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閹豬和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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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陳飛燕沒管屋裡人是怎麼想的。 她覺得村長那群人如果不識相,那她到時候就叫自己男人真的去找他親姨媽試試。看能不能給他們找點麻煩。 至於要把自己閨女賣出去當童養媳,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同意。 現在她有事情要忙。 這小公豬都餵飽了,也是時候給他們做個閹割手術了。 這手術得趁著他們還小,傷口恢復的快。要不然等到他們大些了,就抓他們抓不住了。 這小公豬啊,就跟她曾經家養的小公貓一樣。 要是不早點幫他們嘎掉蛋,他們就會到處發情拉尿,不長肉。 要是早早幫他們除掉煩惱根,幫他們把蛋蛋都嘎了。那他們就會忘卻世間所有煩惱,就算發情也會力不從心。 於是,陳飛燕一本正經地跟陳毅軒說道:“娃兒爹,我現在打算跟咱家的豬做點小手術。待會兒你幫我壓制住他們。” 陳毅軒點了點頭。 一旁的陳毅行見了,隱隱約約感覺不大好。 至於為什麼不好,他一時半會兒又說不出來。 穿著草圍裙的陳飛燕,燒了一盆熱水。又用繩子把兩頭小公豬的四隻腳捆上。 將草簾子遮住他們的眼睛後,陳毅軒就帶著陳毅行,壓住了他們開始掙扎的豬身。 陳飛燕將小刀在火上烤了烤,又沾了點鹽水。再在火上烤。 感覺時機差不多了,陳飛燕眼尖手快,當即就挖開小公豬下面的皮肉,把裡頭兩個圓滾滾的蛋挖了出來。 突然被噶了蛋,那兩頭小公豬後知後覺地發出幾聲慘叫,開始使勁掙扎。 看見陳飛燕面無表情,拿著準備好的針線,開始一點一點的將小公豬挖開的蛋蛋處反覆縫針,陳毅行突然產生一種錯覺。 他感覺自己就好像弟媳婦兒手下的公豬,被她一點一點的閹割…… 好痛啊! 弟弟當初怎麼就娶了個這麼不溫柔的媳婦兒? 她這女人怎麼一點都不像個女人啊? 這也太殘忍,太冷酷了。 她難道就不害怕麼? 她搞的這麼快這麼熟練,她以前是經常性地做過這種事麼? 見陳飛燕還在縫針,陳毅行忍不住齜牙咧嘴起來。 瞧這兩頭豬慘叫……這、這要是個男人此時躺在這裡,估計也會發出同樣的慘叫吧? ……他真的弄不懂了,她為什麼要這麼對待小公豬啊? 百忙之中的陳飛燕,注意到陳毅行果然不出她所料,臉色不好,咬牙切齒,幾次猶豫不決,還對手底下的豬豬心生不忍,她當時忍不住勾唇一笑。 心情愉悅起來。 尤其是當她注意到,自己旁邊那碗裡頭裝了四顆黏乎乎,血淋淋的圓溜溜的小蛋蛋。 她笑的更加愉悅了。 今天又可以添道葷菜了! 古代農村人過日子,可真不容易啊! …… 陳飛燕覺得自己這次做手術還挺成功的。總共也就花了五分鐘左右的時間,她就把事情都辦好了。 然而,她低頭認真噶蛋又縫針這事兒,卻給從沒親眼見過這種場面的陳毅行,留下了那麼一絲難以磨滅的陰影。 當天晚上,陳毅軒睡在炕上。他只要一閉眼睛,腦子裡就出現了白天裡的那個畫面。 陳飛燕手持小刀,猛地劃開小豬肚皮,將裡頭蛋蛋噶出後,又穿針引線,縫起來。 這場景在他夢中出現的過於頻繁,漸漸的,陳毅行又開始做起了一個百思不得其解的噩夢了。 在夢裡,他還是原來那個吃喝不愁,有奴僕伺候的老爺。 由於老太太老太爺已死,有幾個跟他稱兄道弟的鄉紳,就悄悄給他送來了幾個美妾。 這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正當他美滋滋的抱著小嬌妾準備入洞房時,一個青面獠牙的母夜叉,一手拿著兩米多長的尖刀,另一手拿著縫補用的針線,面色恐怖的向他衝殺了過來。 很快,陳毅行就感覺到自己身上,猛地出現了一陣陣排山倒海的痛。 甚至在夢裡的某一時刻,他還感受到了一股不屬於他的傷感。 這種莫名其妙的傷感,就如同春日裡的倒春寒,讓他冷的直打哆嗦。 讓他痛心疾首,也讓他萬分可惜。 那性情兇猛的母夜叉,怎麼跟他弟媳婦長得一模一樣啊? 她又為什麼成了他的媳婦兒啊?! 從夢中驚醒過來的陳毅行,暗自嘀咕,弟媳婦口口聲聲說,把公豬閹割了,公豬就能多長肉,她真的不是在胡說麼? 是不是自己先前把她得罪了,她就故意做出那樣的是恐嚇他? 還是說,那個夢其實就是他上輩子的事? 上輩子因為自己真的辜負了她,以至於她當時就要報復他? 可能報復不成,她這輩子又恰巧成了他弟媳婦兒? 陳毅行坐在炕上想七想八,想到最後,他終於下定決心暗道:“不行,以後絕不能讓弟媳婦兒那麼瞎折騰了。” 作為一個大老爺們,陳毅行現在只要一想到,陳飛燕像縫衣服一樣縫著那血淋淋的傷口,他竟然還感覺到自己那裡隱隱作痛!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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