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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兩點,璽哥騎著大黃的腳踏車,再次來到考場。

什麼?你問他為什麼不開車啊?現在這汽油是一天比一天貴,上一次加油還是在從QD市回B市的路上。他的油箱又被他透過開空調、轟大油門等方式無情的剝削,本來他是從南星編輯部開車去的,結果剛開了200米,車就徹底罷工了。總之,璽哥為省點油錢不得不剝削自己的腿了。

下午考的是理科試題,說實話這種考試方式還真是科學,絕對可以暴露學生的真實水平(靠作弊的不算)。還能考驗學生的思維轉換能力...總之用璽哥的話說就是:這他麼也是給人做的?你給我用英文翻譯一個《桃花源記》我看看!

下午的考場是重新分配的,主要是為了避免上午混熟了的人下午搞個啥小組織,雖然並不太可能,但杜絕一切可能性也是學校想要做的。

璽哥剛一進考場,表情馬上就抽了‘尼瑪啊,坑爹呢這是!一切都是大黃的陰謀吧!他其實是白尚茹的四表哥吧!’自己的座位旁邊,赫然坐著白尚茹,不過他還沒有看到門外的璽哥,而是用筆在桌子上亂戳著...

但是王學璽的座位就在旁邊,想不見也不太可能,只好硬著頭皮走了過去。“叫你不聯絡我,叫你讓我捱罵,叫你讓我關禁閉,叫你個兒矮!”白尚茹小聲嘀咕著,活脫兒的一個被男人拋棄的小怨婦啊!

璽哥聽了滿臉黑線,清了清嗓子,白尚茹也抬起頭來,兩人四目相對,看了足足五秒鐘,不知道的還以為倆人兒被丘位元給射穿了呢!

最終還是白尚茹先開了口:“哎,寂寞深閨,柔腸一寸愁千縷。惜春春去。幾點催花雨。倚遍闌干,只是無情緒。人何處。連天衰草,望斷歸來路。就連我也逃不過思念成疾的命運啊!難道我就要這麼去了麼?”

這一張口可把璽哥雷到了,這憂傷的氣氛和這幽怨的小眼神兒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額...你也來這考試啊...我做你旁邊...挺巧的啊。”

“切,不是幻覺麼...”

“不是幻覺,因為我也看到你了,不過你能不能解釋下那個‘切’是什麼鬼?不是幻覺就那麼失望嗎?”

“嗯...說不上失望啦,只是有點不敢相信...你那點分也能參加這種考試...”

“哥那是發揮失常,咱爺們堂堂七尺男兒,這點小場面...”王學璽坐到凳子上,雙手抱胸,翹著二郎腿;像極了寓言故事裡那個驕傲的將軍。

“糾正一下,別人可以說七尺,你?最多七寸...”白尚茹一本正經的吐槽道“話說這的監考力度不亞於高考啊,你又會”發揮失常”的!”

璽哥白了她一眼,說道:“此一時,彼一時。我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我了,這種難度的題,小case啦!”璽哥指的當然是上午才剛剛出生的異能。

開考了,璽哥急的一臉冷汗都下來了...因為正如白尚茹這個烏鴉嘴說的——他又發揮失常了。一個人在那裡趴在桌子上,然後再起來;再趴到桌子上,再起來,上午看到的‘黑白點’竟然不見了!

反覆了十幾次後,監考老師終於看不下去了。走到他身邊問道“同學,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麼?”

“沒事兒老師,我沒事兒,我只是有點便秘...”的確,他現在坐立不安、煩躁、抑鬱、焦慮的症狀,像極了便秘的症狀...

“那要不要我帶你去醫務室?你老這樣會影響健康的。”貴族學校就是貴族學校,被人家踩到腳趾頭最少都要拍個X光;

“不用,我揉揉腦袋就好了...”話說出來璽哥自己都想抽自己倆大嘴巴,便秘揉腦袋像話麼!

那監考老師一副‘我懂了’的表情就離開了,旁邊白尚茹痴痴地笑著,衝著他吐了吐舌頭,然後就將卷子向璽哥那邊靠了靠。

璽哥那叫一個感動啊,這要不是考場,讓他跪下叫奶奶他都願意,這可關係著他的五十萬啊!也幸虧上午的眼鏡還在,不然這麼遠的距離,他可看不見。

這眼鏡可是他從眼鏡店拿的特製眼鏡,鏡片分為兩層凸透鏡,中間有縫隙,專門為考試作弊設計的;有了它,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的學習,哪裡不會看哪裡嘛!

有了白尚茹的幫助,這次想考差了都難,畢竟人家是學霸。兩人只花了一個小時,便先後寫完了卷子,璽哥舉手交了卷子,揚言要去廁所,之後他就直接去了編輯部,反正卷子也交了。

下午三點半,太陽依舊毒辣,璽哥已經開始後悔不給車裡加油了,心中暗想‘這幫奸商!買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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