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嬈,她瞳裡的希翼如細微火苗竄動,再次輕聲問:“寧郎,我的驚鴻舞跳的好不好?”

溫淺眸光閃爍,似心有所動,但那頭的導演卻拼命擺手,示意他照著劇本做出冷漠無情的模樣,溫淺只得噤聲。

見溫淺無動於衷,樊歆笑道:“你忘了嗎寧郎,你曾經最喜歡這支舞。每逢天氣晴好之時,你便將琴搬到庭院內,你撫琴伴奏,而我高歌一舞……我們,多麼琴瑟相諧。”

“呵,我們還有其它美好的回憶。每個夜裡,你在燈下看書,我便給你磨墨燃香,你笑著說,這是紅袖添香夜讀書……你還帶我遊山玩水,那一年仲秋,你我攜手前去丹霞山,棲霞藹藹,層巒疊嶂,山泉飛流瀑,楓葉正豔紅,你立在楓樹之中許諾,永遠只愛我一人……寧郎,那誓言你還記得嗎?”

溫淺注視著她,薄唇半抿,最終將目光移向導演,讀出導演手中白板上的寧郎臺詞:“什麼誓言?我們人妖殊途,此等荒謬話語你休來蒙我!”

他口吻堅硬冷冰,樊歆注視著他,眸裡有悲傷,“人妖殊途?……呵,寧郎,我也曾是個活生生的人啊?我也不想變成如今這半妖半煞的模樣……”

溫淺舉起了手中劍,照著白板上的話念道:“妖孽,你作惡多端,無須多言!”

“不!”樊歆急忙辯解,“我不是妖孽!你以為我想殺人嗎?我一點也不想,第一次殺人時,我嚇得手發抖……生前我連雞都不敢殺,便是碰到一隻小蟲小鳥,都是要放生的……”

她垂下眼簾,眸裡有自嘲與悲涼,“呵……從前的我都多麼心慈善良,可現在,我卻淪為了世人口中的妖孽惡魔……寧郎,我為什麼會成為這樣?因為我想跟你在一起……”

“夠了!”溫淺打斷她的話,將手中的利劍冷冷拋下,“妖孽,你罪惡滔天,天地不容,自行了斷吧!”

樊歆怔怔地看著他,像是不敢置信似的,“你讓我自行了斷?”她笑起來,眼圈一霎泛紅,“寧郎……我在琴裡等了你一千年……一千年啊!”

“那一千年,我躋身於暗無天日的琴匣裡,被埋在荒無人煙的廢墟間,從日出守到日落,又從日落守到日出……多少次我快被這沒有盡頭的等待逼瘋,我想跳出琴匣,在午時陽光下,將自己暴曬到灰飛煙滅……”

她咯咯笑著,眸裡的悽愴越發濃郁,“但我忍了下來,因為跳崖前你曾說,轉世投胎後尋我相攜白頭……於是我就等,等你投胎轉世,等啊等,足足一千三百年……”

“可我等到了什麼?”她諷刺地大笑,眸裡有水花在閃爍,“我等到了你愛上別人!等到你拿劍將我重傷!等到你讓我自行了斷!”

“寧郎,她有什麼好?是比我美?比我高貴?還是比我更愛你?”她抓著他的衣袖,面有不甘,“她不會比我更愛你,這世上最愛你的人只有我……”

她拔下發髻上的紅蓮髮簪,捧到他面前,像一個垂死掙扎的人,無力而急切的想證明什麼,“這是你送我的,上面還刻著你給我的誓言……生前我被丟進軍營,營裡計程車兵見這金釵值錢,欲搶去換錢,我拼命護住,卻被他們肆意凌.辱……直到死的那一刻,我都緊攥著金釵不放手……我……”

她的話沒說完,他突然用力拂開她的手,金釵被打到地上,隨即他用腳一踩,一聲“咔擦”的碎裂輕響,那精緻的髮簪當場斷裂為兩半。她臉色一霎慘白,似乎被踩的不是那曾以命相護的首飾,而是胸臆間那顆為他而搏動的心。

她踉蹌後退幾步,眸裡的悽然在一瞬化為絕望,她俯下身撿起地上斷成兩截的髮簪,指尖摩挲著金釵,眼光繾綣,彷彿輕撫著一件稀世的珍寶。清幽的月光下,金釵底託刻著兩行蚊蠅大的小字,她嗤嗤笑,低低呢喃出來,“生死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她更大聲唸了幾遍,“生死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生死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話越講到後面,越顫抖的不成聲調,不知是哭還是笑。

末了,她低伏的身子將金釵貼在胸口,嘶啞著聲音哽咽道,“金釵已斷,殘念終了……”

她看向他,眸底的灰敗似香爐裡徹底熄滅的灰,“前塵往事,你再也記不起來……”

她搖著頭,淚啪嗒啪嗒砸在地上,在月色裡翻出水光。溫淺嘴唇蠕動,似是想開口說話,然而她猛然起身,仰頭放肆大笑,彷彿要將這千百年的苦難痛楚盡數宣洩出來,“呵……這一生,為你生,為你死……哈哈哈……”

她張開雙臂,迎風而立,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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