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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相識於簪花會,並一見傾心,但是宇文家與劉家素來不和,而且宇文懿的母親獨孤慈更傾向於自己的內侄女獨孤容。劉心雲入宮後,獨孤夫人力主宇文懿娶獨孤容,宇文懿心有不甘,新婚不久後就搬出太尉府,十六年來都未踏足太尉府一步。宇文智鴻出世時,劉心雲已經是錦嬪,當時就送了三個容貌與她有兩三分相似的女子以表慶賀,宇文懿行冠禮時,又送來兩個更為相似的。
其實,秦修原來是劉家的一個家僕,後來犯了些事,被劉家趕了出去。劉心雲私下派人讓他去宇文府當工,他到宇文府的時候,宇文智鴻剛剛牙牙學語,那時宇文懿任殿內少卿,正值北突厥來犯,胡漢交兵之際,很少回府,即使回來也多半在那幾個侍妾房裡過夜。那些個侍妾比較猖狂,見了獨孤容不僅不見禮,還常常冷嘲熱諷,獨孤容一深閣弱女無力招架,只好常常暗自垂淚,秦修經常看到她抱著宇文智鴻一個人坐在沉音院裡,淚珠不斷的往下落。她從孃家帶來的四個丫頭中的玲兒聰明伶俐,常替主子打抱不平,就被她們餵了啞藥,趕出了宇文府。
這種情況大約又持續了四年,不知為何那五個侍妾三個相繼暴病而亡,兩個無端失蹤,秦修私下裡揣測是被人毒害。劉嬪也沒再繼續送美女,一晃就是五六年,在眾人以為她會息事寧人的時候,宇文懿接到意旨接替他大哥宇文昭鎮守北疆,於是宇文懿帶著已有四個月身孕的妻子和十二歲的兒子北上,就在臨行一月前又收到已是昭儀的劉心雲的口信,劉心雲的二哥有一獨子,年方七歲,倘若獨孤容此生是男則為兄弟,若是生女就結為親家,送信人帶來了信物,同行而來的還有一長相較前五女更似劉心雲的女子白柔心白氏。
但今天的小姐,一想到這個小姐,秦修背上爬上了一層寒意,這是那個溫婉柔弱的女子的女兒嗎?天真爛漫的笑容,尖銳犀利的言辭,雷厲風行的手段,無一不讓人心裡發豎。還有少爺,以前雖也是少年老成,但總不似今天這般言談舉止中有著無形的凌厲之氣,壓得人喘不過氣來。驀然想起以前乾的那些事,秦修頓時覺得脊上涼颼颼的,好像周圍有無數隻眼睛在看他一樣,心裡猛然一驚,用力的甩甩頭,快步的走了向淨水院走去。
身後的不遠處,阿?抱劍站在宇文硯舒的後側,看著匆忙而去的老管家背影,笑道:“舒兒,你還真是料事如神啊。”
宇文硯舒聳聳肩,不無遺憾的道:“這就叫千防萬防,家賊難防啊。”
阿?彎下腰開玩笑道:“是啊,家賊難防,那我這個家賊要不要防啊。”俊秀如玉的臉上露出戲謔的神色。
“要,當然要,”說的理直氣壯,小臉上藏不住的喜悅,宛如突然綻放的煙花,美不勝收:“萬一你出去偷腥怎麼辦?“
阿?大笑,對她的口出驚言已是見怪不怪了,笑聲震得樹上的鳥兒噗噗的飛走,拍落一地的綠葉,忍笑道:“你對自己這麼沒自信?”
宇文硯舒不服氣的瞪向他,剛想反駁,卻見他飄逸俊顏離她的臉幾乎不到一寸,一雙墨潤如玉的眸子裡,滿滿的笑意溢了出來,頓時心裡脹脹的,像不受控制似的,踮起腳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瞬間又像被什麼東西蟄了一下,迅速向後退了幾步。
忸怩不安的捏住衣角,宇文硯舒低著的臉漲得通紅,好似剛喝過塞外燒刀子:“阿?哥哥,我、我.....”
阿?雖然長了幾歲,也沒遇過這種事,尷尬的低著頭撫弄著劍穗,聽她支吾不清的越說越矮,突然鼓足勇氣般,抬起頭,道:“其實,其實,我剛剛也是想,也是想....我....”
宇文硯舒直羞得無處可躲,扭頭就跑了,如一隻穿花蝴蝶翩然而去,只留阿?傻傻的呆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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