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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聽到這麼一句話,原本就被這一面“屍牆”的視覺衝擊弄得無比震撼的我,更是直接就懵住了。
怎麼講呢?
反正我這活了二十多年,所受到的震撼,都比不過今天這一晚的多。
上一次,恐怕還是在爺爺的竹林小院後面,挖出神秘盒子,瞧見影寶的時候……
被連續震撼到的我,下意識地抬頭,循聲望去。
然後我瞧見,通道上方,那位夾在樹根之間的老人,迷茫的雙目似乎終於有了焦點。
然後朝著我這邊望了過來。
而就在我還有些不確定的時候,他居然又開了口:“不、不對,你不是許大有……許大有不可能這麼年輕……”
這會兒,我已經有點兒麻木了。
正因如此,我反而沒有了先前的驚懼,而是抬起頭來,開口說道:“你……認識我爺爺?”
在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出於“前狼人殺大神”職業病的我,心中其實是過了一遍,做了一些邏輯盤算的。
首先眼前這位,雖然不知道到底什麼情況……
但能夠在如此險惡的環境下,還保持著此刻的狀態,顯然也是我們這個行當的前輩。
或者高人。
其次他在瞧見我之後,開口叫出了我爺爺的名字。
也就是說,他是我爺爺的故人。
當然,所謂的“故人”,簡單的說,也分為兩種。
一種是朋友,還有一種是如山城蘇家一樣的對頭。
那麼,我應該怎麼應對呢?
從眼下的情況來看,我們想要順利離開,對這位其實是有所求的。
畢竟目前情況不明,如果能夠從這位樹根老人的口中,探聽到一些情報,對於我們活著離開,有著很大的幫助。
那麼如何探聽呢?
從對方的言語中,我覺得對方是我爺爺朋友的機率,其實很大。
當然,仇人的機率,也不小。
但我必須賭一把。
於是我直接承認了“許大有”,是我爺爺的事實,然後身體暗自緊繃,看著對方,等候著對方的回應。
結果我果然賭對了。
對方聽到我話語,臉上居然浮現出一抹笑容來,那犀利的眼神之中,也多了一分柔和。
隨後他開口說道:“許大有,居然是你爺爺?哈哈,為什麼會這麼巧呢?哎,怎麼不認識呢……說起來,我與你爺爺,算得上是最好的兄弟,當初我們十一人,逃離歸雲墟的,也就只有我、你爺爺,還有範莫問那狗東西三人……”
歸雲墟?
聽到對方口中,蹦出一個讓我有些耳熟的詞眼,我眼皮下意識地跳了一下。
這地方,不就是王芳露她父親,苦苦找尋的那個答案嗎?
我下意識地想要問起,結果那彷彿沉浸在“回憶殺”中的老頭卻又問道:“對了,你爺爺現如今怎麼樣,身體還好嗎?”
我聽了,嘆息說道:“我爺爺,他不久之前,已經過世了。”
“過世了?”
那老頭聽了一臉驚容,悲傷地大叫道:“大有啊,你怎麼就走了啊……我還盤算著等我脫困了,去找你喝酒呢……”
他說著說著,眼中卻是流出了兩行渾濁的眼淚來。
我瞧見他哭得真情實感,也不由得多了幾分悲慼。
有那麼一段時間,我對爺爺,其實頗多怨恨……
但現如今,我對他老人家,卻只有說不出來的崇敬與孺慕之情。
老頭哭了一會兒,然後問我:“你爺爺,是怎麼死的?”
問這話時,我感覺他似乎有些小心翼翼,彷彿在等待著什麼答案一般。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說實話:“肝癌,晚期……”
“哈?”
老頭聽了,似乎有些錯愕,居然還忍不住與我確認了一下:“肝癌嗎?”
我點頭,說:“對!”
再次確認之後,老頭沉默了好一會兒。
一時之間,場間的氣氛,多少有些僵住了,頗為尷尬。
這時旁邊的何水忍不住輕輕咳了一聲。
我也反應過來,看著在那牆上,保持著奇怪造型的老頭,開口說道:“還未請教,前輩的尊姓大名?”
老頭這才回過神來,期期艾艾地說道:“我啊,我叫辜雲飛,江湖人稱‘囚徒’——你,聽說過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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