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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年沈拓臣曾跟隨父親沈青州去過白氏,負責接洽他們的就是白氏市場部的主管趙慶宇。緣由是白氏想要進軍一個新興的領域,而在風險投資這一塊,“青輝縱橫”可以說是佼佼者的存在。沈青州十分重視白氏企業,為了能拿到合同,他廢寢忘食的設定了一套方案,因為這次投方案者眾多,能否讓青輝縱橫拿到合同還是未知數,投交方案過後,沈青州每日都在焦急的等待中度過,直到半個月後,沈青州接到了趙慶宇的電話,說是白瑞揚白總很願意與他見上一面。
沈拓臣那時還不能夠獨當一面,無時無刻的跟在父親身邊,希望能夠儘早的讓自己羽翼豐滿,成為“青輝縱橫”的掌舵者。初見白瑞揚是在白氏企業辦公大樓的會議室裡,他對白瑞揚的第一印象就是,這是一個充滿了掠奪感的男人,高高在上而又威嚴,是他這種毛頭小子所無法並駕的。
最終的稽核是由白瑞揚來決定的,很可惜,青輝縱橫並沒有奪魁,沈拓臣跟著父親出了白氏辦公大樓,那正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父親垂頭喪氣的樣子。沈拓臣跟沈青州的父子之情並不深,但此番的打擊無形中激起了沈拓臣的爭強好勝的心思,他暗自發誓,早晚有一天,他不會讓任何一個人搶走原本就該屬於青輝縱橫的每一樣東西。當然,也包括了超越白氏的想法。
這幾年“青輝縱橫”發展的非常迅猛,在業界人士眼中,不僅僅是黑馬般的存在。青輝縱橫在沈拓臣的領導下,慢慢晉升豪門公司的行列,風頭一時無兩。
白氏與青輝縱橫原本就是不同領域的公司,當年的擦肩而過不過是個插曲,可這也並不能代表,白瑞揚不會把目光放在領域其外的地方。青輝縱橫現如今的名號是響噹噹的,白瑞揚自是要了解這家公司的內部結構,儲備資源,這可是作為領導者一項艱鉅的任務,畢竟不是每個領導者都能把目光放的長而久遠。
沈拓臣嗎?白瑞揚想起了幾年前會議室裡侃侃而談的毛頭小子,一轉眼時間飛快,現在也有點男人的樣子了。白瑞揚把沈拓臣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此舉也算是證明了沈拓臣現如今已經能夠入了白瑞揚的眼,至少不會再像前幾年那樣,掃一眼便轉開了目光。
現在的沈拓臣無論是身為領導者的能力,還是交際場合的應付,都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白瑞揚既已開口詢問沈青州,沈拓臣自是願意如實相告,他笑著說:“我父親已經退了,是時候享享清福了。”
白瑞揚淺笑,“你父親有你,如得至寶。”白瑞揚算是誇讚了沈拓臣,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白瑞揚感同身受沈拓臣這幾年的苦楚,畢竟他也曾經歷過被父親這座大山擋在面前過,那是一種有野心不得施展的無可奈何。另外,沈拓臣也用事實證明了,他比沈青州更適合那個位置。
“能讓白總誇讚,我沈拓臣榮幸至極。”
白瑞揚笑著點頭,繼而看向一旁站著的董玉,“你們是同學嗎?”
董玉怕白瑞揚“誤會”,搶先回答了白瑞揚的話,“不是的,拓臣是我們班主任的兒子,有一年他來我們學校玩,然後就認識了。”
白瑞揚上揚了嘴角,目光中夾雜著寵溺的溫柔說:“既然是同學聚會,那你們繼續,我那邊還有事情,還有……不要喝太多酒。”白瑞揚不等董玉開口,已經帶著胡海雲離開了包房。
白瑞揚的壓迫感十分強烈,直到他走了好一會兒氣氛才慢慢得到了緩和。桌上眾人面面相覷,似是有話要說卻又不知該如何說起。沈拓臣是習慣了這樣的場合的,對於他來說,這早已成為了“家常便飯”。
“董玉……”沈拓臣坐回位置上,神色淡然道:“你現在是在白總手底下工作嗎?”白瑞揚的性取向在商業界是多有盛傳,就算平時沒人提起,卻只要稍微調查一下便可知詳情。沈拓臣很想直截了當的問了董玉,他和白瑞揚之間是什麼關係,無奈在場的眾人都是同學,他實在沒辦法開口。
董玉的心思簡單許多,笑著回應道:“怎麼可能,你想的太多了。”
董玉的話讓沈拓臣的心裡泛起了漣漪,如果董玉和白瑞揚不是上下屬的關係,那麼他們會是……?
“董玉,拓臣,剛才這位白總是什麼來頭啊?”林玉德終於忍不住好奇心問了出來。
在場的眾人頻繁點頭,顯然是很關心這位白總到底是何方神聖,瞧著那穿著打扮還有氣度,保不準是個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林玉德的話讓董玉和沈拓臣無法回答,董玉是不知道,而沈拓臣是不能說。董玉認識白瑞揚也有段時間了,可是關於他是做什麼的,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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