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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有點女孩子的樣子,你沒有裙子嗎?學人穿什麼牛仔褲?就像個細腳螳螂,走出去也不顯害臊!你那個耳洞,吃飽了撐到到打到耳朵尖上,當自己是市場待販賣的牲口嗎?我不指望你能像多多一樣什麼事都不讓大人操心,至少也要跟萌萌差不多走出去不丟我們夏家人……先把牙籤給我從嘴巴里拿出來,我說的這些你聽到沒有?!”
我把牙籤從嘴巴里抽出來,呆呆的愣著,一時竟無法適應突如其來的新生活。
我說:“老夏……”
老夏怒:“叫我爸!”
“爸。”
“說。”
我呢喃,“沒事,我就是想叫叫你。”
老夏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早晚你要把老子氣死!”說罷從房間拿了斧子和鋸,氣乎乎的走了。
夏多多瞥我一眼,像個驕傲的女王在俯視螻蟻,冷笑,“傻逼。”
……誰能想象,一個嬌滴滴漂亮可愛的女孩子,口頭禪竟然是‘傻逼’?
印象中我們足足快有十年沒見面了,如今好不容易見到,居然開口就罵。最讓人無法忍受的是,我心理年齡都三十了,還被個不到二十歲的小丫頭罵,我忍不了。
“夏多多,你說誰呢?”
“……”
“你再罵一句我對你不客氣!”
“……。”
“你除了罵人就不會說別的話了是吧?”
“傻逼。”
要不是擔心自己打不過她,我真的想把桌子掀了。
夏多多從小跟著我小姑父習武,上中學那會兒就單手能劈磚,連劈二十塊不帶皺眉毛的。用小姑父的話說,三五個彪形大漢徒手都近不了身。
小時候我總被她打,有次受不了就偷了老夏一瓶酒,拿著也想找小姑父拜師,去了他摸摸我的胳膊肘子和膝蓋骨,說不是學武的料子,讓我別再白費心思。要是旁人說這話,我鐵定不死心,可是小姑父不一樣,正宗祖上傳來的功夫,而且為人正直不阿,黑白兩道都敬著的主兒,絕不會哄騙我這真心誠意的小孩子。
後來我也就死了心,在夏多多跟前努力修成忍者神龜,而且還學會了開導自己。她就這樣,看不上誰都罵傻逼,又不是我一個人享受這待遇,罵就罵吧,反正傷不了我分毫。
我目送夏多多戴了帽子,優雅從容的走出家門,確定她走遠了才鬆口氣。
“好妹妹,你受委屈了!”夏萌萌拉住我的手,眼睛亮晶晶的,活生生的一個林黛玉。
請不要懷疑淚花的真實性,她是真的膽小外加同情心氾濫。她不止憐憫我還憐憫田地幹活的牛,路邊被人踩倒的草,樹上調零的花,還有老夏地中海上脫下來的頭髮……
我這個二姐誒,身體不好性格也柔弱,碰不得說不得,呼吸口氣兒都不能動靜大了怕驚著她。
“你別哭,我沒事兒。”蝨子多了不癢,挨頓罵而已嘛,我老早就習慣了。
“你別往心裡去呀,爸爸姐姐都是為你好……”她想摸我的頭以示安慰,又怕沾到上面粘乎乎的摩絲,纖手抬在半空進退兩難。
我自己摸了摸,那觸感簡直找不到噁心以外的形容詞,張開兩根手指還能拉出粘稠的蜘蛛絲,又聞了聞,膩歪的劣質香氣直衝眼睛。
真神奇,當年中二期的我是怎麼頂著它們還以為自己個性、另類旁人詫異的目光都是羨慕嫉妒恨過來的啊!
對著鏡子考慮了十秒不到,我決定在找許世唯之前先去理髮店。
青宛理髮店不多,平日女客居多。本地男大多不進理髮店,會被人誤會要佔老闆娘的便宜,一般都在集市上理,五毛錢一次。
我選了離家近的‘美麗髮廊’,老闆娘快五十歲了仍風韻尤存,頭髮拉了絲兒,是時下最流行的獅子頭。就是長髮燙直了張開如孔雀開屏,根根硬的跟麵條一樣,尾端再卷出個兩大波浪。
正常人燙了這頭,腦袋立馬大出兩倍。
她嗑著瓜子兒,親切的跟我打招呼,“誒呀,是小三兒來啦,吃飯沒?”
“啊?沒,哦不,吃了。”我遲疑了好一會兒,才想起她的名字,寶樂嬸。
“又要換髮型啊,今天來個美人魚怎麼樣?”
“美人魚?”
她解釋,“就是頭髮豎起來往中間抿,就像魚背上的魚鰭一樣,據說城裡頭孩子最近可流行這個了!”
我腦海立刻浮現出一匹黑野豬的形象,連連搖頭,“不用不用,就洗洗剪成普通人那樣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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