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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蒼狼這才緩緩走到達奚琴面前,說:“侯爺還是真是博聞廣識。”
達奚琴說:“將軍過獎了。”
兩個人在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太史令是不想跟左蒼狼多說了。如果被慕容炎看了去,包不齊什麼時候就人頭落地,不值得。
等到他走得略遠了,達奚琴終於低聲說:“將軍今日妝容,令人眼前一亮。”
左蒼狼說:“我來這裡的目的,想必也會令侯爺眼前一亮。”
達奚琴苦笑,說:“將軍是個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本侯早已明白。”
左蒼狼只好說:“實不相瞞,最近手頭略緊,想向侯爺借點銀子。”
達奚琴一聽是這事,倒還算鬆了一口氣,問:“多少?”
左蒼狼說:“有多少借多少。”
達奚琴說:“兩萬。”
左蒼狼點頭,達奚琴自從來到大燕之後,身家都在明處,能數得出來。這個數確實已經是他能出的極限了。她說:“有勞侯爺。”
達奚琴說:“將軍心腹舊友無數,怎麼倒向我開起口來了?”
左蒼狼說:“難道侯爺不算我的舊友嗎?”
達奚琴微怔,點頭說:“有理。”
左蒼狼說:“侯爺不是個安於現狀的人,滿腹才智而花酒渡日,總歸是件可惜的事。”
達奚琴心中一跳,說:“將軍這話是什麼意思?”
左蒼狼說:“意思就是說,哪怕俞國已復國無望,但只要達奚先生還有雄心,你在我這裡投入的每一兩銀子,都會有所回報。”
達奚琴這才轉頭看她,說:“將軍這話,我有些聽不懂。”
左蒼狼說:“如果是真聽不懂,我還可以解釋。惟獨裝聽不懂,是真的無法可想。”
達奚琴輕笑出聲,說:“將軍今日盛裝而來,又對我說出這番話,就不怕我誤會是哪方面的回報嗎?”
兩個人曾一起出徵小泉山,倒還算是相熟。可以前他從來不跟她開這種玩笑,如今這般說,左蒼狼立刻反唇相譏,說:“那倒不要緊。”達奚琴挑眉,左蒼狼說:“就算侯爺誤會,侯爺既沒膽子動手,也沒膽子動口,頂多也就想想罷了。”
達奚琴不說話,哪怕是在大燕頹廢已久,但聽見這話,還是被激起三分男兒血性。他猛地握住她的手,左蒼狼沒有動,兩個人對視一陣,到底太史令與眾屬官在不遠處,他鬆開了手。
左蒼狼說:“看,我說得如何?”
達奚琴不知道她來的目的,但是他有些心亂了。當下說:“將軍說的事,我記下了。如果沒事,我先走了。”
左蒼狼說:“不送。”說完,卻未離開,只是手扶著白玉欄杆,向下而望。達奚琴竟然也沒有走,涼風一吹,他慢慢冷靜下來。左蒼狼雖然名面上似乎不介意位分,但她跟慕容炎的往來總是不夠光彩。是以方才太史令提到這事,也有兩分不齒。
而他這般說,她便有點惱了。
他於是不再說話,兩個人並肩而立,左蒼狼說:“侯爺不是要走嗎?”
達奚琴說:“我方才的話,說得不對,對不起。”不知道為什麼要那麼說,經歷過爭儲、亡國、降燕等諸事之後,原以為自己早已經忍得。卻不由自主,踩了她的痛處。
他一道歉,左蒼狼倒不好再生氣。她不說話,沉默讓氣氛有點尷尬,然而達奚琴沒有離開。不知道為什麼,尷尬裡面,有一點點隱秘的不捨,像是心頭一點刺癢,讓人覺得在她身邊多站片刻也是好的。
慕容炎應付完孤竹使者,從德政殿出來,信步去了南清宮。左蒼狼當然不在,他有些意外,問可晴:“人去哪裡了?”
可晴本是低著頭,這時候偷偷瞟他,但見他的目光根本沒有落在自己身上。心裡不由地一痛酸楚,自己到底只是一個小宮女,這樣尊貴而英俊的男人,他的眼裡幾時才會有自己的影子呢?
她說:“回陛下,將軍聽說太史令在行瞻星揆地之術,去了明月臺。”
慕容炎皺眉:“她幾時對這些感興趣了?”
他是覺得最近左蒼狼有些乏味,想來是關在宮裡久了,悶得慌了。連他都覺得平淡乏味的日子,她那樣的性子,哪裡過得慣?是以想著趁時候尚早,帶她出去打獵騎馬什麼的。
正好她可以遛一下海東青,肯定高興。
誰知道她倒好,去學習什麼瞻星術了。
慕容炎想了想,反正南清宮也無事,他說:“去明月臺。”
王允昭答應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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