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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學璽很快將水接來,等他從洗手間出來時,一個半人高的鐵質八仙桌已經被嚴考製作出來,顯然是使用異能做到的。桌子上擺了一個小香爐,三根又粗又長的青煙嫋嫋而生。嚴考讓王學璽將碗擺在桌子上香爐前,然後擺擺手讓他往後站站。

房間裡的地方本來就不大,六個人本來就很擁擠了,此時再放上一方八仙桌,都快沒有落腳的地方了,米緋、血滴、王學璽和馮雪佔成一排,全都嚴嚴實實的將後背貼到牆邊的小櫃子上。即使這樣,四個人依舊緊緊縮縮,不太自在。

嚴考一捏手決,他身後揹著的兩把鐵劍立刻飛出鞘,兩柄劍在空中旋轉起來,劍尖直指嚴考的雙肩。嚴考嘴中唸叨:“乾坤一氣,育我者七。丹元寂養,妙在勤息。善觀太和,洞察出入。化賊作良,勅邪如戟。鑑耀金庭,常杜五逆。運閉旁關,灑掃淨室。塵起淤土,土安神逸。煙生淤火,火降氛滅。金空有聲,聲不亂擊。木堅則榮,守榮則實。水澄則清,貴清不溢。五政既持,利往從吉。”兩柄劍向下刺,掠過嚴考雙肩,直接插到桌子上兩張符籙上。

嚴考又換了個手決:“二儀在戶,迴圈赫奕。處暗愈光,交曲使直。綱紀吾身,晨昏怛愓。”嚴考手決再次變換:“回度靈田,精華羅畢。頃刻敷威,群魔自息。皎皎無窮,用之不竭。”兩柄劍漸漸發亮,就像被點繞了一樣,發出淡淡的紅光。房間裡也變得熱了幾分,尤其是嚴考的方向,讓人有些烤的慌。王學璽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手正好碰上馮雪的手。

馮雪連忙將手抽了回來,嗔怪的看了王學璽一眼。也不知道為何,自從和巨人打過之後,馮雪對他的態度似乎好多了,至少將他當個人看了,這讓王學璽很奇怪。

嚴考還沒有完成,手決繼續變化:“無強無昧,無妄無溺。以大光明,圓通莫測。能斬飛神,能絕六疫。”鐵劍似乎化了一般,嚴考一邊說著,鐵劍一邊快速融成了一個小球,不,應該說是一個小圓片,正靜靜地貼在符籙中間呢!

“以玉為章,玉無瑕跡。以金為章,金焚不洩。長誦五章,逍遙太極。”嚴考拿起符籙,符籙噗的一聲,整個燒了起來。嚴考趕緊將兩長符籙放進王學璽接來的水裡。也不知是裡面的酒精濃度太高還什麼怎麼,那碗裡也找起來半寸多高的火苗。嚴考一抖袖子,一隻七寸長的銅錢劍落入手中,反手一彈,銅錢劍化作流光,穿過那半寸高的火苗直射白尚茹眉心。王學璽有心提醒,但那銅錢劍速度太快了,就算他和白尚茹位置調換,他都沒把握百分之百能躲過去。

白尚茹直接的黃光一閃,頭部遭到重擊。嘩啦一聲,銅錢劍散落在地,這她才感覺到疼痛,捂著額頭昏了過去。王學璽立刻踏過八仙桌到了白尚茹身邊“白痴...白痴,你怎麼樣?”白尚茹沒有回應。

王學璽探了探她的鼻息,很顯然是昏迷了。“喂!你這人也太狠了吧?”馮雪也是眉頭微皺,身體繃直,如同蓄勢待發的小豹子一樣。嚴考不住的搖頭:“沒道理啊!我的攝魔神咒不管是什麼魑魅鬼魎都能剋制,難道她只是一個沒有發生過任何狀況的普通人而已?”

嚴考不禁陷入沉思之中,王學璽提醒道:“還沒證明她一定就是妖族找上的人呢!你一上來就開始驅魔,是不是有點太莽撞了?”王學璽呵斥的很委婉,他知道,如果發生衝突,這裡的人加在一塊都不是人家的對手。

嚴考倒也是個實在人,嘆了口氣道:“是我莽撞了。不過你們在觀中求籤,生死未卜,妖族當然會找上她咯。我那道觀是三清中道德天尊的降臨地點,所以受到太清庇佑,籤自然是準確的。命運神仙難測,不是有事兒是什麼?”

王學璽有心和他掰扯掰扯,但迫於自己還有求於他,打又打不過,只得就這麼算了:“我們再試試別的方法什麼的吧......有沒有溫和一點的方法,先查出她身上發生了什麼變化吧,也好對症下藥。”

嚴考依舊搖頭,收了八仙桌便到一旁想辦法去了。血滴站了出來:“哈,要探查人體內部,在沒有比血液更更適合的東西了,我來試試。米緋!將人體的內部結構投影到我的腦子裡。”

“是。”米緋應了一聲,閉上眼睛開始了冥想。血滴的臉騰就紅了起來:“我說的是人體內部結構!不是衣服裡面!肉裡面!”

米緋吐了吐舌頭:“失誤失誤,現在開始幹活。”

王學璽尷尬的笑了笑,只是催了一句。血滴的檢查就沒那麼華麗了,只是將手懸浮於白尚茹的心臟,王學璽感覺白尚茹的呼吸加快了些許。

莫約過了二十分鐘,血滴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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