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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雨悽迷。林逸之就那般木然的躺在已有三尺多深的泥水之中,雙眼微閉,不動不言,彷彿就那般死了一樣。
他閉著眼睛躺在那裡,一道明亮的利閃劃過天際,那張絕望的臉龐倏爾閃過。臉色蠟白,毫無血色。
然後瞬間再次隱於無邊的雨幕之下。
林逸之感到從未有過的疲憊,第一次陷入了從未有過的迷茫之中。
從十歲到十八歲,一點一滴,猶如昨夕在雨幕中緩緩閃過。他忽然覺得自己從來都是一個悲劇,被命運牢牢的扼住咽喉,無法喘息。
林逸之是一個與世無爭的人,逆來順受是他一貫的處事態度,這種態度讓他有時候看起來還會顯得多多少少有些懦弱和痴傻。
從來沒有過快意恩仇,從來沒有過放手一搏。從來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活著。
可是,到如今卻依舊步履蹣跚,滿目瘡痍。
他覺得自己的靈魂緩緩的從自己的身體中脫離,然後站在他的面前,冷眼旁觀的,帶著些許嘲笑的意味,看著他滿身的傷痛和狼狽。
這世間,每一個人都有存在的理由,除了他自己。
他有好幾次都可以死去的,可是每一次總是運氣差那麼一點點,又都稀裡糊塗的活了過來,活的這般窩囊。
其實,自己早可以死了,死,便解脫了。
也許,在八年前,那場針對整個村子的屠殺,他可以死,可是他活著,也許是八年前,在去往離憂山的那個雨夜,他可以向萬丈懸崖下縱身一躍,他可以死,可是他活著;也許在他剛剛只是凝氣入門的時候,他完全可以死在那個盜劍的白衣面具人的劍下……
電光火石之間,原本如行屍走肉一般的林逸之,轟然從滿是泥濘之中直身而起,眼光灼灼,渾身的血液在頃刻之間倒灌而上,轟擊著他整個神魂深處。
他愕然的愣在那裡,這個極突然的動作,讓他原本就滿是泥濘的臉上又迸濺上了更多的泥水。
可是,林逸之似乎渾然未覺,連擦都沒有擦一下。他似乎猛然之間想到了什麼。
八年前,那個白衣面具人,給自己從未有過的熟悉感覺,可是他帶著青銅面具,自己無法看到他真實的面目。
此時此刻,這個風雨之夜的仙隱劍閣,也是一個白衣人,尤其驚訝的是,他和自己長的竟然一模一樣。
白衣與白衣,氣質與氣質。光影從八年前的那天開始瞬間拉長至此時此刻,轟然重合。
像,太像了!白衣的質地,本身無法遮掩的氣質。
林逸之完全可以肯定,這不是巧合,今晚這個白衣人和八年前那個青銅面具白衣人完完全全應該是一個人!
林逸之終於明白,當年那個白衣人為什麼會帶著一個不合常理的青銅面具。他帶著青銅面具肯定是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或者相貌。
可是這就有些說不通了,來離憂教盜劍,必定是魔教中人,魔教中人向來與正道中人勢若水火,根本不用帶著什麼面具來掩飾自己的身份。然而八年前的那個白衣人卻帶著一個青銅面具。
那麼,只有個說法可以說得通,就是八年前的白衣人和如今的白衣人是一個人,他帶著青銅面具的目的只能是……
他有著和林逸之一模一樣的面容,而且這件事情,從一開始這個白衣人或者這個白衣身後的主事者必然知道!
八年!林逸之這才後知後覺。
說不一定,這個面具白衣人這八年從未離開過,如夢魘一般躲在某個暗處,偽裝著自己,伺機向林逸之,甚至是離憂教發出最致命的的一擊。
八年前,盜劍!
三年前,襲殺歐陽越!
如今,又突然發難,殺死胡峰,第二次妄圖盜取仙隱神劍!
這一樁樁、一件件,皆是他,這個與自己一模一樣面容的人的“傑作”!
只是,就算林逸之知道這些,他也依舊無法揪出這個與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白衣人到底是誰,他藏得太深了,太過天衣無縫。
林逸之感覺身體之內有兩種感覺在不斷的沸騰交織。一種是滿腔的炙熱,因為這是一個驚天的秘密,林逸之想到它就會熱血沸騰,恨不得一下就找出事情的真相;另一種是徹頭徹骨的寒冷,因為林逸之知道這個人一定未走遠,他或許正在和那個黑衣女子,還有幕後的第三個人密謀下一次的驚天計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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