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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諾本來不想借袖劍給璽哥,但無奈璽哥軟磨硬泡加發誓,終於還是借給了他一套雙袖劍,但卻拿走了王學璽的掃把。並且告訴他:如果晚上你沒有把袖劍帶來的話,你的那飛掃把就是我的了。

王學璽當然如願以償的試用了一次袖劍,並在夢裡的大街上殺了不少計程車兵。但是袖劍的效果卻沒有遊戲裡面那麼好。因為袖劍如體時難免會有血液流出來,弄得他兩個袖口都是紅的,走在大街上所有人都離的他遠遠地,再加上他身上若有若無的血腥味,士兵見了他就追。

入夜,王學璽如約而至,袖劍當然也儲存完好“袖劍呢?”阿諾問道。他身邊還跟了兩個人,可能他也自知打不過璽哥,所以很不要臉的叫了外援吧?

王學璽兩隻手掌後踒,量柄利刃瞬間彈出,寒光在銀色的月亮下形成了一個充滿殺伐之氣的叉子。“我的掃把呢?”

阿諾苦笑:“在總部,莫扎特也在那。畢竟我們之間並不存在信任,我們需要提防你傷人,我們不可能拿著一把掃把來找你。放心吧,只要證實你沒有威脅,你的掃把會還給你的。”阿諾見王學璽也是個守信的人,語氣也不像之前那樣充滿敵意了。

王學璽不可否置的笑了笑,隨即伸出雙手,示意對方可以把自己綁上了。對方也不做作,阿諾身後兩人立刻會意,拿出一根長長的細繩將王學璽捆了個結實。綁人來說,繩子並不是越粗越好,而是粗細適中才最好,因為越粗的繩子捆綁時產生的縫隙越大,反倒容易掙脫。這幫刺客天天‘以武會友’,自然也知道用什麼樣的繩子最合適,一般來講,人小拇指粗細的繩子是最合適的,既保證了結實程度,又不會產生太大的縫隙,可以說是居家旅行、殺人放火比備良品。

不光雙手被捆上了,就連腦袋上也套了一個厚重的布袋。做到這些已經是極限了,這個時代下,除了多在大街上繞幾圈以外,並沒有辦法有效的防止人測算出方位,有些方向感極佳的人,就算是蒙著腦袋在城裡轉半宿,他也能根據地圖找到之前走過的路。王學璽當然不是那種人,沒轉幾圈他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不過還好,在夢裡的活動是沒有疲憊感的,就算走上三天三夜他也不會在夢裡覺得累。神情一恍的功夫,一行人便到達了目的地。

這是一間磚石建築,牆上的磚比之前建橋的磚小不了多少,裡面點著蠟燭。王學璽前面是一個高臺,高臺上有張純石頭的長桌,桌後便是四個人,以阿諾的身份只能站在四人旁邊,連個坐都沒有,可見他們是這裡真正的主事者了。四人裡三男一女,形態各異。但卻都穿著大同小異的皮衣和兜帽,不過並沒有帶上帽子罷了。

最左面是一個壯實的男子,看身材便知道,這貨身上的肌肉一定少不了。披頭散髮就跟一個禮拜沒洗澡似的,臉上有一道猙獰的豎疤;第二個人更是高大,而且還是個黑人。要說第一個長得壯實,那得看跟誰比。要是跟第二個比的話,第一個簡直就是個普通人。他的肩很寬,澎湃的胸肌甚至能世界上百分之七十的女人都自慚形穢;

第三個看身材還算正常,但是臉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上面的疤簡直成了戰壕了!就跟被瘋牛犁過得地一樣。上面有野獸的抓痕、咬痕,也有刀劍傷、燒傷。幾乎就沒有一處好皮,讓人根本想象不到他本來的模樣,可以說是在場人裡頭最慘的一個了;最後一個才是那個女人,那女的看起來十三多歲,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仍在人堆裡轉移一下視線都能忘了是哪個,可以說是長得毫無特點。但想來這種毫無特點也是一種特點了吧!

本來我是想給這幾個人起個名字的,但想來他們出場也就兩千來字,也就罷了......

王學璽心中腹誹:就不能來個正常人交涉麼......

最左邊的男子先開口了:“聽阿諾說你跟蹤他,確有此事?”

“的確屬實,我只是看到他穿兜帽,覺得他是刺客組織的人,想尋求合作罷了。”

“那阿諾的名字你又是從何而知?你又是從哪裡來的。”那刀疤臉又問道。

璽哥還真不好解釋,畢竟他總不能說阿諾是遊戲裡頭的主角吧?只能胡編亂造了。“我可以告訴你們。但是能不能接受就是你們的事兒了,我只能保證我沒有撒謊。並且也請你們保密。”

那刀疤臉微微頷首,算是答應了璽哥的要求:“我叫王學璽,是一名劍侍,來自與你們不同的世界。我所在的馬庫拉踏踏大陸的宮廷首席魔法師讓我來這裡收集一種聲音,正是莫扎特先生所創的《安魂曲》,而且必須是他本人彈奏的才行。老法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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