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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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洛斯又獨自一人上了飛機,艙外,他回頭再看了一眼這個繁華的城市,明燈閃爍。
就像女孩在成長一樣,他也在改變,卡洛斯摸了摸、胸口的紋身,他已經學會了說謊,學會了掩蓋傷痛。
兩百歐元的週薪不高,但他會傾盡所有,為他的女孩買來她心儀的手鍊,他不想她為他哭泣,那些壓力和黑暗,他要一個人承擔。
他相信u19會成為他最好的跳板,他要走到最高處,他會成為最好的足球運動員。
相遇的時光雖然短暫,但依然美得讓他窒息,他也相信,他期待的那天不會遙遠。
*
音樂會上,蘇清嘉有點心神不寧,這是她很喜歡的一個樂團,享譽國際,它的首席鋼琴師也是一位極富盛名的天才人物,但此時,再優美的樂章也撫慰不了她紛亂的心。
腦子全是卡洛斯離開時候的背影,略帶灰色的天空和他藍灰色的眼睛像是一首輓歌,蘇清嘉強迫自己不去想,可胸膛裡的心就像是被線纏繞住一般,動彈不了,劇烈跳動的時候,一抽一抽地越捆越緊。
今天見到卡洛斯,蘇清嘉真的很欣喜,他長高了啊,也變得更帥了,聲音變得有磁性,他穿著白襯衫的樣子讓她的心撲通撲通地跳著,似乎又回到了年少時候的青蔥歲月,一個眼神就能讓一片花開得無比燦爛。
也許世上真的有莫名的力量在牽引,兩年的時間鴻溝,白駒過隙間匆匆多少華髮,可當那個人真的站在你面前時,你才發現,不管過去多久,只要一個友好的微笑,嫌隙盡散。
她託母親告訴卡洛斯和雷克薩奇她的住址和電話,那段時間她每天只要電話鈴聲一響就會第一個下樓,可是等了好久好久,她都沒有等來那個電話,連一句問候都是奢侈。她不斷安慰自己,或許是卡洛斯沒有空,訓練忙;或許是小金毛要準備考試了,他文學不好啊,肯定在補習;也有可能啊,小金毛在攢錢,畢竟越洋電話很貴。
可時間久了,她就知道,那些藉口永遠是藉口。
她沒有立場也沒有權力要求卡洛斯為她做什麼,她只是他人生路上的一段小插曲,也許過了之後,就再也沒有痕跡了。
就像那首詩歌裡說的——
“我不是歸人,我是個過客。”
蘇清嘉把那張照片用素雅的雕花相框裝了起來,放在床頭櫃上,晚上的時候,她會對照片說聲晚安,然後早上對它說早安。
隔著玻璃的外殼,蘇清嘉把它放到耳邊,她似乎能聽到記憶深刻的心跳聲,在微涼的夜裡,在少年熱血的胸膛。
生日那天路易斯在別墅給她辦了個大大的party,她收到了好多好多禮物,萊昂給她送了條手鍊,細碎的鑽石鏈子,像是銀河閃閃的光芒。
那天晚上,她一直沒有睡著,她真的特別貼別想那個男孩,想起他穿過冬季的大雨給她送來美麗的銀鏈,想起他手忙腳亂地和她一起切蛋糕,想起他會羞澀地紅著臉給她一個擁抱。
她等啊等,等到凌晨,西班牙的傍晚時候,一直都沒有鈴響。
她想起莉莉絲對她說過的話——
你是一個幸運的女孩,但也希望你是一個聰明的女孩。
蘇清嘉嚐到有苦澀的淚水掉進嘴裡,她有點害怕,那個少年把她遺忘,在這片冬天會下雪的陸地上,她無比地想念巴塞羅那的陽光。
第二天,她把萊昂送來的手鍊退給了他,她知道,萊昂在對她表示好感,但她並不想接受。
她知道,也許,那個男孩已經不知不覺間住進了她的心底,只是,她缺少勇氣去承認。
不知不覺間,樂團的演奏已經結束,他們已經出來謝了三次幕,可蘇清嘉一點感覺也沒有,呆滯地隨著路易斯鼓掌。
她有點恍惚,似乎時間開始倒流,回到了她在拉瑪西亞給他進球鼓掌的日子,金髮少年的汗水沾溼、了球衣,她在為他吶喊。
路易斯沒有開車,他們乘坐著萊昂的車回去。
溫潤的十六歲的男孩彬彬有禮,路易斯很欣賞這位謙遜的天才小提琴手,兩人一路上都在交流對這場音樂會的感受,問到蘇清嘉時,她支支吾吾地敷衍過去了,兩位也是人精,何嘗看不出蘇清嘉的心不在焉,便轉移了話題。
下車的時候,萊昂叫住了她,路易斯給了萊昂一個戲謔的眼神然後默默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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