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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個時候,左蒼狼並沒有班師,她追擊慕容淵出了漁陽,想要留下聞緯書。這本來是可能的,慕容淵那一行人,俱都是皇親國戚、貴門女眷。即使是慌不擇路的逃跑,速度也非常慢。
但是當她沿著車轍追擊的時候,十幾個人擋住了她的去路。左蒼狼只看他們的衣飾,也知道這些人是誰。她盯著為首的人,道:“沐青邪。”
這些人個個俱是外族人的打扮,帽上鑲玉,是拜玉教無疑。果然為首的人說:“丫頭好眼力。”
左蒼狼緩緩後退,聽說拜玉教除了治病救人的白蠱,還養有令人聞名色變的黑蠱。這些東西她並不曾親眼見過,但是如果真的交手,她帶的這些兵士肯定不是對手。
前面的泥沙中,有什麼東西緩緩蠕動,左蒼狼寒毛都豎了起來,當機立斷,轉身說:“撤!”
兵士開始後撤,沐青邪也沒有上前的意思。蠱蟲雖然霸道,但是發作畢竟慢。如果左蒼狼非要跟他玉石俱焚,即使身中蠱蟲,要在瞬間殺死他也不是不可能。
他只要拖住左蒼狼,為慕容淵的逃離留出時間就好。
左蒼狼回到城中,命人奏報慕容炎。次日,慕容炎修書給冷非顏,冷非顏閱罷,指示一個混混前往方城告密——楊漣亭被人救出後,一直藏匿在姑射山養傷。楊玄鶴生前與拜玉教教主乃是至交好友。
證據是當時沐青邪與楊玄鶴往來的書信,和慕容炎寫給沐青邪的書信。
慕容淵將書信一一對比,沐青邪和楊玄鶴的是真的。慕容炎寫給沐青邪的確實也是慕容炎的筆跡——那本就是慕容炎早早寫下的。
他幾番思量,慕容炎起兵,□□是因為楊家冤案。而引爆這根□□,將楊家冤案再次翻到明面上來的,確實就是沐青邪的告密。如果沐青邪沒有查出楊漣亭的身世,這件已經過去了六年的案子,怎麼會再次引起眾人注意?
可為什麼六年來沐青邪都一聲不坑,卻偏偏選在這個時候出來告密呢?
他疑竇叢生,便派藏劍山莊的人暗查姑射山,最後證實,楊漣亭一直就在姑射山養傷。
慕容淵大怒,在沐青邪前來方城表功的時候,下令藏劍山莊的莊主藏天齊將其一劍斬殺。藏天齊出劍之快,不是沐青邪這種人能反應過來的。直到頭顱落地,他都沒明白為什麼。
當時阿緋在城外救治傷兵,她的白蠱無論是九針還是素尾對止血續骨都有奇效,不是普通醫術能比的。這時候她還沒起身,突然聶閃衝進來,拉起她就跑。阿緋吃了一驚:“聶閃,出了什麼事?義父呢?”
聶閃拉她上馬,身後慕容淵已經派兵過來,十幾個擅長黑蠱術的教眾站成一排,細碎的飛蟲振動翅膀,發出嗡嗡的聲音。聶閃來不及多說,帶著阿緋打馬狂奔。
阿緋轉過頭,看見身後無數兵士滾倒在地,有人拉弓引弦,十幾個教眾身中數箭,仍然催動蠱蟲。各種蠱蟲鑽入不同的身體,慘叫都變了調。有人澆出火油,焚燒地面。
視線漸遠,阿緋抓住聶閃,問:“為什麼?燕軍在追殺我們,為什麼?!義父在哪裡?”
聶閃身上全是血,說:“慕容淵殺了教主!他懷疑是教主勾結慕容炎,他殺了教主!”
阿緋轉過頭,身後城郭已遠,只剩下沖天的濃煙。她說:“你是說,義父已經死了?”
聶閃身上的血幾乎把她染紅:“聖女,我們必須儘快趕回姑射山,我們的族人會有危險!”
阿緋想哭,可是眼眶裡沒有眼淚。她還是不能相信,沐青邪已經死了。人怎麼可能說死就死呢?
方城以東都不能去,聶閃帶著她重新返回漁陽,從漁陽過晉陽,星夜兼程趕回姑射山。
阿緋一直是懵的,周遭的一切她都知道,但那種感覺卻並不真切。直到回到姑射山,看到熟悉的神農像,看到沐青邪居住的玉粹閣,她的眼淚突然下來。
楊漣亭看見她站在玉粹閣門口一動不動,只得慢慢走過去:“阿緋?”
阿緋轉過身,看見他,突然哇地一聲大哭起來。楊漣亭慌了:“阿緋!發生了什麼事?”那眼淚那麼多,沾溼長長的睫毛,浸透了如玉般光潔的臉龐。楊漣亭手忙腳忙地伸手擦拭:“阿緋,別哭,告訴我怎麼了?!”
阿緋用力地踢打他:“都怪你,你們燕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我為什麼要收留你,為什麼要收留你!”
楊漣亭想要抱住她,她用力咬在他肩膀上。楊漣亭於是沒有再動,一直等到血浸透了衣裳,阿緋慢慢地鬆開。她趴在楊漣亭肩膀上,崩潰一樣哭喊:“楊漣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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