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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沾血的絲帛擲入盤中,說:“不必了,這位燕王不同於乃父,書信無用。讓他自行定奪吧。”說完,轉頭又看了一眼左蒼狼,說:“將軍初臨蔽國,但願這洗塵儀式還能入眼。”
說完,揮揮手,有人上來,將她搭下去,投入獄中。
她在西靖是惡名在外,如今衣衫破碎,手腳又皆被捆縛。兩個獄卒眼睛裡都冒著火,一個說:“我長這麼大,還沒玩過將軍。要不我們……”說著話,極為淫猥地撞了撞身邊的同伴。
另一個也有些意動,說:“只怕上面發現,恐不好交待。”
先前說話的嘿嘿笑了兩聲,說:“她屠我們兩城,殺死我們多少弟兄?我們玩她也是替天行道。”
說著話便上前來,那雙手的觸碰讓人無比噁心,左蒼狼閉上眼睛。慕容炎……不知道為什麼,心裡一遍一遍,只是念這個名字。
原來,我並不信世間神靈,拈香誦經,我的神龕上,只奉著你。
她閉上眼睛,牢門外有人走進去,怒斥:“住手!”
兩個獄卒嚇了一大跳,登時放開她,跪拜道:“任將軍!將軍饒命!小的們只是一時義憤,想要懲治一下這個敵將……”
來人是任旋,他也不想跟這兩個獄卒多說,只道了一聲滾。兩個人連滾帶爬地出了囚室,他在左蒼狼身邊蹲下來,掏了傷藥替她止血。左蒼狼說:“任將軍,當初你在晉陽城一住兩個月。我可有絲毫折辱之意?”
任旋面帶愧色,說:“我已盡力,你當我們家陛下跟你們燕王一樣?對我言聽計從?”
左蒼狼說:“他要如何,你想必是不能左右。但……我懇請將軍,不要讓我受小人折辱。”
任旋嘆了口氣,說:“我會吩咐下去。”
左蒼狼點頭,其實敵國之中,他能如此已是不錯。然而她還是隻有挾恩要脅,以期能保住腹中骨肉。為此,什麼施恩不圖報之類高尚漂亮的道理,也是顧不得了。
晉陽城,西靖送了一個木盒過來。慕容炎當朝開啟,裡面是血肉三塊,且份量不輕。
朝堂諸人俱驚,袁戲等人已經熱淚盈眶:“陛下!西靖的狗皇帝如此折磨將軍,陛下萬萬早想對策,救出將軍才是啊!”
就連夏常有都不忍看,出言道:“陛下,西靖送來將軍血肉,必是有意談判。還請陛下儘快接見來使,商談贖金吧。”
姜散宜掃視左右,終於還是出列,說:“陛下,將軍戰功赫赫,贖是肯定要贖的。但是西靖此舉,意在威懾。如果此時陛下急於談判,他們必定獅子大開口,於我大燕不利啊。”
他一說話,門下一幫黨羽紛紛支援,袁戲怒了:“按你這樣說,難道就眼看著將軍在西靖受苦不成?”
狄連忠輕咳一聲,也出列說:“陛下,姜相與袁將軍所言,都有道理。依微臣看來,西靖既然威懾,便沒有取將軍性命的意思。陛下可以折衷取價,一面商談,一面再思對策。”
慕容炎又看了一眼那個木盒,裡面血肉已然慘白。西靖當然不會取她性命。只是不傷她性命,又會怎樣折磨?那個迫得慕容淵口口聲聲稱他為君父的西靖帝王,又豈是善茬?
可是,真的要這時候開價嗎?
如果此時開出價碼,必會步步被動。即使真的開價,又應該開一個怎樣的價碼?那個人,到底值什麼價?
他沒有當朝決定,待退朝之後,突然問王允昭:“冷非顏在哪裡?”
王允昭顯然知道他會問起此事,當即說:“回陛下,冷少君在得知左將軍被俘之時,已經離開大燕。兩日前傳回燕樓的訊息,人已在西靖。”
慕容炎說:“派端木傷前去接應她,命端木柔協助。”王允昭說:“是。”
慕容炎轉過頭,又說:“警告端木家族,孤可以容忍他們與燕樓爭權奪利,但是希望他們能分清場合。”
王允昭容色一肅,慕容炎很少這樣直白地警告旁人。他躬身道:“是。”
次日,慕容炎修書回覆西靖,願讓出馬邑城,以贖左蒼狼。此信一出,大燕與西靖俱都震驚。軍中袁戲等人也是再無話說。
割地跟贖金的性質,可是大大地不一樣。西靖皇帝接到這封書信,也是意外,微笑說:“看來這位左將軍果然份量很重。”
任旋也摸不清他的想法,說:“可是如今馬邑城夾在小泉山和宿鄴城中間,其他二地皆被大燕佔據。我等就算得城,焉能守城?”
西靖皇帝只是笑,說:“所以他才丟擲這一城,讓我等還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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