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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範曉玲繼續道：“在借高利貸之前的半個多月，我就發現父親的身體不大對勁了，他變得十分的嗜睡，而且不管睡得再多，也整天好像沒有精神一樣，還非常的懼光。”
秦陽暗自沉思，這症狀不正是和自己的一模一樣，好像之前福伯也反映過這個情況，說老範一天到晚就躲在屋裡睡覺，只有晚上才出來稍微活動一下。看樣子老範真的是被蝴蝶射線感染了。
範曉玲道：“而且也就是從父親生病的時候開始，從來沒有打罵過我的他，開始動不動衝我發火，讓我滾，讓我離他遠一些，永遠也不要再回來。我知道父親是不想拖累我，所以才故意這麼做的。”
秦陽恍然大悟，難怪之前追風調查了那麼多范家父女租住過的地方，周圍的鄰居都嫌棄和指責老範遊手好閒，不務正業，卻從來沒有反映過老範有打罵虐待範曉玲的行跡。即便是搬到了福伯那兒，福伯也只是說老範打罵虐待範曉玲，是搬來一段時間以後才有的事情。原來這事情的真相竟然是這樣。
“所以對儘管你父親突然性情大變，對你又打又罵，你還是沒有離開他。反而在半個多月之後，為了籌集給你父親致命，你就向高利貸借了5萬塊錢？”秦陽問道。
範曉玲點了點頭：“沒想到我借了錢回來，父親非但不肯跟我去醫院，還搶了所有的錢，直到第二天，我才知道，他用這筆錢買了保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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