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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再沒有一個人,能像她一樣,不求任何回報,不因任何理由,掏心挖肺喜歡他,傾盡所能對他好。
唯有一個她。
他從前僅僅覺得自己喜歡她,不覺得有多愛。在他眼裡,喜歡與愛是分割開來的兩個詞,喜歡是一時之歡,愛是終生之諾。他是天生淡漠的人,愛這種炙熱到需要終身廝守的情感對他來說,太過奢侈。而她離開之後,他才發現,他對她,其實早就不止喜歡。
他早就愛上,也許是在巴黎一起嗅著薔薇花香的日子,也許在她一次次撤下他的冰水換上花茶的瞬間,也許在那個煙火盛放年飯鮮香的除夕夜,許是在她將最珍愛的碧璽送上之時……在無數瑣碎而溫暖相伴的瞬間,愛一點一滴無孔不入,最後深入骨髓。
可這些,都沒有了。再沒有人為他做可口的飯菜,再沒有人在他沉悶之時費心逗他開心,再沒有人,在這樣孤寂而茫然的夜裡,為他點一盞歸家的明燈。
夜色岑寂,溫淺緩緩穿過庭院,庭院裡的臘梅花與茶花早已經凋謝,四月的海棠在枝頭結出一嘟嚕一嘟嚕的水紅花苞,這樣美麗的景緻,她應該是喜歡的,可惜沒看見。
他靜靜佇立在花樹下,過往甜蜜一幕幕浮現在眼前,重溫著曾有的幸福。
微涼的冷風吹過來,簌簌的枝椏將風分離撕裂,風中飄蕩著的,回憶的破碎的,都是夢。而樹下的人還在遙望遠方,盼著夢裡的那張面孔,回家。
star,讓我找到你,讓我帶你回家。
※※※
z市,天氣晴朗。
時間在婚禮的籌備中過得很快,一晃便四月二十號了。
婚禮基本準備周全,只差兩件事未完成。一是還沒去民政局領證,二是未正式對外界發出通告。前一件事是因為樊歆的身體未全好,後一件事是慕春寅還沒安排。一方面他擔心過早洩露婚禮訊息會節外生枝,比如榮光的某人發難搶婚……他並不畏懼對手,但他希望一輩子一次的婚禮,全程順利,不留任何不快。
另一個原因是他想讓樊歆以一個轟動的姿態驚豔整個圈子。不露面則以,一露面就是石破天驚的“慕太”!嗯,想想當榮光那誰誰得知這訊息後的表情他就痛快!
於是痛快的某人吹著口哨上了二樓,興致勃勃看著自己的新娘子試禮服。
幾套禮服都已定做好,皆是純手工打造,一針一線,一珠一花,無一不精無一不美。看著樊歆拖著長裙的優美身姿,慕春寅忍不住拿著相機在旁拍了幾張。
歐式立鏡前的樊歆拿手擋他,“你別拍。”閒暇時他一玩單反就喜歡拍她,吃飯拍睡覺拍,這次連試禮服都拍。
“你身子沒好拍不了婚紗照,還不許我過過手癮?”慕春寅放下單反,從背後摟住她,他的衣襟貼著她的背脊,雙臂環過她的肩,順著她的胳膊握住她的手,呈一個半鎖著她的o型,據說這是一個在心理學上隱含霸道的姿勢——擁抱之人不僅想在身體上親暱對方,更渴望佔有對方的精神與靈魂。
樊歆微微一僵,但沒拒絕,她視線一轉,去看面前的鏡子。
大幅立鏡清晰的投出兩人的身影,他面容俊美長身玉立,而她身姿窈窕容顏妍麗,那拖尾的禮服逶迤在地板上,像盛放的花。他將臉貼在她臉上,笑著道:“等去希臘度蜜月我可要找個團隊好好補拍。”
他潮熱的呼氣拂在她的耳垂,樊歆不動聲色往後靠了靠,避開了他的耳鬢廝磨。
他並未發覺,又說起另一件事,“婚禮只剩四天就到,還不去民政局?”
他三番五次催她領證,都被她以身體不適往後延。眼瞅著再拖不下去,樊歆倏然抿唇一笑,“你要是帶我去看電影,我就跟你去領證。”
“看電影?”慕春寅的臉色浮起警惕,視線落在樊歆的臉上,隨即微怔。
樊歆笑盈盈扭頭看他,唇角梨渦甜甜盪漾,微翹的嘴角透著少女的嬌憨,似回到十四歲之前兩人的親暱依戀。陽光打在她身上,為她沐浴上一層蜜色的光,燦爛得直晃他的眼。
慕春寅剎那恍惚——她有多久沒有對他笑過了?自湖心島那晚以後,她便被陰霾籠罩,此番突然展顏,簡直不亞於陽光推開厚重烏雲。他心中歡喜,方才的疑惑一掃而空,問她:“怎麼忽然想看電影?”
她低頭撥動著禮服上的腰帶,寶藍色的絲緞將她指尖襯托得白皙如玉。她說:“明天王導的電影不是上映嗎?他是我師父,我答應過要捧場,不能失信。”
她這要求合情合理,慕春寅思索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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