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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裡的建築與將軍府裡的風格完全不同,將軍府厚重樸實,樹多花少,幾乎沒有什麼亭臺樓閣。而這坐王府裡假山池沼,水榭閣臺,庭院樓閣無一不精緻,無一不華美,處處透著豪貴的味道。
行至一處綠水環繞的庭院,水裡蓮花妖嬈,屋前千竹翻浪,宇文硯舒驚奇,十月的天氣居然還有睡蓮,果然是王公貴族才有的享受啊。水面上一道長長的竹廊呈“之”字行通到主屋,竹廊盡頭兩根木柱之間一塊牌匾,上書“天緣居”。屋內有柔柔的歌聲飄出,仔細一聽曲調歌詞,宇文硯舒頓時呆了。
“......
同行的人走
後來的人揣測
唯一確定的說法我來過
不說悲不說愁
一生故事獨自守
而今為心事處在歲月裡湮沒
不辨喜不辨憂
往事累累總成空
而有情曲折處
有心人會懂
.......”
《戲說慈禧》的主題曲,驚訝、驚喜、激動一時總總情愫湧上心頭,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你是哪家的孩子,怎麼會在這兒?”
一轉身,身後的少年,神清骨秀,風姿如玉,溫和的笑容似夏日裡一道清泉。有些面熟,卻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楊言一見那孩子的正臉,愣了,柳眉杏眸,俏鼻紅唇,粉雕玉琢,小小的臉還沒他的手大,竟是中午在醉香樓指著他與楊箴說“看見沒,人家一眼看去看去也英俊不凡,倜儻風liu,我也想要啊”的那個膽大妄為的小女孩,好像是定遠將軍的小女兒,救過楊箴的女孩。
“是你啊。”楊言走近她,彎下腰,輕輕道:“怎麼跑這兒來了,知道這是哪兒嗎?”
“不知道。”宇文硯舒搖搖頭,誠實的道:“好像是什麼王府。”
楊言點點她的鼻尖,笑道:“這裡是楚王府,我皇兄的府邸,你不知道也敢闖。”
“我不是沒辦法嗎,又不是故意的。”小嘴都囊。
等等,楚王府——楚王——三皇子——楊箴,她居然跑到楊箴的府院裡來了。自從三年前匆匆見過一次,後來戰事嚴峻他隨宇文懿去了前線,戰後也一直沒見到他,據說有人告他“勾結敵寇,圖謀不軌”,並牽扯到他們家,為此事,宇文懿被軟禁了兩個月,宇文智鴻趕赴大興,奔走了三個多月。
“楊箴的宅子。”眼睛立時瞪得大大的。
“是誰這麼大膽,敢直呼本王的名諱。”清亮的聲音從旁而來。
楊箴一身紫紅平衣緞衣裳,從綏宸院過來,後面跟著一群人,還有個人被反綁著,像死狗一樣被拖著,低著頭看不清面容,不過從穿的衣服看,應該就是那個想拐騙她的人販子。
“三哥。”楊言喊道,宇文硯舒奇怪的睨他一眼。
“六弟來了。”楊箴展顏,眼裡的笑意,面上地的溫柔皆發自心底,“剛就是你那麼無法無天吧。”雙手後背,低頭幾乎靠近宇文硯舒的小臉,幽深的眸中多了份戲謔。
宇文硯舒悔的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頭,低下頭,柔嫩白皙的額頭正好抵著楊箴寬闊飽滿的額,輕輕的,柔柔的,楊箴心底一顫,一瞬間幾乎以為是自己的寵妾婉約在眼前。
看宇文硯舒不說話,楊箴輕笑,輕輕一刮她的小鼻子。宇文硯舒心想這一家人是不是都喜歡刮別人的鼻子,正小小的在心裡抱怨著,腳下一空,嚇了一跳卻是楊箴俯身將她抱了起來。
“小丫頭,長大了,變重了,也矯情了,到現在都不吭聲,剛剛怎麼就叫得那麼大聲啊。”微醺薄唇近在耳側,從旁看去就像是在吻她。
楊言偏過頭去,彷彿一直在看風景,跟著楊箴過來的小廝奴婢俱都低著頭。
“箴哥哥。”嬌嬌怯怯一聲低喚,面上因尷尬顯得微紅。大庭廣眾之下,就算我是個孩子,你也別忘了你是個成年男子啊。你不要名聲,我還要清白呢。宇文硯舒心裡大罵。
“噯”。楊箴答應一聲,眉眼俱笑,“難得來一趟,哥哥帶你去看好東西。”宇文硯舒不樂意了,她還想看看那個彈琴高歌的人是不是她要找的人呢,但是楊箴管不到這些。
“三哥,這人是怎麼回事?”楊言走在一側問。
宇文硯舒掙了又掙,楊箴抱得愈緊,聽得楊言問話,忙靜住不再亂動,她倒是很想聽聽那個人販子的說辭。
旁邊的祝管家躬身道:“回六皇子的話,此人剛才在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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