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歆禮貌道:“溫董事長好。”
溫雅客氣地向周身一指,“樊小姐參觀我們溫氏祠堂感受如何?”不待樊歆回答,她步伐優雅的走到壁畫中央,淺笑裡含著驕傲之色,“這可是我們溫家沉澱了三百年曆史的地方,堪比博物館。你既然跟我們家希年交往,多瞭解一下是必須的。”
燭火又一陣搖曳,那些逝去百年的面孔正一個個在牆面上將樊歆俯瞰,一股涼氣沒由來由從腳底下往上竄。樊歆不由困惑,就算要了解,為什麼要到這樣奇怪又陰森的地方?
她還沒問出疑惑,溫雅已向她招招手,引她走到供奉臺上的第一張畫像前。
那是一張坐在庭院裡的男人,身穿清朝官服,頭戴翎羽官帽,端坐筆直,一臉堅毅。溫雅微攤開右手,拇指朝內,四指併攏,用一個恭敬的姿勢指著畫像道:“這是我們溫家始祖,溫善,滿洲鑲黃旗人,在世於康熙年間,曾隨康熙帝西征準葛爾,官至大學士。”又補充道:“大學士的職位類似於宰相。”
她微笑著指向第二張圖片,那張是個騎在馬背上的將軍,“這是我溫家□□溫鴻,乾隆年間在世,曾任吏部侍郎,後為國捐軀,追封一等伯爵。”
她往前走兩步,指向第三張圖片,“我溫家烈祖溫稜,任陝甘總督,乾隆五十六年,哈薩克汗斡裡素勒坦遣子入覲,乾隆帝詔嘉烈祖撫綏有方,賞雙眼花翎……”
話到此處她轉頭看向樊歆:“樊小姐知道什麼是雙眼花翎嗎?”
樊歆搖頭。
“雙眼花翎是清朝官服的一部分,花翎分為單眼,雙眼,三眼,按照立功大小來賞賜幾眼翎子,乾隆在位幾十年,被賜雙眼花翎的只有二十多人,在當時是千古猶榮的恩寵。”
樊歆點頭,溫雅又接著指向下一張圖片。
接下來的半小時,溫雅就著畫像一一往下介紹,基本都是各種先祖們受過的殊榮,至高尊貴的身份……樊歆曾聽說溫氏顯貴至極,卻萬沒料到屹立三百年的家族竟這樣尊榮顯赫,一品官員就出了六七個。
溫雅講完了古代,慢慢走向近現代的照片,“這是我曾□□溫年,歷任y市市長,z省省長。”
“這是我祖父溫青,也就是我爺爺,他雖棄政而從商,卻是國內煤礦業與鋼鐵業先驅,被稱為國內企業家之首。”
溫雅的目光落到落到最後一張彩色照片上,那是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斯文儒雅的臉跟溫淺很有幾分相似,溫雅指尖小心翼翼摩挲著,像看一件稀世珠寶:“這是我父親溫橫。他繼承我爺爺志願從商,致力於煤礦、金屬及輕工業,當年y市乃至附近的c市t市,四分之一的gdp靠他支撐。現在的盛唐在那會不值一提,而九重壓根沒出現。”
她垂下眼簾,光彩鮮亮的神色漸漸黯然,“只可惜,80年代經濟改革,企業調整失敗,遭到重創。”
這段往事樊歆是聽過的,她輕輕點頭。
溫雅從照片上移向樊歆,“樊小姐,我給你講了這麼多,你懂我的意思嗎?”她加重了語氣,問道:“你懂希年的使命嗎?”
樊歆抬眸看她。
溫雅隨手拿起博古架上一柄鎏金短劍,也不知這是哪個祖宗留下的古董,通體烏金色,堪稱低調的奢華。溫雅拔出刀鞘,鋒刃的光閃過樊歆的眼——這封閉數百年的短刃,歲月不曾抹去它的光澤與銳利,它依舊寒光逼人。溫雅把弄許久,道:“我們溫氏泱泱三百年,曾有的顯赫與榮光是你們想象不到的,即便遭過重創,但我堅信重現昔日光芒指日可待。”指了指手中短刃,“就像這把劍。”
樊歆盯著那把光芒流轉的劍,一時無話。
榮光,榮光,原來是溫氏集團數輩人的夙願所在。
溫雅將刀刃放回刀鞘,道:“要重振榮光,作為這代唯一的子嗣,希年是家族最重要的希望。”
“為了把他培養成最優秀的接班人,我費心費力百般教導。”她眼風向左飄去,指著角落裡一個殘破的蒲團,“看到那蒲團沒?他兒時淘氣,我就罰他跪在列祖列宗面前悔過,一跪一整晚,天長日久蒲團跪破了,烈性也就磨圓了。”
她轉了個身,視線透過小軒窗看向長廊外面,窗外陽光晴好而屋內涼氣森森,她面有自得,“所以,現在的希年多麼優秀……這是我為溫家做出的最大貢獻。”
她扭過頭來,鄭重其事看向樊歆,“我對他如此愛重,也請樊小姐萬分謹慎。與你,我只有兩個字交代。”她伸手在牆上一橫一捺,慢慢寫出兩個字:“——自、明。”
樊歆看著那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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