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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未見過如此奇怪的人,雖然相貌俊朗,氣質卻沉靜地沒有存在感,臉上沒有喜怒哀樂的情緒,彷彿是一塊沒有感情的石頭。
可就是這樣的人,傳說卻是受了情傷才隱居在這孤獨的高山上。
這樣的人,可以仰望膜拜,遠遠觀賞,卻絕對不合適拿來當愛人。也不知道,他愛的是什麼樣的人,才會傷成這樣。
風隱跟他關係似乎很好,姿勢相對來說也隨意的多,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我站在窗邊,雖然有些字句聽不真切,卻也能根據前後話語猜出個大概。
沉默過後,白澤終於道:“敘舊完畢,接下來該說正事了吧。”
風隱道:“你是白澤,什麼都不知道,那便不用我再重複來意了吧。”
白澤道:“自從那件事後,我便痛恨自己知道太多,你們還是把我當成普通朋友來說話吧。”
風隱道:“那好,我想知道關於時間縫隙的事,它的主人委然,現在何處?”
“委然?”白澤神情自若道:“她已經死了,你是想問她的屍體,還是……別的?”
風隱震驚,“死了?”
白澤點頭,“死了。”
“什麼時候的事?”
“許是死在從前,也許是死在以後了。”
“我不懂你的意思。”
“時間縫隙的主人,可以透過它去任意想去的時間表和地點,也就是說委然可以操縱時間。所以我們所謂的現在,對她而言很可能是久遠的過去,而我們的過去,也許是她的未來。”
過了會兒,風隱遲疑道:“那她與我……可有什麼關係嗎?”
白澤看著他,“你希望她與你有關係嗎?”
“我不知道,”風隱如實道:“我確定自己喜歡的是屋子裡面的那個女人,可是這些年來,出現在我夢中的卻是委然,我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她叫什麼名字?”
“夏三斷。”
“三斷……呵。”
“你笑什麼?”
“我曾經與委然有過一面之緣,那時她是個溫柔如水的女子。你與其問委然同你有什麼,不如直接問委然與夏三斷有什麼關係。”
聽到這裡,我心頭不由一顫,忽聽白澤揚聲道:“夏姑娘既然好奇,不如一起出來聽故事,可好?”
他話已挑明,我也不方便再裝睡,便拿了披風出去。
風隱把自己的外衫脫下來,墊在身邊的石頭上,示意坐。
白澤看著我,“多年不見,你可還好?”
我怔然,“我?我們有見過嗎?”
白澤淡淡道:“在你還是委然的時候,我們曾經有過一面之緣。”
我跟風隱俱震驚,風隱道:“三斷是委然?你剛才不是說委然已經死了嗎?”
白澤道:“委然不死,哪裡來現在的夏三斷呢?”
我跟風隱齊聲道:“能不能說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白澤道:“事情很複雜,時間線也有些亂,該從何處說起呢,容我好好想想……”
我跟風隱等了好久,白澤那邊卻像是被時間定格了一般,半天沒有下文。
風隱終於忍不住了,焦急道:“到底想好沒有了沒有?”
白澤很乾脆的回應,“沒想好。”
風隱道:“那就想到哪兒說到哪兒好了,如果我們有聽不懂或者不明白的地方,再問你便是。”
白澤像是想起了什麼事,問我,“你那裡不是有一枚可以恢復記憶的藥丸麼?把它吃下去,想必所有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風隱不解的看著我,“哪來的藥丸?”
竟然連這件事都知道,一個人獨居卻知曉天底下所有的秘密,難怪抑鬱寡歡不見笑臉!我從口袋裡掏出那枚蠟丸,硬著頭皮同風隱道:“幾年前我們定婚宴上,白鶴給的,有幾次我都想把它丟了,但是沒捨得,所以就一直留著。”
風隱拿起藥丸,看了看,把它直接收到掌裡,竟是不打算再給我的架式。
對面白澤和碧鸞,這種情形下,我也不方便跟他討要,便同白澤道:“我不覺得自己人生缺少什麼記,雖然沒將這枚藥丸丟棄,卻從未想過吃下它。夏三斷便是夏三斷,我出生在夏家,一個父親,兩個姐姐,我愛上一個叫做化名為許世唯的男人風隱,這便是我過去的全部。至於委然是不是真的跟我有關,那於我而言並不重要。”
白澤道:“但願你聽完我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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