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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會說是害人？我們不是要治病救人，讓病人能更緩解痛苦嗎？怎麼會是害人呢？”
既然已經被發現了，袁徹索性直接挑破問了出來。
至少黎教授看上去並沒有要對他不利的意思，他不如干脆就問個明白，反正已經聽到了，想要撇清關係也是不可能了。
然而黎教授卻是背過身去，沒有說話。
看到他的反應，袁徹便追上前，“黎教授，這個實驗到底是要幹什麼，還有你們說的那個老闆……又是誰，資方嗎？就算是資方，也不能讓我們害人吧？那周曉怎麼敢這麼對你說話，她在威脅你。”
“你不要管了，就當什麼都沒聽到。”擺了擺手，黎教授一隻手扶著桌子，看上去很是憔悴。
“我如果沒聽到就算了，可是我聽到了，就不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你我都是學醫的，不管是哪個門類哪個分支，最終的目的都是一樣，為了造福人類，為了治病救人，害人的事，怎麼能做呢？”袁徹情緒有些激動，“他們……他們是不是威脅你什麼了？”
“沒有。”黎教授背對著他，彎著的腰看上去這些日子蒼老了這麼多。
“小袁，你不要管了，你今天不在這裡，我沒看到你，你也什麼都沒聽到！聽我的，回去休息休息。這幾天可以不用來，這邊不忙。”他這樣說著，可是一直背對著袁徹，雙手用力的撐著桌子，彷彿一鬆開就會倒下。
“黎教授，我們報警吧！”袁徹突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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