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度君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40章 醉酒,廢后將軍,一度君華,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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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蒼狼說:“現在燕子巢和燕樓已經非常引人注目,你若在此時出現在人前,會引人懷疑。走吧,不要管我。陛下在附近,兵士不會太遠,我能走。”
冷非顏微怔,慢慢把她扶起來,左蒼狼一瘸一拐地往前走,她站在原地,不動不言。
左蒼狼估計得不錯,行不過一里開外,就有兵士牽了馬在等候。左蒼狼避開他們前來相扶的手,嘴裡一股子腥氣讓她作嘔。她問:“有沒有酒?”
有兵士獻了酒,左蒼狼開啟一口氣灌了半囊,最後剩下的全部淋在右腿傷口之上,洗淨塵泥。
她回到帳中,就想洗澡。那種土腥味幾乎包裹了她,她簡直呼吸困難。然而營中哪有那麼便利,她找了附近的湖,用冷水沐浴。換完衣服,已是夜間。慕容炎沒有過來,他當然不會過來,與姜姑娘久別重逢,掌中珍寶失而復得,必是有說不完的話。又怎會記得旁人的物什?
左蒼狼在營房歇下,到後半夜,竟然發起燒來。她察覺了,但是這時候若是叫軍醫,又是一番折騰。便索性撐到天亮。
軍旅之人沒那麼講究,天亮之後,她去到軍醫那裡,方才讓他包紮傷口,順便開副傷寒的方子。
慕容炎確實一直陪著姜碧蘭,兩個人依偎在一處,說了大半夜的話。姜碧蘭眼淚一串一串,如珠如露:“炎哥哥,我好害怕,我爹、我娘、我哥哥他們,還在方城。我在這裡,陛下和太子哥哥一定會為難他們……”
慕容炎輕輕拍著她的背,王允昭在旁邊更正:“是燕王和廢太子。”
慕容炎倒是不以為意,輕聲說:“乖,你先寫一封書信,我派人送至方城你父親手中。我對父王並無趕盡殺絕之意,你爹他們也必須早一點做決定。我答應你,只要你爹回朝,他仍然是朝廷重臣,依然權傾朝野。你的兩個哥哥,我也會好生安排。”
姜碧蘭嗚咽,水蛇般的雙臂緊緊抱著他的脖子:“炎哥哥,你……我爹他跟陛……燕王……你不怪他?”
慕容炎搖頭,傾盡溫柔地安撫:“怎會,蘭兒,我若為王,你必為後。我怎麼會厭棄我妻子的家族?何況我這位泰山大人,我再是瞭解不過。他跟隨父王而走,也是多有無奈。我答應你,此事一筆勾銷,永不追究。你看,畢竟現在連溫砌的家眷也都平安無事不是麼?”
他擁抱她的手緩緩用力,似要將她融化在自己懷中:“我們能相愛相守,已是這樣不易。我怎麼還有閒暇,去怪罪生養你的人。”
姜碧蘭淚如泉湧:“我這就寫信,父親大人一定會想明白的。”
慕容炎點頭,他當然會想明白的。他本來就是個最明白不過的人。
方城,姜散宜接到自己親生女兒的來信時,廢太子還在行轅尋找姜碧蘭。他本就是隻老狐狸,一向見風使舵。此時慕容淵大勢已去,他追隨他,只是因為慕容炎未必會給他活路。
他再重看一遍書信,如今慕容炎對自己女兒深情未移。哪怕自己女兒已經是慕容若的妻子,他仍然願意立自己女兒為王后。如果此話不假,自己回朝之後,仍然是高官厚祿,甚至還是皇親國戚。
如今慕容淵情形不好,廢太子若文治武功,只怕萬萬不是慕容炎的對手。他沒必要沉在這條船上。朝中連袁戲那個空有一身武藝卻不長腦子的武夫都風風光光地當他的車騎大將軍。
再看看自己!窩在這小小方城,朝不保夕,日日夜夜擔心亂軍闖入,割了他一家老小的人頭。他嘆了口氣,思慮再三,終於落筆回信。
第二天,原右相姜散宜於四更時分舉火為號,開啟方城城門。慕容炎率兵殺入,闖入行宮。方城守將繳械。
此一戰,將原燕王黨、□□、王后黨幾乎斬盡殺絕。廢太子與慕容淵自此只剩一支殘兵,倉皇逃往唐縣。慕容淵生擒了聞緯書,至此為止,所有跟隨慕容淵的大臣,或叛或死,再不剩一人。
方城宮宇簡陋,慕容炎和左蒼狼一起進到宮中,王后李氏頭載龍鳳珠翠冠,身著大紅繡金的鳳袍,衣上飾以霞帔,綴金龍金鳳。見到慕容炎,她端坐於鳳座:“你來了。”
慕容炎左右一顧,笑:“看來皇兄又逃出昇天了。”
王后一笑,濃妝遮住了細紋,容顏濃烈絕豔:“你總是晚到。”
慕容炎走近珠翠點飾的鳳座,黑色的瞳孔中映出濃妝豔抹的皇后:“不晚。母后不是還在這裡嗎。”
王后笑得頭上鳳冠金翅輕顫:“我知道,你為那個賤人的死一直恨我。但是慕容炎,那又怎麼樣?她早就輸了,我才是真正的皇后!她永遠永遠只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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