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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溶崢,當代大儒沈學章長子,獨孤凌祖母的侄兒,年近不惑,官居四品。
“小侄無狀,多謝王爺不吝慷慨。明日未時家父於四清山凌風閣設宴,還望王爺賞光。”
沈溶崢說完,,他身後一名隨從上前,恭敬的送上一張請帖。那個看著有幾分臉面的矮胖侍衛接過,雙手遞給楊箴。
楊箴開啟看了一眼,又交給他。
“沈老的宴席,本王必當赴宴。”
沈學章兩代帝師,精通儒家道家文化,兼收百家,融匯一體,自成一家,備受先帝和當今的推崇。楊箴年幼時,沈學章受當今聖上之邀,在國子監講學三年。他有幸臨聽,自覺受益匪淺。
“多謝王爺。”
沈溶崢掉轉馬頭,一如來時的突然,率領眾人離開。只不過這次隊伍裡多出了三個人。
“王爺,不該就這麼放他們離去。”矮胖的侍衛走到楊箴身邊,對著遙遙遠去,已經變成數點黑點的隊伍感嘆。
楊箴立在一片廢墟上,淡淡道:“不放又如何?”
難不成真的要拼個魚死網破嗎?那是宇文懿的女兒,是宇文智鴻的親妹妹,更是曾在北疆救過他一命的恩人。真的想殺她嗎?閉上眼睛,捫心自問。不,不想,無論如何他都不想傷害她,一想到,他的劍沾染了她的鮮血,他就止不住的恐懼、害怕。但是她太不聽話了,真的太不聽話了。
“您太心軟了,剛才那種情形,直接殺了推給江南匪患,宇文將軍也不會廢話。何況她還知道了姚姑娘的事,萬一被她告訴了旁人,我們多年的計劃可不就功虧一簣。王爺,成大事者……”
“讓本王再想想吧。”楊箴嘆息著阻止他繼續下去,獨自一人離開,慢慢的前行。路旁,新抽芽的枝葉不能體會行人的痛苦。兀自招搖著自己的新生。
沈學章年輕時便頗有些道家風骨。提倡“儒道一家,法心自然”一說,常與三五同好玄談論世。致仕後更是萌發了歸隱山林的念頭。老妻離世一年,就索性搬到了四清山的別院,與草木為伴,以花鳥為友。偶爾興起。或設宴邀友,或訪山涉水。盡覺半世沉淪俗務。蹉跎光陰,有負少年輕狂。
沈溶崢帶著他們遠遠的望見了四清山,濃綠的山體綿延起伏,轉頭對獨孤凌道:“你外祖父聽聞你在江南。卻未來見他,正在氣頭上,你且不必獨自去見他。等明日跟著我一起去,好歹也替你此番遭遇描補一下。”
獨孤凌是獨孤家的獨苗。幼年時跟著祖母在江南住過一段日子,幼即聰慧,又兼勤奮刻苦。沒有時下世家子弟的紈絝之氣,很得沈學章青眼。特地替他拜了江南武林有名的“寒釣翁”為師。
路上,沈溶崢已經從宇文硯舒口中得知獨孤凌的傷勢,又是心疼又是惱怒。心疼他此番受了大罪,惱怒他做事魯莽,害了自己也連累家人。
“是。”獨孤凌道。
以沈公的脾氣,得知他為情所困,兼而又行事不周。說不得就是一頓嚴懲,不知是不是當了多年夫子的原因,他在教育子女上可比獨孤業要嚴厲多了。
進了城,一干人等也不下馬,直奔沈府。
“哥哥。”
獨孤凌還沒下馬,就聽到一聲哭腔,一團鵝黃的身影從門內飛奔過來,獨孤姮抹著眼淚拉著獨孤凌的手悲泣出聲。
“姮兒已經來了十多天了,之前沒告訴你,是想讓你驚喜一下。”沈溶崢一面解釋,一面讓人將馬牽走。
“我收到舒兒的信,就連夜快馬加鞭趕了過來。可是到了江南,又不知去哪裡尋你們,只好先住到舅舅這裡,煩伯伯伯母打聽你們的訊息,累了伯伯伯母數日。”
“你這孩子,說哪兒的話,我們家不就是你自個家,還跟我們客氣這個。”沈溶崢的妻子何婉玉慢到了一步,正好聽了這番話,嗔怪她太見外。
何婉玉身材嬌小,容長臉兒,膚色微黃,但勝在水潤光滑,未語先笑,音如風中銀鈴,清脆悅耳。
沈溶崢回房換衣,何婉玉引著他們到了雙燕堂,吩咐下人上茶。又派人去將正在書塾裡讀書的公子、姑娘們接回來。
“不怕你們笑話,你這幾個兄弟,打小就淘氣的很,於正事上不肯用心,幸好有他們爺爺拘著,每逢月半就要考校學問,才沒把課業拉下。你們姐妹也是,女孩家家的,不愛女工針線,到喜談文弄詞,唉。還是姮兒好,上次我見她繡的荷包,那針線真是沒得挑的。”
獨孤姮的針線不錯?宇文硯舒麵皮低頭扶額,嘴角抽了抽。就她那點本事,繡只鴛鴦像麻雀,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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