住了李文。
“怎麼,我不像文人?林百合找我來的,你不信可以問一下。”李文還不至於和一個小廝置氣,灑脫一笑道。
一聽到林百合,門童的態度立刻就轉變了一百八十度,笑臉盈盈的把李文請進去,搞的他有些摸不著頭腦,難道林百合就是松鶴齋的主人?不會把!
門口早有人等候他,不是林百合,卻是一個年輕男人,也就二十出頭,眉宇間難掩凌人傲氣。
“你就是李文?”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李文,不禁輕蔑一笑。
“沒錯,閣下是?”
“我叫陸哲言,林百合的師弟,真沒想到,師姐竟然會叫你這麼一個其貌不揚的男人來給她擋箭。”陸哲言的言語中充滿了對李文的不屑。
“你師姐呢?”看到陸哲言的表現,李文倒是一點都不意外,果然都是一個師父教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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