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一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540章 酒後問路,古墓密碼,伍一書,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我沒有貿然從那個缺口走出去,而是小心的趴在邊上舉著狼眼手電向外面照看,居然發現外面的無數猞猁已經全都不知去向,一隻都不剩。
荒野中,空蕩蕩的看不到任何動物,有的只是風吹草動,有的只是石影傾斜。
這樣的寂靜,並沒有讓我感覺到多麼的愜意,只讓我隱隱生出焦躁和不安的情緒。
那些猞猁去了什麼地方?是藏起來了,還是真的已經散了?
劉胖子帶著一身汗臭湊到了我的旁邊,燻得我緊皺起眉頭看向他。
他抬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汗,焦急的說:“五哥,給我看看,給我看看唄。”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讓到一旁,把位子空給劉胖子。
劉胖子擠在那個空缺的位置,學著我的樣子,要過我手中的狼眼手電,趴在邊上向外看。片刻之後,他回過身,拍腿大笑道:“哈哈,終於全都不見了,這回可好,我們可以走了。”
眾人聞言,都漏出驚喜的表情,紛紛湊過來,擠著向外看。
我站在一旁,感覺事情應該不會簡單。
那個喇嘛,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的放我們離開?他可是為了留下我們,不惜將自己的生命作為代價。他明明已經知道這些粽子無法留住我們,那麼那群猞猁該是他最後的手段才對。
我隱隱懷疑那些猞猁現在就藏在什麼地方,只等著我們出去之後,再將我們包圍,把我們撕成碎片。
冷月對此似乎毫無顧忌,一言不發的將其他人全都推到了一旁,當先衝了出去。
他就那樣看似有限的走在荒野之中,越走越遠,最終只化成黑暗中的一條漆黑的人影。
其他人看到已經走出去的冷月並沒有遇到任何危險,當下放下心,也都走了出去。
在這片荒原上,隨處可以聞到猞猁的屎臭和尿騷味,以此證明這裡曾經聚集過數量非常龐大的猞猁,只是它們現在已經莫名其妙的不知所蹤。
這一次,冷月並沒有玩消失,而是站在遠處等著我們。
他眨著綠眸望向那個葫蘆形的山谷,即使我們走到他的身邊,也不見他移開視線。
我走到他的旁邊,低聲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對的嗎?”
冷月淡淡道:“或許他是對的。”
我聞言一愣,忙問:“他和你說過什麼嗎?他什麼是對的?”
“沒事。”他淡淡回了我這麼一句,轉身就走,沒再回頭。
雖然是夜裡,但是我們所有人都不願意再在這個地方過夜,寧願冒險穿過山林,恨不能插上雙翼飛離這裡。
我們身上都是溼漉漉的,也不知是汗水,還是沒有乾的雨水。
極大的疲憊不斷侵襲著我們,我們越走越覺得艱難,雙腿都好像灌鉛了一樣。
即使這樣,我們仍然堅持著穿過山林,找到了我們停在山路上的汽車。
而此時已經破曉,天邊翻起魚肚白,遠遠可以看到地平線上升起一片片朝霞。
新的一天已經開始了,可我們仍然在路上,在未知的路上,在崎嶇的路上。
這條路會通向什麼地方,我們沒有人知道,我們只想就先這樣一直走下去,該最後面對的,就在最後時刻去面對吧。
是錯是對,終究會有一個選擇,一個深思熟慮後的選擇,不是嗎?
幾天之後,我們趕到了南京。
崔先生已經換了醫院,搬到南京的醫院。不過我並不是為了找他,而是和其他人在路上商議之後,決定回去後先去拜訪一下陳教授。
自從上次從鬼域石林回來,我們參加他兒子的葬禮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他,不知他現在怎麼樣了。
當然,我們此次去見他的目的並不是單純的想探望他,我們需要他幫我們解讀羊皮地圖,幫我們確定兩張地圖所對應的位置應是現在的什麼地方。
冷月給我看過的那五張地圖所對應的地方我基本上都去過,自然能夠認得出。
可是,這兩張地圖在我看來非常的陌生,就連楊晴看過之後都指不出那是哪裡。
經張毅打聽之後,我們知道,陳教授自從陳濤的葬禮之後,就好像變了一個人,對什麼事情都變得漠不關心,只一心搞學術研究,每天連家也不回,沒日沒夜的住在學校。
換位思考,我能夠體會他的心情。
他的一生中最重要的,應該除了自己的學術研究,就是自己的兒子。兒子已經沒了,他便將全部的精力全部投入到學術研究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